終於,三人費力擠進人群中,來到靠前的位置。
入目,一個涼亭中,一位美得無法形容的女子正撫琴而坐,那美貌,即使仙女也要遜上一籌,傾國傾城,禍國殃民,舉世無雙等來形容此女的美貌,都覺得不夠完美。
不過這琴聲,要是專業人士聽見,也就那麼回事,但是在這一群男修中,又有幾個懂得音律的,即使懂,也被此女迷得一塌糊塗,哪管好不好聽,隻要好看就行。
看著一個個流著哈喇子,表情癡呆,任清風一臉鄙視,心想道:不就是個美女嗎?瞧這一個個的。
當看見關曉風張著嘴巴,久久不閉,隻有很鐵不成鋼,再看李君山,跟平時一樣,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賞道:這才是逆天宗的好男兒,坐懷不亂,處事不驚!
就在此時,任清風還在讚賞李君山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這位白發公子,可否上前一步,與女子共飲一杯水酒如何?”
連忙停止讚賞,目光直視女子:“叫我。”
女子溫聞而笑,點了點頭。
立即,連忙一臉邪笑的向前挪步,瞧這行為,完全把剛才的壯誌豪言拋之腦後。
而就在任清風上前的時候,圍觀的修士,一個個眼中帶著仇視的目光盯著任清風。
不理這些嫉妒而又憤怒的眼神,坐下,端起酒杯,與女子碰了一下,朝圍觀的修士得意的一口而飲,別看他如此得意,要是知道此女就是那個對他吞口水的男子,不知又該作何想。
一杯酒下肚,任清風瞬間一愣,眼中滿是仇視的看著女子,原來,他是中了媚術,以任清風的性格,哪裏會因為一個美女的邀請就來飲酒,即使比此女再美上幾倍也不會。
喝下去之後,任清風才知道酒裏有毒,當然,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而是修真界中一種厲害的春藥:合合散,雙修必備良藥。即使金丹修士吃下,也不能控製,一定的找女子合歡,不然元陽泄漏,導致陽物收縮,雖然對修為沒多大影響,但是從此將會成為太監,而且元陽泄漏後,對修煉速度也有不小的影響。
“敢問女子,這是為何?貧道與這位道友恐怕無仇吧!”任清風瞪著對方道。
隨即連忙用靈力壓製體內合合散的揮發。
瞬間,圍觀的修士立即明白了什麼,剛才還在嫉妒對方,轉眼就可憐對方了,明眼人此時一瞧,就知道酒中有毒,個個都慶幸剛才不是自己。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酒中是合合散又作何想呢!瞬間,大夥知道此女的手段,連忙躲之不及。
轉眼間,圍觀的修士隻剩下關曉風和李君山,而此時的關曉風也清醒過來,立即與李君山上前,護在任清風前麵,拿出靈器,對女子作攻擊姿勢。
此時,女子笑了:“何必這麼驚慌,既然已經事已至此,何不讓小女子幫上一幫,況且奴家的相貌,你也不吃虧不是。”說完一雙勾人的眼睛看著任清風,咬了咬嘴唇,說不出的誘惑。
眼見,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了,在加上對方不時施展媚術,而且又是築基大圓滿的修為,知道今天認栽,“哼”了一聲。
隨即對關曉風道:“快帶我走,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要逼毒。”
話閉,二人也不廢話,既然掌門叫走,誰還與這個築基大圓滿的女子對持,架上任清風,飛快的就離開了。
女子見對方離去,也沒阻止,因為市坊內嚴謹打鬥,即使金丹的修士也不行,所以見媚術失敗,也不多加阻攔,狠狠的看著任清風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榆木,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為了防止對方追來,關曉風和李君山二人架著任清風,穿過幾條街,然後繞了一圈,才在城西的地方找了個客棧,租了個小院。
床上,任清風已經神誌不清,隻是一股木靈氣源源不斷的從乾坤戒中流出,移到丹田上方,把一個拳頭大的粉色氣體給包裹起來。
不用說,這粉色氣體就是合合散揮發的春毒,即使木靈氣強製包裹,但是這春毒也在逐漸變大,也是,木靈氣對實際傷有效,但這中毒,除了能壓製一二外,要想解毒,那是癡心妄想 。
二人看著床上的任清風,關曉風道:“掌門這時咋的了,中毒怎麼滿臉通紅,渾身發熱,還顫抖,更奇怪的是褲襠那裏是什麼東西頂起那麼高。”
由於二人都沒怎麼過世麵,因此遇到這種是個成年人都知道中了春毒而不知所措。
李君山分析道:“看掌門滿臉通紅,渾身發抖,還發熱,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掌門應該是中了風寒。”
關曉風鄙視一眼李君山:“不知說你老實還是傻,明明都告訴了是中毒,而且,你見過那個修士身體弱到中風寒的?”
一番問話,李君山無話可說,不過他堅信,涼的東西一定能緩解掌門的溫度,隨即說道:“不管是不是中風寒,但是掌門身體一直發熱,用涼的東西,一定能緩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