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子聞言氣的不行,道:“我賀山才不信你說的那一套呢,你就別在這妖言禍眾了。”
“我妖言禍眾?”白雪上下掃了眼這名叫賀山的男子,朝著他又上前走了兩步。
賀山見到白雪又離自己近了兩步後,心裏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著,若是以前的話,他被美女這麼靠近,一定會認為自己運氣好,但現在被白雪靠近的他,心裏麵卻冷不丁的閃過一絲害怕。
現在他可不認為,這個美女如此接近他是一件好事情,更不會以為這是豔遇,而是他怕被這個白雪說自己是腎陰虧虛,她要是再說自己是腎陰虧虛,那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可就真的沒法活了。
白雪走到男子麵前後,停了下來,對著他說道:“那你把嘴巴張開,讓我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腎陰虧虛。”
賀山哪肯就犯,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怎麼又來這一套?讓我張嘴,我偏不張!”
白雪見狀,又道:“你要不張嘴也可以,把你的舌頭伸出來,我隻看下舌頭就好。”
賀山聞言,臉上仍舊帶著驚恐的看著白雪,就是一個勁的搖頭。
白雪見他死活不張口後,冷笑道:“你不張口也不伸舌頭是麼?那好,你就算不張,我也有辦法給你瞧病。”
白雪的話剛說完,一旁的賀山頓時麵如死灰,他可沒想到,這個白雪是鐵了心要說他是腎陰虧虛,這讓他後悔今天來這裏。
這時,在擂台上的劉偉看著白雪的模樣後,心道:“這個白雪又要做什麼?”
“可惡,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台下的事情,顯然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啊。”陳然越發的惱怒起來,準備再一次對其劉偉發動進攻。
……
而台下的人,現在都沒誰注意台上的戰況,而是將目光紛紛投向了白雪與那名叫做賀山的男人身上,而他們都很好奇,接下來這個美女要做什麼。
隻見白雪朝著指了旨賀山的腰部,道:“你最近是不是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有時還直冒虛汗,腰部有時候突然像針紮一樣的疼?”
賀山聽了白雪的話,心裏想著:這個美女到底是怎麼看出來自己頭腦昏昏的,還直冒虛汗?
雖然白雪都說對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果他說實話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真的落下個腎陰虛虧損的罪名!
所以,賀山早就打好主意了,那就是不管怎麼樣,隻要跟著白雪唱反調就行了,他問自己是不是頭腦昏昏的,那他隻要和白雪說不是就行了。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冒虛汗呢,更別說什麼頭昏昏的了”。賀山搖頭說道。
白雪聞言,道:“就你還想騙人?真把我當成傻瓜了?”白雪說著,道:“你要不跟我說實話,你這病到時可就真的糟糕了。”白雪朝加山說道。
被白雪這麼一嚇唬,賀山眼中露出一絲驚恐,道:“美女,我跟你說……你可別嚇唬我啊,我這人可不是被你嚇大的!”
白雪道:“你這個病真的很嚴重,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你絕對活不過五十五歲。”白雪說道。
“啊?”賀山聞言,心中大驚,他還想著長命百歲呢,要是隻活到五十五歲,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事。
“你到底和我說不說實話?你要再不說實話,那我也幫不到你啦。”白雪朝著賀山道。
“別啊,美女,我說還不行麼。”賀山及忙又說道:“我最近是覺得有些頭昏昏的,而且腰部確實有點疼,不過隻是突然一下而已,就和你說的和針紮差不多,但就疼一下,疼一下後就不疼了。”
白雪聞言,將小手按在了對方腰部的腎腺穴部位,輕輕按了兩下道:“那我按的這個部位疼不疼?”
賀山聞言,感受了一下後,搖了搖頭道:“你按的那地方不疼。”
白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將小手按在了他的腎門穴上,問道:“這個部位呢?這個部位疼不疼。”
賀山猶如一名瞧病的病人一樣,如實的答道:“這個部位有些疼,但不按不疼,一按我發現腰部就有點疼了。”
白雪現在和一名女醫生差不多,仔仔細細的給對方檢查病情,見到他說疼以後,白雪滿意的點了下頭道,又問道:“我鬆開後,你覺得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好像不疼了,但你剛才按的那個穴位有一點點的麻。”賀山現在徹底服了白雪,隻能如實回答她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