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啊,你別誤會,我是真的找你有事談。”夏軒然語氣很誠懇,看來她知道自己在別人心裏的形象不是很好。
“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我說道。
“大概不行,你也知道錢朵不會輕易的讓我們接觸的。”夏軒然的語氣有些黯然,她說的我也清楚,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來她能有什麼事情能和我談的。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煞有介事的把扣子緊了緊,就好像要麵對一個絕世色魔一樣的。
“好了進來吧,門沒鎖。”我喚了一聲,警惕的看著夏軒然的動靜,我可不想和自己朋友的母親搞出點什麼花邊新聞,雖然是個後媽。
夏軒然扭著腰,手裏提著一瓶紅酒,絲質輕薄的內衣緊緊的貼在身上,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映襯的格外的誘人,胸前鼓鼓囊囊的,還有兩顆小突起,看的人血脈噴張。
“今天喝了不少了,酒就免了吧。”不是不想和,是真的不敢喝,這麼一個尤物這麼半遮半掩的站在麵前,心裏難免怕犯錯誤。
“嗬嗬,怎麼,還是怕我吃了你麼?你不喝我自己喝,這可是好酒,不喝別後悔啊。”夏軒然果然是個勾人的妖精,眉宇間不經意的流露風情萬種的氣質。
“那你自己喝吧,你給我倒一杯放著,就算是我陪你了。”我和夏軒然並沒有什麼衝突,所以我沒有理由像錢朵一樣的排斥她,客客氣氣的就行了。
“好。”夏軒然提著瓶子,瓶子上沒有標簽,像是酒莊裏直接運過來的原產的瓶子,用一塊白布捏著瓶子,動作很是優雅嫻熟,蔥白一般水嫩纖細的手指被墨綠的酒瓶映襯的格外的顯眼。
酒香非常的濃鬱,直灌我的鼻孔,雖然並不是什麼品酒專家,也算不上是紅酒愛好者,但是對於這種奢侈品,天生有一種好奇,就像對於這種1女人一樣,都有一種想一親芳澤的衝動,但是我不想像那個吳軍一般的下作。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時候也不早了,熬夜可是對皮膚不好的。”我說道。
“嗬嗬,小周還懂養生啊,怪不得生的細皮嫩肉的。”夏軒然眉毛一挑,這句話頗具有一些調Q的意思。
我一時無語,長這麼大還是第一被這麼形容,說的我好像是個小白臉一樣。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就直說了。”夏軒然捏著高腳杯送到了嘴邊,輕輕的押了一口,殷紅的酒體掛在她粉嫩的嘴唇上,眼睛順著往下走就是若影若現的酥x,再接著就是兩根少有肉感的大白腿,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最是要命。
“恩,你說吧,我聽著。”我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但是眼神就像是被一種神奇的吸力吸住一樣,很難從她的身上挪開。
“你是來幫錢朵爭家產的吧?”夏軒然果然是帶著目的來了,並不是單純的來挑逗我一下,看她紅光滿麵的,吳軍應該還是能力不錯的小夥子。
“沒有啊,我一個外人爭什麼家產。”我自然是不會承認的,我尚不清楚她的目的,所以不想過早地攤牌,萬一她隻是來詐我的。
“你看你,大男人都這麼扭扭捏捏的,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我老實告訴你吧,我沒有想要錢家財產的意思,我隻想拿一點屬於我自己應得的東西。”夏軒然臉上沒有戾氣,隻是帶著一種淡然的淒迷感,我隱約感覺到,錢家的事情,似乎不是我以前想的那麼簡單。
“恕我直言,那你現在過著這種守活寡的日子,到底圖個什麼?”我說道。
“嗬嗬,難道老少配就一定是貪戀家產的麼。”我心裏一陣鄙視,難不成照她的意思說,他們之間還有愛情不成,那麼剛才吳軍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然呢?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就不隱晦了,剛才吳軍顯然不是單純的來看錢朵到家沒有的吧?”我說道。
夏軒然一臉的錯愕,但是沒一會兒就恢複了平靜。捏著杯子,在眼前晃了晃,寶石色的酒體煞是好看,然後一仰頭,雪白的脖子微微蠕動了幾下,杯子裏就空無一物了。
“你果然是個角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夏軒然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倘若她真的覬覦錢家的財產,她又斷定我是幫錢朵的人,那麼她現在應該很慌張的想掩蓋才對。
“破綻不在你身上,在吳軍身上,男人幹完那事兒以後血液基本還集中在下半身,腦子沒什麼思考能力的,所以破綻很容易被抓到。”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