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們見勢立馬齊齊地把手裏的手槍指向了齊天,齊天一個撇頭,充斥著濃烈殺氣的眼神生生使得身經百戰的武警們後退了一步。高個子看見齊天也是猛地一顫,刀子都差點掉了下去。
“放開他,我過去。”齊天冷冷地說。
高個子眼中猛地閃出一絲毒辣的眼神,嘴角抽搐著上翹著:“給我一把槍,你過來,我放了他。三十秒內沒有,我就殺了他,然後自殺,嗬”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給這神經病槍?那不是找死嗎?說著說著,圍觀的人群也識相地後退了幾步,隻有一個身穿粉白色白領裝的年輕女人哭著攤在一旁。想掙紮卻被身旁兩個警服男人按住。
齊天看著眼前喪心病狂的高個子,思緒飛快地飄揚在腦袋裏,想從武警那拿到槍是不可能了,摸了摸腰間別著的那把帶著體溫的老92手槍,拿出來?自己被抓。不拿?眼前這個孩子百分之分會死。時間來不及多想了,一把抽出了腰間的槍,高高舉在頭頂:“放了他。”
高個子看了看齊天,一把用雙腿夾住小孩,右手拿著刀依舊頂著孩子的脖子,左手伸了出來:“槍上膛。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齊天隻聽到後麵一大片的嘎嘎子彈推膛聲,依舊麵不改色,一把上了膛,將槍倒過來,緩緩走進了高個子。不知是不是高個子人性覺悟,一把拿過槍後鬆了腿也放開了男孩,小男孩白著臉,哭著跑出了快餐店裏。馬上又一大群武警立馬護住了男孩。
店裏的寧靜時間很短,但男孩跑出快餐店後,高個子立馬衝著齊天腦袋就開了一槍。門外傳來一片驚愕,一片喊叫。齊天的額頭上一點紅色十分繞眼。可不待高個子緩過神,前方早已迎來一拳,正中腦門,高個子一下癱了下去,眼睛外凸著。
門外的武警們紛紛以驚愕的眼神看著屋內腦門中彈的男人,手槍都微微顫抖著。隻見齊天呸的一下,搓著腦門,大大咧咧地踢著地上的高個子,一邊罵道:“媽的,要不是裝著塑膠子彈,老子今天就交代在你這了,我操。你個人渣。”
緩過神,門外的武警立馬湧了上來,押注了地上的高個子,還有齊天。齊天也沒反抗就這樣被押了出去。門外一輛警用越野車上,一個中年男人對著窗外的一名高個協警說著些什麼,高個協警立馬跑到了齊天跟前,和押著齊天的武警低聲音說著什麼,武警們立馬放了齊天。還把那把塑膠子彈的九二原物歸還。齊天也沒多想,放就放唄,擠開了人群和閃著光的照相機,直直便奔往路邊,開著CBR飛揚而去。
越野車上。
一名肩上兩拐的警察看著旁邊肩上橄欖枝環繞國徽的男人,冷冷問道:“楊總隊,你怎麼能放任一個持槍的人離開?難道你和掃黑的吳隊一樣麼?”
被稱作楊總隊的男人微微別過了臉:“你們這些人就是厲煉不夠,什麼人能在幾十個槍口下泰然自若?什麼人能在歹徒麵前麵不改色?什麼人能拿著槍不幹壞事反而為民除害?”
身旁的小警察若茅塞頓開,眼睛不由發著光:“難道他就是海州5...”話還沒說完,身旁的楊總隊一個手便捂住了小警察的嘴:“知道就好,別說太多。”
車隊也就這麼撤走了。
那名險失愛子的少婦早已回到了自己的阿爾法8C豪族車裏。外麵許許多多的記者正不停地圍著她的身邊。
“伊鳶小姐,請問您對這次突然的不幸有何感想?”
“伊鳶小姐,請問作為政法委總書記的女兒,您對海州治安現狀的看法是什麼?”
車上的被稱作伊鳶的少婦並沒有理會車外的一切,一個倒車便消失在人群中,她腦袋裏隻有一個人的身影,那個剛才救自己兒子的男人。
齊天倒是無所謂,生生死死見過太多,感歎還不如叫上一幫弟兄吃個飯和個酒來的爽快。想著,胯下的CBR變得更快了,直線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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