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房門被踢開!
屋裏香氣猶存,清塵正舉杯到唇邊,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見他臉色如常,鳳蕭當先移開,犀利的眼掃過整間房,沒看到那什麼所謂的白蘭姑娘,心裏火氣散了幾分。
再度迎上清塵的眸,她才驚覺自己此番模樣,著實像是來抓奸的。
她踱進房間,在他對麵坐下:“我不是來抓奸的。”
清塵眉尾抽了抽,早知道她有氣死人不償命,他心底裏還是希望她能稍微在意一些。
便又她又說:“我是怕你死在別人身上,專程來給你送藥的。”
說著去懷裏摸藥,遂想起藥在淺綠那裏,扯著脖子喚了聲:“淺綠……”
咣!
房門陡然被關上,她僵硬著脖子轉身清塵:“幹什麼?一聲不吭大清早跑來逛窯子,我都沒說你傷風敗俗,你倒先生氣了?白蘭姑娘是吧?白蘭姑娘好看麼?摸起來皮膚滑不滑?聽說白蘭姑娘是這裏的頭牌,想必侍候起來人很有一套吧?你這是辦完事兒了,還是沒辦事啊?”
清塵冷幽幽地盯著她:“好看,皮膚很滑,侍候的我很舒服。”
鳳蕭被這個回答狠狠噎了一把。
他又問:“你滿意了?”
“你滿意就行。”
她半點不在意的樣子令清塵心中發堵,不知不覺又喝了杯酒,酒香下肚,他才回神,但心裏那股火在烈酒的作用下已然壓不住,“我不滿意,就算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鳳蕭訕然的摸了摸鼻子,這偌大的房間裏隻有她和清塵,她倍感壓力,早知道就應該讓墨昭和淺綠跟上來,有旁人在,這廝多少收斂一些。但剛才怕進屋會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麵,她沒讓兩人來,此時才覺後悔。
下意識伸手去摸酒杯,將將碰到酒壺,手腕便被抓住。
下一瞬便被扔到房間裏惟一的床上!
嘶啦一聲,她的外袍被清塵撕爛扔出去。
她大驚失色:“清塵!你發什麼瘋!”
清塵雙手鉗製住她,狠狠吻下來,那力道似是要將她嘴上那二片肉撕扯下來,不多時她便聞到了血腥味。
鳳蕭想起進來時他喝的那杯酒,心裏又怒又驚,這廝難不成是喝醉了?
她胡思亂想著,下巴陡然被捏住,清塵惡狠狠的盯著她,仿佛一頭惡狼般可怕,偏偏他的語氣風輕雲淡:“白蘭姑娘再懂事,也沒有師父侍候的舒服。可惜師父你從來都不是心甘情願,若是謹言這樣對你,你便會心死踏地,是麼?”
謹言謹言謹言,仿佛魔咒一般。
鳳蕭失神的當口,嘶啦一聲,又一件衣服被撕碎,她回過神來,意識到他來真的,頓時怒不可遏,抬手便揮了過去,卻被清塵一把抓住!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眼底一片薄涼:“師父,你若是不聽話,我就隻能把你鎖起來了。”
鳳蕭一陣頭皮發麻!
她知道,清塵會說到做到。
她不再掙紮,清塵也就不再禁錮她,跨坐在她身上,慢條斯理的將她淩亂的頭發理順,歎息般道:“這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