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雋已經早早的在火車站等著了,兩個人見了麵,心裏都覺得很甜蜜,杜明雋說:“瑤姑姑已經在家裏準備飯菜了,今天咱們在家裏好好的吃一頓。”
培茵說:“周藏還沒有回來嗎?”
杜明雋說:“沒呢,演戲結束了,可是還得總結,開會,沒有兩個月他是回不來的。”
培茵說:“那結婚準備的東西不得小敏自己準備呀?”
杜明雋說:“不是還有瑤姑姑跟我們呢嗎,我回來的時候帶了些布料,周藏找人幫著染的,都是紅色的布料,那顏色特別的正。”
培茵說:“哎喲,這周藏有長進啊,還知道給自己的媳婦買東西了,我還以為他不懂這些呢。”
杜明雋笑了笑,沒做聲,又忍了忍,實在是沒忍住,說:“齊琪回來了,前兩天我見到她了。”
培茵愣了一下,說:“哦,她這是學成歸國了呀。”
杜明雋說:“她跟我打聽周藏了,我沒說什麼,隻說周藏現在駐紮在很偏遠的地方。”
培茵歎了一口氣,說:“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咱們別管一些,我就是覺得齊琪做的有些不地道,為了出國蹬了周藏,現在回來了又來找他,杜明雋,隻要是做不成戀人的一對男女,一定不能成為好朋友的,就算是嘴上說的再純潔,也是不可能的,沒有誰能夠心裏揣著一個疙瘩還能很自然的跟那個男的或者是女的像朋友一樣好好的相處的。”
杜明雋說:“我也這麼覺得,我跟齊琪說周藏快要結婚了,她臉上看著還不好看呢。”
培茵說:“如果齊琪還有什麼想法,那她就做的太過分了,既然當初分手了,不管是什麼樣的理由,走了就是走了,周藏沒有義務還得在原地等著她呀。”
杜明雋說:“好了,不說他們了,咱們趕緊回家吧,時間也不早了,瑤姑姑在家裏都等著急了。”
到了家,瑤姑姑已經在廚房忙活開了,傅小敏看到培茵回來,高興的不得了,拉著培茵去看周藏給捎回來的那塊布料。
傅小敏說:“培茵,你說我們如果用這塊布料做衣服,能不能打開市場呢?”
培茵覺得這塊布料有些像棉麻的料子,但是又不是很粗糙,染好了之後還帶點光澤,有點絲綢的感覺,下垂感很好,如果做禮服,估計效果會很好。
培茵說:“這個做一般的衣服效果不是很好,小敏,你有沒有聽說過晚禮服啊?”
小敏說:“聽說過啊,上次培芝寄回來的那些雜誌上麵就有這個呀,不過那些衣服你覺得有人會來買嗎?”
培茵說:“我們可以先摸索著做一些呀,現在咱們要攢經驗,隨著國外的一些公司進駐咱們國家,酒會越來越多,你沒有發現嗎,那些老裁縫店的買賣越來越火,都是去做旗袍的,如果我們現在就開始研究著做一些禮服呢,不管是賣還是租,一定會有市場的。”
傅小敏拿著手裏的布料,陷入沉思,想著這個市場的可行性,培茵沒有打擾她,看著陷入沉思的傅小敏,鵝蛋臉,柳葉眉,大大的眼睛被長而翹的眼睫毛掩了起來,秀氣的鼻子,因為思考,嘴角微微的抿著,或許是因為好事將近,臉上的神采很是好看。
培茵看著傅小敏,又看著炕上放著的幾樣東西,這幾樣東西都帶有很鮮明的少數民族特色,都是周藏從那邊給寄過來或是捎回來的。
傅小敏想了半天,說:“培茵,如果這樣的話,我覺得咱們得重新規劃一下,這些衣服不能在工廠加工,咱們在京城最好的地段找個門麵房,再請幾位手藝好的師傅,那些能夠參加酒會的身份都不一般,他們一定不在乎那點錢,既然要走高端定製的路線,索性咱們就往好了做,往大了做。”
培茵心裏對傅小敏的佩服又增加了很多,這個姑娘,這幾年的曆練終於已經把她造就成了一個有頭腦有魄力的人,再不是當初那個被人欺負的小姑娘了。
想到就要做,這是一個充滿機會的時代,但是如果不把那些機會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裏,最後隻能看著別人發展,看著別人壯大,不光是培茵深諳這個道理,作為時代弄潮兒的傅小敏也是甚至想法雖然重要,但是一定要把想法付諸於行動才能創造價值的道理,所以,傅小敏把自己的想法寫在紙上之後,立馬就去給沈蘭打電話。
瑤姑姑已經把飯菜做的差不多了,看著風風火火往外走的傅小敏,問培茵:“小敏這是要做什麼去呀?”
培茵幫著瑤姑姑把菜端到餐桌上,說:“瑤姑姑,你這兒媳婦這是又想到了掙錢的好點子了,這不趕緊的去談論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