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戈把人都喊到包間裏,王軍他也認識,他跟王軍家雖然不住在一個大院,但是王軍的父親也算是自己的同事,王軍呢,看到趙戈跟吳建軍都在這裏,還有周藏跟杜明雋,這些都是自己認識的,甚至是一個學校的,再看看培茵,上次就是因為於佳林推了培茵惹出了一個大風波,於家的勢力損失了不少,這次要是不把事情處理好了,自己得不著好不說,估計自己的父親那邊也得不著好。
王軍死皮賴臉的跟著進了包間,培茵拉著小敏的手,進來之後沈茜趕緊從自己的背包裏麵拿出一個塑料管,說:“來,擦點這個吧,能緩解緩解疼痛呢。”
小敏接過來,謝過之後,培茵幫著小敏仔細的抹在她的臉上,小敏笑眯眯的說:“涼絲絲的,真舒服。”
沈茜說:“這個是蘆薈膠,能夠消腫止痛的,你帶著,好好的抹幾天。”
小敏把那一管蘆薈膠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姐姐,不用了。”
沈茜沒有作聲,但是把蘆薈膠往小敏這邊推了推,沈茜看培茵跟小敏的樣子,覺得這倆人第一次見麵,也不知道在下民經曆了些什麼,培茵是個防備心很重的孩子,結果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拉著小敏一起到桌子邊坐下,再看看小敏這個姑娘,長的不是很出眾,但是一臉的英氣,剛才的時候對著那些人也沒有看到有些懼意,就憑這一點,就是個不一般的姑娘。
培田跟周藏杜明雋他們沒有理王軍,王軍有些尷尬,眼光裏帶著哀求的看了趙戈幾眼,趙戈心裏歎了口氣,想到運動時候王軍的父親幫了自己很多忙,那個時候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呀,要是沒有王軍的父親他們幫著,自己能跟著自己的嶽父安安穩穩的待在東北那邊嗎?趙戈對王軍說:“王軍,我們也都算是你的兄弟,雖然咱們交往的不多,但是我們跟王叔叔關係都很好,今天的這個事情呢我們也不揪著不放,你別擔心,以後還是少跟他們這些人來往,現在的形勢這麼嚴峻,一個不好陷進去就壞了。”
培茵在心裏點了點頭,想著曆史上說的嚴打事件,一個不好進去了說掉腦袋真能掉腦袋的,特別是犯了所謂的“流氓罪”的,那是不給上麼上訴的機會,很多直接就給拉出去“哢嚓”了,而且這次嚴打,不看情麵,一些高層的子女牽扯其中,該嚴辦的就給嚴辦了,當然了,也有很多判的重了,甚至一些就是冤案,如果一個不小心,還真能進去了,趙戈這麼說,也不是嚇唬人的。
王軍擦了擦頭上的汗,點著頭,說:“謝謝趙哥,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原來的一個哥們找我出來喝酒,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我真沒做什麼。”小敏聽了,哼哼冷笑兩聲,說:“你是沒做什麼,你就是那麼看著我,讓那些人以為你怎麼著呢,你要是我看我我至於這麼被人打啊。”話裏帶著怨氣。
王軍一個勁的道歉,說:“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真麼有想到會這樣的,我就是看你長的跟我一個朋友挺像的,誰知道是他們想歪了,真沒有我什麼事情的。”
小敏說:“哦,說了半天還是怨我了,怨我長的像你的朋友啊,你這個人真是不講道理,那些人不是什麼好人,沒看到一個勁的圍著你呀,你這麼看著我不是給我找麻煩的嗎,這下好了,人家打了我,我也打了人家,我還把帶著我出來的紅姐給罵了,人都被我得罪了,這裏我也不用待了,我真是倒黴透了。”
王軍低著頭,就這麼聽著,培茵拉了拉小敏的胳膊,小敏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麼, 今天這個事情培茵看來也就是這樣了,就那個包間的那些人,培茵覺得他們裏麵也就是那幾個人是混混,其餘的估計都是有正式身份的,甚至是還有一些是小有能量的,王軍雖然在趙戈吳建軍這些人的眼裏看來不算什麼,但是王軍的家世在這個城市裏也算的上是中上了,那些人巴結他也沒什麼,培茵覺得在這個城市裏,還是踏踏實實的做人,千萬不要高調了,太高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得罪人,隻要是得罪了人,一定沒什麼好下場。
王軍一直低著頭,趙戈看了,心裏又是歎一口氣,王軍的父親是個很精明的人,為人也很仗義,但是到了王軍這裏,跟自己的父親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說別的,就拿他的終身大事來說吧,雖然於家那倆閨女不是一個媽,但是知根知底的人家都知道大閨女的親媽出身世家,雖然解放之後家族的人大部分都去了國外,但是人家有底蘊在那裏啊,就算是國內的家業凋零了,人家的素質在那裏擺著,於家的老爺子因為兒媳婦的出身做出了那樣的醜事,可是於家的老爺子一直對大孫女是有愧疚的,你說王軍你跟人家大孫女一直是外人眼裏公認的男女朋友的關係,你又做出跟人家小孫女苟且的事情來,就於家現在的兒媳婦的手段,你要說你沒有防備,那是不可能的,這些說明了什麼,隻能說明了王軍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人,光看著小孫女是個花朵似的人,別的呢,哦,現在知道後悔了,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