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祈求道,他實在害怕了,他還不想死去,好不容易跟隨秋山得入仙們,雖然不如意,但也是屬於仙人一流,現在平白死去,豈會甘心,他現在之後悔接到秋家密函,便出了宗門,惹了禍端。
“嗬嗬,是嗎?你在宗門很受寵愛嗎?還是說你是你們門派中數一數二的天才人物。”
蕭然蹲了下來,直視著這個剛才意氣風發的男子,如今像一條落水狗一般祈求這他,這便是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命皆為螻蟻,你不反抗,等待你的便是死亡的命運。
男子臉色變了又變,知道騙不過麵前的這個少年,他一個隨從,又怎能受宗派重視,即使死去,或許也不會大動肝火的去為他報仇。
他露出苦笑,今日是難逃一命,隻怪自己太過自傲,以為這凡世沒有能夠他處理不了的,這剛剛下山便碰到一個比他高出太多修為的人物。
“你若饒我一命,我必有厚報”
他再次掙紮著祈求,希望上天能夠眷顧他。
“哦”
蕭然看了他一眼,“你能夠給我什麼厚報呢!”
“在我懷中,有一株草藥,”
蕭然手伸進他的懷裏,果然摸到一個布袋,打開一看,卻是有一個小小方形玉盒,很自然的便放進了他的懷裏。
看到蕭然收下,男子臉色輕鬆許多,“現在能夠放過我了嗎?”
蕭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看你也不像是一個癡傻之人,為何行事還是糊塗,殺了你這東西不就是我的嗎?”
他不會婦人之仁,若是躺在地上的是他,同樣的青年男子也不會放過他。
聽到蕭然說這話,青年男子眼神又變的驚駭起來,也怪他為了求生,實在想多了,麵前的少年又怎麼會放過他。
蕭然一步掠過去,一掌隔空拍過,轟然一聲,男子倒下,化為粉碎。
第二日大雨衝刷了一切,任何痕跡也看不到。
這一切蘇家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隻有蕭然自己心裏知道。
而秋家
秋嶽已經年近古稀,可精神抖擻,身材壯碩,便如同一個中年人一般,他位居高位,一臉的風輕雲淡,多年的上位者,看到的太多,心中淡然如水。
可自己的兒子秋峰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那日秋峰卻是哭著回來,胯下還一片汙漬,實在出醜,這蘇巧靈不同意居然還把秋峰打了,讓他大怒。
不過武師的大石居然都被叫做仇然的人一拳打飛。
所以他特意修書,派人趕到青山閣,想要請他的親弟弟秋山而來。
沒想到他派來的居然是一直跟隨的隨從秦戰。
那秦戰倒也了得,當初隻是作為一個隨從跟隨秦戰進山,沒想到如今回來,沒有人能夠看透他。
他心中驚異,沒想到隻是在宗門呆了一段時間而已,修為居然便可以進步如此之快。
修為大進的秦戰就是他也不敢得罪,好心招待。
昨日他自信而去,揚言放心,定當取得蕭然人頭,以報多年之恩。
大雨磅礴,電閃雷鳴,如江海汪洋一般震懾世間,昨日的大雨猶如壓抑在人心頭的一塊巨石一般,攝人心魄,令人擔憂。
“他可回來了!”他再一次發問,詢問秦戰的下落。
今天已經問了數十次了。
“還沒有,從昨夜到今天至今未回!”有奴仆回答。
秋嶽垂下眼簾,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中午有奴仆來報,他才知道大事不妙。
“家主,據打探來報,蘇巧靈家一切正常,那蘇巧靈如同往常一般到學員去修行,而那個叫做仇然的在蘇巧靈家並未出來,並沒有任何的異常,一切如舊。我打聽過,蘇家昨夜並未發生任何的事情。”這是一位奴仆,一直未歸,在外打探。
秋嶽皺眉:“難道他沒有動手,可是不可能啊!”
他直覺這秦戰應該是出了事情,可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麼蕭然的實力就不言而喻,也太過恐怖了,以往貧困修為低下的蕭然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令他修為大增,還是蘇家有人守護。
他想到了蘇月笙姐弟倆,不過又被自己排除,傳言蕭然和他們一直不和,他們也不可能會幫助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