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劉玉鑫一下子慌了神,生怕家裏那點兒事兒在趙敏麵前漏了餡兒。看到劉玉鑫反常,照明眉頭微微一皺,卻是也不在意,隻是臉上露出一副非常嫌棄的表情。
“喂,你這麼嫌棄幹什麼,你是想歪了吧!”謝進沒好氣的說道。
在趙敏看來,我們聊一些不能說的,一定是一群臭男人舉在一起聊什麼色色的話題了,作為女人的趙敏自然是一陣鄙夷,這不禁然讓我想起了夏軒然的那個圈子,那些女人舉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討論我們男人的麼?
劉玉鑫也不自討沒趣,及時刹住車,被誤會就誤會吧,家裏那些破事兒,比起被誤會低級趣味,似乎還是低級趣味好一些。
現在他的大嫂和那個熊孩子已經完蛋了,林風隻要玩兒消失就好了,那女人也是罪有應得,大凡想不勞而獲,在他人身上吸血的寄生蟲,都活該有這種一無所有的下場。他原本就是一無所有,又有什麼好失去的呢?隻是這個世界看清楚了她的嘴臉罷了。
多年之後,再次看到李翠雲的時候,她是在一家餐廳裏端盤子,不管怎麼說,知道自食其力就是好是,日子過得辛苦一些,也總比做吸血鬼強,那天,我覺得我對他是做了一件好事。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經過兩個月斷斷續續的學習和觀察,我總算是鼓起勇氣要走上那個給菜鳥們洗腦的講台了。高麗和辦公室裏所有的同事,都會停下手頭的工作去看我的首秀,心裏忐忑自然是不用說。
這是一個看上去隻是和勇氣有關,實際上是要做很多準備工作的事情,既然是上課,就要備課,第一次上台,需要演練很多次,不然一個多小時的課,在半個多小時內就講完了,那豈不是很尷尬。
還有要學一些小技巧,就是如何應對那些在氣氛到達一定的高度的時候,會變得興奮的學生,這些學員一般喜歡插嘴,說一些俏皮話。
有一點比較好的就是,這些都是來求職的,都是過了叛逆期的青年中年,說的俏皮話一般都不會是對我產生質疑或者刺激的,所以要學的技巧,就是一些簡單的套路而已。
開場白也是很很重要的,第一堂課,沒有必要急著建立自己的風格,完全可以照搬前輩的套路,而且學員一波一波的,很少有回爐重造的,所以不必擔心學員會拆穿你。
上台之前深呼吸,調整好心情,麵對台下烏泱泱的人的時候,很容易一上去就懵逼了。一旦氣場弱了,正常就會垮掉。
該來的總是要來,不管剛開始我對這份工作室多麼的排斥,既來之則安之,就起步階段來說,還是非常有趣味性的。
第一堂課,整篇講下來,還算流暢,最大的收獲就是自信,站在那裏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成功人士一樣,在灌輸一些成功的經驗,雖然大部分成功的經驗不過是一些非常特別得個例而已。而且也和我沒什麼卵關係。
然後最大的感觸就是腿很酸,平時坐著聽他們講並不覺得,自己講的時候,就發現站著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來回的踱步,並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謝進劉玉鑫趙敏他們,現在一定都有著非凡的腳力。因為他們經常一個下午兩節課連上,我從來沒看到他們揉過腿肚子之類的。
在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中下了課,原本我隻是掌聲中的一員,每回都拍的有氣無力的,甚至覺得很虛偽。但是當這個掌聲屬於我的時候,我一下子竟是有了鬆一口氣的感覺。
“同誌們,感覺如何?”第一時間找到了同事們,謝進劉玉鑫都挑著大拇哥誇獎,特別是劉玉鑫,他知道一開始我是很排斥這件事的,現在能鼓起勇氣走上台,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真正的意見,還是要聽趙敏的。
“總體還算可以,中規中矩,就是節奏非常亂,很多地方明顯是一開始講快了,然後故意托篇幅等時間,這樣很破壞整體性,其他沒什麼。”趙敏一臉嚴肅的說道。
高麗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建議還算是中規中矩,不算刺耳,讓我可以接受,但是仔細想想,節奏問題,其實是個很嚴重的問題,節奏亂了,是很容易讓人出戲的,大概是我第一次的緣故,大家都不想破壞我的積極性,說的都是非常的委婉。
晚上大家說是要為我慶功,原本我說請大家吃頓飯,長久以來也算是報答大家的栽培了,如今也有了點兒hr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