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風見對方如此,很是無語,怒道:“瞎說什麼,再這樣就真的叫你滾蛋,還有就是,別動不動就靠這麼近,還沒正式成為道侶呢!”
其實任清風感覺兩個肉團的溫柔,外加南宮玉獨特的體香,本來很是享受,不過當看見冰月的表情,才說出這有些言不由衷的話來。
南宮玉立即不情願的送鬆開手來,站在一邊,不停的捏著衣角,好像小孩子一樣。
冰月聽完任清風的話後,原本不舒服的心情立馬緩和過來,至少現在表明一件事,就是南宮玉是一廂情願罷了。
“對了,那地焰獸的甲片給我。”任清風看著南宮玉道。
南宮玉一愣,那表情就像是說:為什麼。
見對方不動,連忙又道:“好想這妖獸是我殺的吧!既然這樣,這甲片應該是我的吧!”
“這,這,清風,能不能把這甲片給我,我有重用。”南宮玉一副可憐樣回答道。
任清風被這一回答,瞬間心中不喜,心想:這南宮玉也太不講究了,雖然與自己有些關係,可是這樣強留自己的戰禮品很是不地道,不過見對方這可憐樣,不像裝出來的。
隨即道:“給個我滿意的理由。”雖然這甲片不是非得需要,但是這防禦能力很是不錯,也不願就此拱手想讓,而且任清風自從被那場自爆的威力炸傷後,才重視防禦類的寶物來,而且他的內甲也損壞了,因此才對甲片不忍放棄。
南宮玉瞬間沉默下來,心想:要不要告訴,可是這是家族的秘密,如果對方真是自己的道侶還好,可是這八字還沒一撇,叫我怎麼信任。
正在考慮間,此時邊上的冰月就看不下去了,不爽道:“你這人好沒道理,這樣強留別人的東西,又不說理由,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南宮玉聽完對方的話後,心中無比糾結,她怕,怕任清風不是那種能保守秘密之人,因為她不夠了解他,而且這地焰獸的甲片對她身後的家族很是重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積極的前來獵殺它。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怪,要說就說,不說就把東西交出來,需要考慮這麼久嗎?”冰月不賴煩道。
終於,在冰月的壓迫下,南宮玉立即做出了判斷,因為這甲片對她非常重要,她現在在賭,賭任清風不是那樣的人,於是就朝任清風傳音過去。
當然,她不可能口述,因為少一人就少一分秘密的泄露。
瞬間,任清風表情凝重,得知對方的理由後,心中萬分驚恐,也後悔讓對方告知,當然,他不認為這是謊言,立即說道:“好,地焰獸的甲片給你。”
冰月和關李二人不知什麼原因,但也看得出對方是傳音的,也不好去詢問,當然,作為一名合格的手下,定不會去打聽這些與掌門有關的事情,而且看見任清風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很是重要。
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後,任清風才開口道:“好吧!繼續前進。”
“對了,掌門,那三人怎麼處理?”這時李君山指著那被泥土掩蓋半身的三人道。
其餘人才發現還有此事沒有解決。
任清風看了一眼,雖然不喜對方的做法,不過既然都幫到這裏,就送佛送到西,道:“弄醒他們,然後再走。”
不一會,三人被李君山弄醒後,才悠悠起身,當看見周圍,沒有地焰獸後,終於放鬆下來,連忙對任清風等人道:“多謝各位道友相救,逍遙三客感覺不盡。”
“逍遙三客,你們就是修真界所傳行俠仗義的逍遙三客,天客、地客、人客,外稱三俠。”南宮玉驚歎道。
那對方老大笑了笑,道:“都是外人傳送的,其實也沒什麼,大家給麵子才如此稱呼。”
任清風也聽說過逍遙三客,不過不是很了解,連忙道:“想必閣下就是天客,那個矮矮的就是地客,而那個皮膚白皙得如女人的就是人客了。”
天客一聽,看了一眼任清風,不過他不知道這隊伍中帶頭的是他,以為是築基大圓滿的南宮玉,不過還是友善道:“道友好見識,正是如此。”
說完後,不理任清風,然後對南宮玉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在下好記下,日後也好還這救命之恩。”
南宮玉嗬嗬一笑:“救你們的可不是我,而是他,地焰獸就是他殺的。”說完指著任清風。
天客一愣,心想:怎麼可能,對方隻是築基中期而已,可是修為最高都這樣說,而且看樣子還不是這五人隊的領頭人。
不過心中疑問歸疑問,還是笑道:“多謝道友相救,不知道友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