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婷姐,聽說你回來了,我立即就來接你了,等的著急了吧!你要是早點說,我早就過來了。”路一鳴跑步上前,笑著和曾婉婷打招呼。
說來也奇怪,曾婉婷見路一鳴笑嘻嘻的樣子,心裏火氣更大,板著臉問道:“為什麼過來的是你?”
路一鳴一手提著包一手拉著行李,聽著曾婉婷的冷言冷語,苦笑著說道:“誰接你不是接?走吧,這裏太熱了。”
說著話,兩個人從出站口離開,跟著旁邊的曾婉婷皺著秀眉,如同跟一個司機的語氣說道:“我爸呢!他怎麼沒來?”
這句話聽起來就不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姐弟關係,反倒有點跟外人說話的態度。可路一鳴卻表現得跟弟似的,主動關心照顧。
聽著曾婉婷生冷的話特別不爽,彼此之間生分了許多,便回聲道:“你爸我爸都是一個爸,幹嘛分得那麼清楚?”接著又說道:“咱爸在家忙著下廚給你接風呢!我今天借光也能開開胃了,我可羨慕死你了。”
曾婉婷絲毫沒有被逗笑甚至露出一點點歡喜,鄙夷地看了路一鳴一眼,不與其爭論,也不想多說一句話。
路一鳴挑著眉毛看了曾婉婷一眼,再次主動示好道:“婉婷姐,我們都二年多沒見麵了,剛回來,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曾婉婷眉頭微皺,一臉不耐煩的神情,克製著內心的情緒,冷漠地看著路一鳴,冷笑道:“我哪敢給你陳大少臉色看。”
路一鳴見曾婉婷對他板著臉透出一股寒霜,心裏難受的要死,不由得想起曾經在一起的日子,其實倒也沒啥,無非就是偷看她換過內,偷窺過她洗澡之類的小事,那個時候不懂事,把她寫過的日記當作文抄襲,然後,還傻了吧唧的署名曾婉婷,最後弄得她丟了人嘛!哎,真是個小心眼的女人。這麼多年還不原諒自己,記仇啊!
……
……
路一鳴把曾婉婷的行李放進後備箱後,立即返回打開副駕駛位置的車門,側身請她進去,就在曾婉婷躬身進的瞬間,尼斯圓筒緊繃的咖啡色貼身褲,包裹著翹的屁股,顯露出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豐滿而又圓潤,頓時心跳加快,
路一鳴生怕自己的目光被曾婉婷發現,留戀的看了一眼後,不舍的將目光給移開了,雖然隔著褲子,勾起之前留在腦海中的影像,幾年前那次偷窺就讓他差點流了鼻血,那當初的不掛實在刻骨銘心。
曾婉婷心裏也很不自然,畢竟心裏有陰影,對待路一鳴一直都是愛理不理,坐在座位上,目光移到遠處的人群,也不多看身邊那個小色痞子。路一鳴坐回駕駛室時,看曾婉婷正扭頭盯著外麵不知道看什麼,可偏偏他的位置和視角正好看見那襯衫領口因過於飽滿而乍然出現的白嫩細膩的乳溝和白色絲乳罩,不過路一鳴可不敢大方的去欣賞,怕曾婉婷一轉身,肯定知道他在斜睨自己的xinog。
雖然路一鳴刻意控製自己的眼睛別看不該看的東西,當美女就在身旁,白花花的乳橫在前,而且還有縫隙刻意略知一二,終究抵不住惑偶爾欣賞之,過過眼癮,說真的,這對乳比起當年看過的,白了很多,而且更加飽滿。曾婉婷無意間發現路一鳴老是扭頭盯著她,那雙賊溜溜的大眼睛和小時候一樣,裝的一本正經,然後心眼特別壞,狗改不了吃屎。
想起路一鳴小時候的所作所為,曾婉婷就氣得牙根癢癢,不讓路一鳴難看一把她心裏委實不舒服,於是故意將冷著的臉稍微緩和了點,望著路一鳴說:“聽老爸說,你談了個女朋友,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的,怎麼?她今天為什麼沒來?”
雖然二年不見麵,家裏的事曾婉婷和曾大誌通電話都能說到,關於路一鳴那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最後土崩瓦解她都了如指掌,可她故意裝作不知結局,假裝關心的詢問路一鳴。
她就是不想讓路一鳴好了傷疤忘了疼,如果有機會還打算在他的傷口上撒把鹽,才算對得起這個弟。
果不其然,說別的都傷不到路一鳴,一提起這段令他痛苦不堪回首的愛情,整張臉瞬間多出一片頹廢,更加蒼白一些,這件事簡直奪妻之恨,是男人的奇恥大辱,若不出意外,他們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因為被人橫刀奪愛,最後,成全了別人,禍害了自己。此時被曾婉婷提起當然會覺得難受和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