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日子風平浪靜的,但是按照以前的經驗來說,江家的報複回來的稍微晚一些。也不知道是讓人放鬆警惕的套路,還是憋壞水兒需要時間。
即便是上次對馬媛媛動手,也是過了幾天,但是無論是規模,還是行動布置,都算不錯了,隻是沒想到在金師傅這個潑皮上破了功。
如今的我,既然知道了山雨欲來,我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倒是不如甩開手去大幹一場。
所謂勿謂之言所不預也,別怪老子沒有提前打過招呼,實在是三番五次的欺人太甚。一個電話集結複仇小分隊。丁曉和羌芸瞬間就位。
找了一個餐廳,邊吃邊聊,如今也算是小有存款,也沒有必要過得扣扣索索的,隻是見到羌芸和丁曉的時候,未免感覺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倒不是說有多久沒見麵,隻是這一段時間這連兩個人的生活卻是有了不小的變化,羌芸的身上,氣質明顯有了些許的變化,而丁曉在也不過顛沛流離的日子,而是找了一家大公司做起了程序員,幾個月下來,身子竟是有些發福了。
人總有回歸社會的那一天,沒有人會桀驁不馴的過一輩子,對於丁曉這樣的創傷性反社會人格來說,能讓他發生這麼大轉變的,應該是找到女朋友之類的。
至於到底是因為什麼,我並沒有開口去問,不去窺探人的隱私,也是長久以來混跡職場學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則底線。
羌芸則是變得知性內斂了許多,雖然酒肆的生意不大,但是畢竟是生意,而且周老先生的離去,就像是一個去偽存真的過程,那些原本衝著地皮來的銅臭商人們已經不見了,剩下的當真是一些在城市裏喧囂慣了,想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裏安安靜靜的喝口酒的人。
羌芸禮貌的招了招手,叫來了服務員,生猛海鮮點了許多,氣質變了,骨子裏吃貨的習性還是沒有變。
“凱哥,這回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啊?”丁曉第一個開了口,電話裏我並沒有細說,但是我想他們多半應該能猜的出來。
“當然是江家的事情了,前幾天我在酒吧裏和他打了一架,而且陳家的事情我已經捅了出去,雖然不是我直接說的,但是我想他們一定還是會算在我頭上。”說道這裏,我心裏你也是一陣無語,早知道遲早會找到我的頭上,我幹嘛非要讓那池田搶了首功,關鍵是那池田對我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奧,好的,你說吧,下麵我們該做些什麼。”丁曉爽快的應道。
“很簡單,找一些實質性的把柄,到時候起碼可以立於不敗之地,自保的。”我說道。
羌芸沉吟了片刻,緩緩的開口說道:“這恐怕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吧,這江澤還好說,畢竟當官兒的,底子總是不會那麼清楚,想要挖總能挖的到。但他兒子平時也沒有個正事兒可以幹,想抓把柄不太容易的。”
羌芸說的不無道理,這種公子哥,隻要不是腦殘,實際上是很難抓到把柄的,想江潤這樣的,雖然行為乖張了一點,但是被他父親調教的很不錯,吃喝嫖賭一個不占,從教育兒子這一點就不難看出,江家是極其有野心的。
這是我突然想到了之前他們給我下套的事情,雖然最後我靠著堅強的意誌力把事情給平了,但這事兒我還沒有報仇呢。
為何不來個依葫蘆畫瓢呢?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我之前被江家擺了一道,這事兒你們不知道吧?”我問道。
“我是知道的,趙隊長和我說過的。”羌芸回答道。
“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丁曉一遍吃著鍋裏的螃蟹腿,一邊問道。
“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反正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就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幫哥們想個局,讓那家夥陷進去就好了。”心思重重的我,看著這一桌的海鮮,著實沒什麼胃口,今天我來的任務,就是來買單的。
年紀稍長,姑且算個大哥,但實際上我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幫助,倒是他們一直在幫我的忙。
所以作為工作比較穩定,收入比較穩定的我來說,請客吃飯也是理所當然的。
“下套的事情,凱哥,這是你的長相,我們不在行。”丁曉一臉狡黠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那不也是被逼出來的麼,我可是出生農村的質樸青年。”我說道。
“好吧,那你倒是說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丁曉問道。
“很簡單,幫我整理一份關於江潤的個人資料,越詳細越好。興趣愛好經常出入的場所,星座什麼的全要。”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