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誰都逃不過,周老頭活的瀟灑,卻是成了一個反麵教材,人是群居動物,一定要有個伴兒,倘若不是羌芸,老周頭連個送葬的人都沒有。
停了兩天就火化了,周老頭也不會有什麼遠方的親戚來奔喪了,來的都是一些食腐鳥,羌芸從今往後估計是永無寧日了。
雖然靈堂簡陋了些,但是墓地卻是最好的,這是周老頭生前就買好的,這就是獨居最恐怖的地方,自己跑去給自己挑墓地,是個什麼感受?想想都可怕。
“小周,這事兒你怎麼看?”虛青子攔住了我問道。
“老先生,你的意思是?”我打了個太極,不想把話說的太明白。
“聽說騙子已經進去了?”虛青子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是的,證據確鑿,但是判不了重型,畢竟隻是詐騙未遂。”我說道。
“這個不礙事兒,將來我自然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虛青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個老頭表麵上波瀾不驚的,但是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怎麼也看不透,還有就是為什麼江家對他如此的忌憚?恐怕他並不是表麵上的這個模樣吧。
一切落定,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各種證明需要開,各種文件需要簽,各種的彰需要蓋,這就是我們國家的現狀,還好有個律師幫襯著,不然還不知道要耽擱多少時間。
至於最後的幾千萬的存款,自然是撈不到一分錢的,羌芸把它捐給了一個資助孤寡老人和抗戰老兵的基金會。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回到日常上班之中,趙敏的房子也順利過戶到自己手上了,渣男屁都不敢放一個,對付人渣就要用暴力手段,沒有人不怕挨打的,特別是這種懶人,吃苦都怕,更何況是挨打。
“小周,你來我辦公室一下。”高麗一大早就找上了我,穿的花枝招展的,不得不說,高麗的氣質是越來越好了,脫離了壓抑的家庭生活,有了自己的崗位,發揮自己的才華,當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輕輕的敲了敲高麗辦公事的門,高麗在裏麵應了一聲,進門之後高麗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擺弄自己的茶具。
“高主管,找我有什麼事情麼?”我問道。
“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你請假比較多,作為領導我有必要問一問,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需不需要幫助。”高麗一本正經的說到。
“我說,領導,咱別來這一套行麼,我有沒有困難你不知道啊。”高麗的話顯然是客套話,我是個什麼身份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你瞧你,說不要搞特殊,現在自己不還是提高特殊了。”高麗說道。
“領導,這事兒吧,是有區別的,我現在的特殊是因為之前遺留的客觀因素,在那之上我沒有再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吧?”我說道。
“好好好,就你能說。”高麗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好像我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哎喲不是,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啊這一大早的。”我說道。
“是這樣的,公司外派我去地方分公司指導工作,大概一個禮拜的時間,我想你陪我一起去,正好你是新人,去了也能跟著學習學習。”高麗表情嚴肅的說到。我心裏咯噔一下,這才想起來,這個高麗以前三番兩次想和我幹點兒什麼,隻是蟄伏了許久,如今又開始了新的攻勢了。
“領導,我們小組還有其他人去麼?”我警惕的問道。
“暫時沒有了,就我們兩個,你就當是我的助理吧、”高麗說到。
“你不是有私人助理的麼,怎麼我又成了助理了呢?”我問道。
“助理回家生孩子去了!”高麗對我的連連追問有些不耐煩了。
“什麼啊,剛才我不還看見她在門口的麼?”我眯著眼睛說道。
“你煩不煩啊,你就說你去不去吧!”高麗有些氣急敗壞了。
“當然不去啊,孤男寡女的,多不方便,你可以帶趙敏去啊,她工作能力又強。”我說道。
“你非要我把話挑明?我好歹是個女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找個機會出去開心開心,有什麼不好的。”高麗紅著臉,朝我走了過來,胸口的扣子解開了一個,兩隻小白tu呼之欲出。
“領導,你能克製下麼,你那麼有錢,什麼樣的男人不好找,找個小鮮肉多好,吃苦耐勞,像我這種的,都不夠你塞牙縫的。”我說道。
“你什麼意思?說我欲求不滿唄?”高麗臉上一沉,我心想,卻是好像有點過了,高麗也沒有特別下流的騷擾我,也隻是試探了下,我沒必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