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突破口(1 / 2)

陳馨媛似乎並不像她表麵看著的那般簡單,沒有點故事的人絕對是開不出這樣一家有味道的酒吧的,更別說那些精彩的美酒了。

或許她的單純是對她複雜的過去的偽裝也說不定。至於究竟如何,時間會慢慢告訴我答案的。

陳馨媛還要招呼別的客人,聊了一會兒就回到吧台裏去工作了。

李艾和韓力免不了對我一陣揶揄,一唱一和的,從小玩兒到大的默契盡顯無餘。我也懶得辯解。現在的人在麵對謠言的時候,即便是鐵證如山的辟謠,他們也隻會相信他們自己所臆想的那一麵。

結賬回家,陳馨媛沒多久就要下班了,回家提著內衣等著,這個小插曲然我和陳馨媛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些,對於她的肉體,我自然是垂涎的,無奈礙於心裏已經有了張豔,所以退而求其次,每天能免費喝到她調的美酒也是極好的。

一直等到兩點,陳馨媛姍姍來遲,開酒吧就是這樣的,總有刻意買醉的客人在那裏逗留很久,一杯杯迷魂湯下肚,以慰藉或疲勞或受傷或孤獨的靈魂,這也是這種酒吧存在的意義。

“妹子,你天天熬夜可不好,會變醜的。”我調侃道。

“習慣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這麼多趟。”陳馨媛歉意的笑了笑,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

互道晚安,我也是困得睜不開眼了。洗了個澡,滿腦子都是陳馨媛的身影,那妙曼的酮體曾經就在這個浴室赤裸裸的立著。

這顯然並不是精神出軌,隻是男人對於性感肉體的一種天然的遐想,出於本能,可以控製的。

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我再公園散步,遇見了一個小蘿莉,一身粉色的裙子,盯著一個波波頭,手裏拿著一根棒棒糖,掛著糖水的小嘴唇油汪發亮,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著我。我並不討厭小孩,特別是可愛的小孩。我也盯著小姑娘,四目相對,小姑娘突然開口。

“楞你嘛你盯著老子幹麼四?小子老子甩你個小比養東西!”我曹?這難不成是陳海峰的女兒?一口標準的南京話,簡直和陳海峰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夢到這裏我就醒了,醒來之後哈哈大笑,實在是個有趣又特別的夢。興許是我太久沒有見大學時候的那群兄弟,對於他們的近況一無所知,所以便腦洞大開自己做出了揣測。

其實大學宿舍的兄弟們感情一直很好,畢業之後一直都有聯係,無奈各自忙於工作,又天涯海角的分隔一方,很難聚到一起,又因為之前遭遇的那些破事兒,我幾乎把自己封閉了起來,也就很久沒有聯係了。

如今我也算是重新振作起來了,也比較閑,是時候找他們聚一聚了。他們和狗子有所不同,我們可以算是革命戰友,我們的家庭都不富裕,大學時候的生活費都是非常緊張的,上網成了我們唯一廉價又實惠的休閑活動。

我們最拮據的日子是三塊錢過一天,湊錢買一瓶辣醬,一人兩張一元一塊的巨型蘇北麵餅。這種共患難的感情,是離開校園之後很難再找到的。想到他們的時候我的心裏總是暖暖的。

第二天去到李艾公司,長時間的異常舉動果然有了效果,我發現有一個年輕小夥子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看我幾眼。我知道,他開始注意到我,並對我產生好奇心了。是的,收網的時候到了。

首先得說明一下這家公司基層業務員的組織結構,他們以小組為單位,但是又不是互相協作的關係,隻是單純的計數單位,各自的業務還是各自完成,每個小組有一名組長,組長是小組中業績最好的,享受這各種福利和津貼。

然而組長不是固定的,而是根據業績的還壞不停變動的,與其說是組長,不如說洗腦員,用高額的收益給下麵員工一種隻要埋頭幹就能發大財的錯覺。

這裏的生存環境是很惡劣的,底薪很低,三個月沒有業績就自動開除,沒有任何情麵可講,在豐厚的報酬的誘惑下,很多業務員就開始殺親,從身邊的親人下手去開展業務,忽悠他們買各種各樣的理財產品。

現在的金融公司大部分都是用的這種套路,一個公司正式員工不過百人,卻有上萬的業務員,為了更快的吸引社會閑散資金,他們往往用虛高的紅利和高比例的提成去誘惑客戶和業務員。

到了該兌付的時候,很多小公司經營不善,就自動死亡了。像李艾家這樣的大公司,背後有著大財團支持著,即便麵對什麼社會動蕩依舊可以從容的兌付客戶的合同,所以在這種良性的循環之下,就掩蓋了基層業務員之間互相勾心鬥角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