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單身時,心無牽掛,可以放開膽子去幹自己想幹的事情,比如砍人,就可以放著膽子砍,家裏沒老婆孩子的牽累,做什麼事都可以放開膽子做的。可要是娶妻生子後,砍人的時候還要想想自己進去了老婆孩子該怎麼辦,所以這階段混的男人都是紙老虎,已經沒有年輕人那樣的銳氣。
強義會小刀堂的弟兄都二十上下,如狼似虎,砍起人都是不要命的主,魏強歪下頭,挑釁似的說,“怎麼樣,比人我人也來了,雷雄,你還有什麼要說。”
如果說就這樣一擁而上,動作太大,會引來條子,本來今天是嚇嚇魏強讓他歸順的,想不到這小子手下竟然有這麼多人,雷雄的心裏很是忐忑。
雷雄拍拍手,笑著說,“好,很好,果然是後生可畏,魏強,我們玩了遊戲好不好,誰勝出誰就統領對方的人馬,怎麼樣。”
玩遊戲,魏強不明白雷雄的葫蘆裏要賣什麼藥,先讓他說說遊戲怎麼玩法再說。
“可以,玩遊戲是吧,我最喜歡就是玩遊戲了,你說說遊戲規則吧!”魏強顯的很高興的樣子。
雷雄說,“我們分三場單挑戰,分別派出自己手下或者自己來挑戰對方,勝出兩場的一統兩幫,怎麼樣?”
單挑,引起的波動不大,傷亡又不會沒有,魏強覺得雷雄想的很周到。
“可以,我答應玩這個遊戲。”
雷雄說,“三場單挑戰分三天打完,以將對方打倒在地動彈不得為勝。”
自己沒有貔貅的保護,麵對這些又高又壯的東北人,魏強沒有勝算的把握,看來第一場要陳華鬆來。
“華鬆,第一場你來打!”魏強點將,陳華鬆脫了外套,露出自己那結實的肌肉,走了出來。
那邊的雷雄點了點頭,身邊的光頭走了出來,與陳華鬆麵對麵的站著。
華鬆,你一定要贏!魏強握緊了拳頭。
第一場單挑戰馬上開始。
首先出拳的是東北幫的光頭,一股犀利的風向陳華鬆的麵門而來,帶著一種東北人特有的豪爽和霸氣而來。
陳華鬆是南方人,身材顯的稍微瘦弱了點,但是很靈活,閃身躲過了光頭重重的一拳。
魏強笑著對身邊的小眼鏡說,“眼鏡,你看今晚你哥勝的把握有多少?”
“百分之百!”小眼鏡回答的很幹脆。
“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哥,他是強義會的人,強義會的人是不會輸的。”
陳華鬆閃身一腳向那光頭的肚子處踢來,光頭竟然伸手來抓陳華鬆踢過來的腳,一把抓住,竟將陳華鬆甩到地上去了。
“砰!”重重的聲音。
魏強的心裏也緊了一下,第一場可不能就這麼輸了,陳華鬆,你要加油啊!
光頭將陳華鬆甩到地上,接著一腳向陳華鬆腰部踢來,陳華鬆竟然能快速的爬起,迅速出拳,往光頭的腹部打去。
好強大的氣勢,陳華鬆的一拳正中光頭的腹部,光頭後退了幾步,陳華鬆如追兵似照光頭的麵門猛打了幾拳,光頭頓時鼻青臉腫。
一步勝,步步勝,陳華鬆很快的速度將光頭打倒在地,動彈不得,小刀堂的堂主果然名不虛傳。
小刀堂的兄弟們發出了一片歡呼聲,魏強上前說,“華鬆,真是好樣的,等下在紫陽街設宴為你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