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了?你就是這麼做生意的麼。”其中聲音較為蒼老的那人,略帶嘲弄的說道。
王守義麵色一變剛要反駁,心裏卻突然一驚的想到,自己的生辰八字就隻有師傅和師爺才知道並無旁人知曉,。
想到這裏王守義仔細觀察一看,雖說他已經離開欽天閣十幾年了,但是眼前這兩人的體型和身高基本和十幾年前的師父師爺一樣沒什麼變化,再加上那有些熟悉的聲音,王守義的心中基本已經可以確認是誰了。
王守義雙眼濕潤的撲通一聲跪倒了地上,聲音顫抖激動的喊道:“師父!師爺!我好想你們!”
兩名頭戴鬥笠的神秘人見到王守義這麼大的人了,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心中也有些感慨。
於是兩人伸手摘掉了鬥笠,正是陳鬆和陳文泰二人,隻不過兩人一路風塵仆仆,麵容有些憔悴和狼狽。
“趕緊給我站起來!這麼大個人了還在大街上哭哭啼啼的,不嫌丟人!”陳文泰沒有一點好臉色,反而是聲如洪鍾的教訓了他幾句。
不過這簡簡單單地幾句教訓卻讓王守義感到分外親切,說明陳文泰的心裏早已原諒了他,因為隻有親切的長輩對晚輩才會教訓。
“行了行了!守義離開了十幾年了,難免會有些激動哪!”
王守義聽到師爺陳鬆為他說情,心中的溫暖更勝於感動,曾經他失去的東西,感覺今天全都回來了,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很奇妙,也很說不清道不明。
“師爺!十幾年不見,身體還是老當益壯啊!”王守義平複了下激動的內心,但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哽咽。
陳鬆他鄉遇故知,還是自己的徒孫,所以難得高興的開了句玩笑說道:“都一把老骨頭了,還壯個屁啊!”
而陳文泰身為師傅,自然要做出一副穩重的樣子,雖然當年王守義當年因為偷學閣內的秘籍被他一氣之下逐出師門,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王守義還年紀尚輕,所以陳文泰便也不去記怪他,現如今又在香港重逢,心中雖有波瀾,但還是被他很好的控製了起來。
“守義,你怎麼也到香港來了?難道眾口所傳的那個活神仙就是你?”
王守義聽到師父的問話不敢怠慢,所以便將這一個月的遭遇都交代了清楚,甚至就連陳三被兩個女孩子同時喜歡這件事,都說的一清二楚,簡直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小兔崽子!當初我就留下信告訴他不讓他插手,他得不聽!現在好了,弄得功力盡失還被染上了屍毒,哼~!”
陳文泰聽完王守義的話,眉心緊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了幾句。
陳鬆則是顯得比較開明的點頭說道:“不錯不錯,至少小三子已經有了一派宗師的作風和修養,雖然功力盡失,但是也好過那些道法高超卻心生惡念的妖人!”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小三子又是咱們欽天閣中最為出色的未來繼承人,這下功力盡失,咱們欽天閣的傳承怎麼辦?”陳鬆還是有些生悶氣一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