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淺淺的吻也移到了她頸間,重重一吸,鳳蕭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叫出的聲音帶著輕輕顫抖:“清塵!”
清塵淡淡道:“你答應過。”
鳳蕭險些沒氣暈過去,她是答應過沒錯,但是能不能讓她先休息啊?!
隻是她還沒能發出自己的不滿,便被狂風暴雨般的掠奪折騰的魂都沒了,等她去了半條命,昏昏沉沉睡去時,青年猶不知足,她差點就哭了,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道:“讓我休息會兒……”
“嗯,你休息,我繼續。”
繼續你妹啊!!!
……
鳳蕭徹底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四天了。
窗外陽光燦爛,傍晚的街道漸蕭條。
她起身才發現身上衣服換了一身,想必是清塵所為。
想起清塵,她非常之複雜的歎了口氣,從櫃子裏翻出一麵鏡子,拉開衣襟察看著自己脖子處,果然,青青紫紫一大片,觸目驚心。
“踏馬的……”她忍不住爆了幾句粗口,雙將領子拉開了些,看到的是更可怕的痕跡,登時臉都綠了!
清塵這丫是不想自己好好走出這扇門吧?
吱呀——
正此時,房門被推開,鳳蕭轉身望去,正好拎著食盒的清塵抬眸望來,四目相對了瞬間,清塵的視線緩緩移到她拉開的襟口處,眸色陡然幽暗。
刷!
鳳蕭飛快的合起衣襟,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清了清喉嚨,故作淡然的用腳勾了把凳子在桌邊坐下:“你幹什麼去了?”
清塵收回那極具侵略性的視線,走過來將手裏的食盒放在她麵前:“你喜歡的肉和酒。”
不必他說,在他把食盒放下時,從縫隙中流溢出來的香氣已經讓鳳蕭猜到這裏頭是什麼了。美食美酒當前,她也不去計較他趁著自己睡著強上自己一事,把酒肉端出來,大塊朵頤。
清塵隻拿筷子撿了幾片青葉子吃,就跟兔子似的。
鳳蕭瞅見他蒼白的臉色,忍不住夾了塊肉給他:“多吃點,身體恢複的快。”
清塵筷子一頓,沒說什麼就把肉吃了。
他這身體跟吃什麼沒關係,無咎已經毀掉了這具身體,如果不是他灌以煞氣修複,這身體早就成了一攤爛泥。
他以禁術附於這身體上,非到萬不得己的時候,還得倚仗這身體才能在世間行走。
酒足飯飽之後,鳳蕭滿足的倚著桌子,瞅著窗外擦黑的天,歎道:“要不要去和鳳琴說,沒找到聞知秋?”
她望著窗外,清塵望著她,聞言,他喝了口茶,說道:“說也行,不說也行。”
“說了的話,鳳琴一定不安心,不說的話,我這心裏不安心。”她奪過他的茶一口喝光,將杯子放回去後,她抓了把頭發,“算了,還是不說了吧,人死之後,不過枯骨一具,我們私下打聽一下聞知秋屍身的下落,希望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清塵盯著她茶杯上她喝過的地方,端起杯子微微轉了一轉,印著她喝過的痕跡將最後一點茶喝了個幹淨,聽到她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