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別人的善意,從而傷害了自己身邊的人。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想通。善意就是善意,因為害怕傷害別人,從而放棄自己的善意,這不是本末倒置的事情麼?
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了,或許某天會遇到那麼一個契機,這些想不通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記得小時候,仗著自己頭腦還算聰明,順利的考上了縣城的初中,但是到了初中,學業就沒那麼輕鬆了,初一的時候每天都過得很迷茫,我隻知道應該讀書,但是卻是不知道為了什麼而讀書。
每天渾渾噩噩的,還和小學時候一樣天天混吃等死,老師問我,為什麼要千辛萬苦的跑到縣城來讀書,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直到初二的一年,回到老家,隔壁三叔家的兒子,直挺挺冰冰涼的躺在棺材裏,整個山溝溝一片哀嚎,白紙滿天飛。
細打聽才知道,三叔的兒子軌跡和我當時是一樣的,小學優秀到了縣城念初中,但是初中就跟不上了,初中畢業就念不下去了,隻能去工打工或者去挖挖煤礦什麼的,之前小學初中就算是白念了,後來遇到了礦難,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就在那一刹那,老師問我的問題,答案一下子我就有了,我該為什麼讀書?不是為了其他什麼人,不是父母不是親朋好友,他們都是附屬品,終究的原因還是不要讓這九年的時間變成的笑話,一定要讓自己的未來變得體麵起來。
這便是契機,每當迷茫的時候,人生總會有那麼些些小故事去告訴你,未來的路該怎麼走,那些沉淪懈怠的人,多半會對這種指引當做耳旁風,或者是視而不見。
伸了一個懶腰,一天就這麼過去了,對於我和張豔的關係來說,這一天過得何其的艱險,一旦兩人分開了,特別是張豔這種性子的話,就相當於這個人在我的生命中死去了。
她一定會斷了一切念想,我們雖然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但是從那一天往後,再也沒有彼此的消息,曾經那麼牽掛的人,卻是要從生命力抹殺去了,那中落寂,想想都會流淚。
所以,即便是再煩惱,有時候會因為不痛快想分手,但是這句話終究不會說出口,隻要還有愛的話,因為話一出口,就像是殺了一個人一樣。
“周凱啊,你越來越放肆了,又沒來上班啊。”是高麗,作為領導,她自然有立場嗬斥我。
“對不起啊,領導,臨時出了點事兒,明天我會回去補假條的。”我說道。
“恩,你不來也不說一聲,大夥兒以為你又出了什麼事兒了呢。”高麗關切的說道。
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在單位的地位又有了奇妙的變化,說是員工,但我更像吉祥物,大家都見識過我的人脈和手段,除了趙敏,多少對我有點兒忌憚,我知道,這個忌憚必須我經常和他們在一起才能消除。
我喜歡和他們在一起,他們是那種單純的沒有心機的,天天很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的人,比起那些光鮮亮麗背後卻是損人利己的所謂精英階層要好的多。
一夜難眠,輾轉反側,h市許久沒有見過星星了,繁華的代價,就是生活的符號變成各種鋼筋混凝土,變成彌紅,再也沒有星光露水了。
“嗨,大家早上好,像我了吧!”元氣滿滿的和同事們打著招呼。
“你小子真是舒服啊,這又兩三天沒上班了。”劉玉鑫羨慕的說道。
“人家是開國功臣,在我們這兒待著已經是給我們麵子了,你還想天天見咋地?”謝進的話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好了沒你們別囉嗦了,最近這麼忙,還有心思在這裏閑扯。”趙敏說道。
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辦公室的諸位比我剛來的時候話要多了些,這很好,讓我對趙敏關於器量的說法有了一些了解。
“同誌們,抱歉了,這兩天去辦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我會告訴你們的,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說道。
“你這人好沒趣,又開始打哈哈,吊我們胃口啊。”劉玉鑫最心急。
我淡淡一笑,隻到是不能說。周老頭的事情牽扯太深,真的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讓太多人牽扯進來。
很多東西許久不來,就生疏了,那些話術什麼的都要重新來過,繼續耿著劉玉鑫後麵上課,還是那些換湯不換藥的內容。
剛一下班,羌芸的電話就來了。
“喂,凱哥,有空不,出來聊聊關於立案的事情吧。”羌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