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健,剛準備邁腳上去的時候,他才發現一個問題。老子一個童子之身,去倒追一個公交車?這感覺不科學啊。
於是曾健淡淡問道:“兄弟,你上台不。”
被問道的香華德,有點沒反應過來,但還是說道:“這個就算了,我可無福享受。”
“誰讓你享受了,我讓你上台比武,拿下她,然後給我。”
我去……還能這樣?找個老婆給你用?這修真界,還流行換道侶的玩法啦?
“大哥!真個真不行,要是我爺爺知道,肯定廢了我。您寬宏大量饒了我吧。”
曾健無奈,這個家夥還真是廢物一個,收這樣的小弟,等於沒收嘛。
看了眼台上,曾健問道:“為什麼她喜歡帶個麵紗?”
“據說是門規,而且這個麵紗具有抵擋精神力的效果,哪怕就是築基後的修士,用符卡短暫運用靈力都不行。”
“怪不得,老子精神力都看不透她。一輛公交車玩的這麼神秘?怕是臉上有花吧?”
還沒等香華德領悟曾健說啥,曾健就雙腳一墊,跳了上去。
蓮月早就注意到了曾健和香華德兩人,這兩人應該都是新人,一個築基,一個先天。
本來蓮月以為,那個紅發的築基少年是老大。結果令她無語的是,那築基少年竟然給一個先天武者下跪。
這麼誇張的事情,還真是顛覆了她的世界觀,所以曾健跳上台來,她還真頗有興趣。
“公交車,你為什麼帶麵紗?”
“公交車?少俠說的公交車是什麼意思?”蓮月發嗲地問道,那聲音真是堪比誌林姐姐。
“哦,公交車啊,就是城裏跑馬的車,任何人都可以坐的車啊。”
本來還一臉柔情發嗲的蓮月,立馬怒道:“你找死。”
雖然金丹境運用靈力,曾健會有可能受傷。但現在,這蓮月攻擊過來,曾健能把對方的招式看的一清二楚。
想想也是,要是還看不清對方招式,他還真是白跟肖讓打了半天。
隻見曾健輕鬆一個躲閃,然後右手快如閃電一般,輕鬆抓下了蓮月的紗巾。
被抓走麵紗的蓮月大驚不已,兩人也在這個時候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雖然曾健帶著鬥笠,但是飛舞起來的黑紗,還是在快速移動中被蓮月看清。
這交手的一瞬,圍觀的人群自然沒辦法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隻見兩人,好像互換了位置一樣。而蓮月則是快速,撕了一塊衣服上的綢子,又攔住了自己的麵容。
還沒等曾健說話,蓮月就淡淡說道:“我們蓮花宮的規矩……第一個看見我臉的男人,我就必須得嫁給他,不然就要殺了他。我可能殺不了你,所以我決定……”
看到曾健那銀蕩花癡的模樣,蓮月繼續說道:“我決定廢了這條規矩。”
我擦!你這宗門的規矩,也太隨便了吧?說改就改?
就在曾健準備考慮,是不是掏出背後的菜刀,砍死她的時候。對麵蓮月傳音道:“曾健少俠,何必對奴家動怒呢?”
居然被認出來了?小爺我這個黑鬥笠,不是在電視劇裏,可以攔住億萬人的眼神嗎?靠,上當了!就知道那些編劇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