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皇後……不太像。”他終於說話了,聲音醇厚得讓我著迷,隻不過他的語氣,外加他的表情……
我努力的扯著微笑,符合著,“嗯,是啊,大家都這樣說呢。”傷心,他果然是以貌取人的人麼,我就知道姐姐是騙人的。
他想娶的是傳說中的那個可能很像皇後妹妹的人吧,可惜我與姐姐相差太遠,說實話,這個問題我也很難接受,真懷疑不是同個娘胎出來的,可是姐姐說了,我們是同個娘胎出來的,還是雙胞胎。
淚在心底暗流不止……
隻是一會的,他臉上已看不出什麼表情,自個走到屏風處脫掉了喜服,將之掛好,一會又折回床邊。
我全程看著他的所有動作,不是說要喝交杯酒的嗎?那他為何脫了喜服?
不是說,要將那些花生啊什麼的灑向被子裏的嗎?為何沒有?
“夜深了,睡吧。”淡淡的語氣,讓人聽不出喜樂。
本來有些忐忑的心因為他這樣的一句話涼了半截,他不跟我來呃,那個那個洞房嗎?想著,臉紅了,氣的。
“我不困。”悶著聲,我應。
一聲低笑突地從他的口中溢出,然後像發現什麼地看著我,“果然是不同的。”
“什麼不同?”不知為何,我覺得他明明看著我,可卻又像是透過我看著別人,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他坐到我的身旁,落坐的刹那,我感覺到床輕輕的凹陷了下去,他伸出手。
我意外的發現,他的手指也是很修長的,唯美的關節,如若這種男人抽煙,是很迷人的。
發愣間,喜服已被他解開。
冷汗從我的後背飆出,我所害怕卻又帶著點點的期待的洞房之夜要開始了嗎?
“睡吧。”隻是解開了喜服,隻剩白色內衣的時候,他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然後在我無法置信的時候,他躺下了,做著閉目的睡覺姿勢。
心底似乎有種叫失落的感覺冒了出來,卻再也沒有多說什麼,我爬上床,在他身旁躺下。
兩個本不熟悉的人,因為一道聖旨,然後你情我願便成了親,睡在了同一張床。
從現代穿來的我,對這種最陌生,卻又最親近的呃身份有點後知後覺地想著什麼。
“你有跟別人洞房過嗎?”話很詭異的從我口中問出。
“我沒成過親。”答案模棱兩可的從他嘴邊說出。眼睛仍舊閉著。
“那就是出外覓食過了。”肯定的話從我嘴裏冒出,含著讓人無法忽略的酸味。
身旁的他突地睜開雙眼,側頭看著我,“出外覓食?”一臉的不解,似乎還帶著絲好奇。
“逛青樓。”清楚而又明顯的詞,解釋得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