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你不會說他還是個雛?”梅妮莎淫.邪的笑笑,興致頗高地看著路一鳴,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負責讓她體驗當男人的滋味嘍,哈哈……”
路一鳴有點站不住了,真想從口袋裏撓出一百塊大票甩過去,然後說一句,走咱們體驗去,這是你的酬勞。
宋芊芊特了解她的流氓行徑,白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對路一鳴歉意道:“她就這德行,嘴上沒把門的,不過,她性格比較直爽,人不壞,讓你見笑了。”
不過,路一鳴沒笑話梅妮莎,這個世界人人都在偽裝,能坦白活著的人除了傻子就是精神病,當然,就算你不是,也會被當成傻子和精神病,梅妮莎他不了解,看起來豪放,毫無忌諱,可這不一定是她的內心,雖然對她有點反感,但是看在她長得的確漂亮的份上,也並不算厭惡。
路一鳴笑了笑對宋芊芊說道:“芊芊姐,沒什麼,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沒什麼的。”
宋芊芊抿嘴微微一笑,點點頭,然後道:“我去拿飲料,你先坐一會。”說完,宋芊芊轉身離開,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這時小客廳中隻剩下路一鳴和笑眯眯的看著他梅妮莎這個有點瘋癲的女人,路一鳴心裏竟莫名有些緊張起來。
“路一鳴,來,和姐姐坐一起,陪我聊會。”梅妮莎翹起一雙美腿,拍拍她旁邊的沙發讓路一鳴坐過去。
這個時候,路一鳴有些不自然,頭一次體驗一個男人被調戲的感覺,麵對這樣開放的女人,他竟然變得很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的自然規律嗎?
為了證明自己是男人而不是雛,路一鳴心裏緊張,表麵上還是大大方方坐在了她身邊。剛一坐下,梅妮莎身上的芳香就迎麵撲來,那淡淡的蘭花香水的味道很濃,一時間竟然有些眩暈。
梅妮莎的腿變換了一下自身,身子故意朝路一鳴的身上靠了靠,一雙勾魂攝魄的勾人目光看著路一鳴,媚笑著問道:“路一鳴,你跟我說實話,我和芊芊的匈誰的大?”
路一鳴被難住了,這個問題怎麼說呢?
看路一鳴不吱聲,梅妮莎故意用白嫩嫩的長腿踢了路一鳴的腿一下,“說呀?”
“我又沒撓過,我怎麼知道。”路一鳴不想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拿出看家本領與其周旋。
而且,路一鳴這個回答非常周全,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
梅妮莎見路一鳴破了自己的局,頓時興奮的來了精神,湊到路一鳴的耳邊竊竊私語道:“那我的匈先給你撓撓?然後,你再撓撓她,不就知道答案了嘛!”
路一鳴偷偷吞著口水,可他是不會上套的,當自己是三歲孩子啊,可以到處撓?可梅妮莎畢竟是宋芊芊的朋友,雖然故意調戲他也不好說什麼,萬一人家說開玩笑呢!那樣,路一鳴就顯得很被動了。
路一鳴眼睛向下瞥了一眼,認真道:“以我個判斷,芊芊姐的更飽滿一些。”
“切!”梅妮莎不服氣地抽了一下鼻子,然後問道:“這麼說,你撓過芊芊了?”
“沒有沒有,你可別瞎說。”路一鳴當場否定。
“那憑什麼你說她的匈比我的匈大?”梅妮莎很不滿意路一鳴的回答,撅著塗有唇膏的紅唇埋怨道。
為了擺脫梅妮莎的糾纏,路一鳴無奈改口道:“妮莎姐,你和芊芊姐都很飽滿,不分上下,都是極品,方才是我說錯了。”
梅妮莎聽了臉上立刻樂開了花,捂嘴笑道:“喲,這小嘴蠻甜的,姐喜歡。”
路一鳴第一次遇見這麼風.騷的女人,外表看都已經是極品了,那如果在床上,不知會騷成什麼樣呢!一般男人不一定能扛得住。
“喂,說真的,你和宋芊芊發生過什麼沒?比如親親小嘴,拉拉小手,樓樓小腰之類的”梅妮莎又開始循環漸進的誘導路一鳴進她的陷阱。
路一鳴苦笑著應付道:“你開什麼玩笑?她是我叔叔的老婆,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樣。”
梅妮莎盯著路一鳴,一臉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說道:“別跟我裝了,你又不是她親小兄弟。芊芊嫁給個老頭子守活寡,本來就夠寂寞的,這回那老頭還不能幹那事了,她跟你就沒開個洋葷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