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男子好事被打算，見是個少年，怒道：“你是什麼人！”
墨昭一巴掌扇過去，男人撞飛在牆上，跌下地時駭然失色，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而那桌上，淺綠正衣衫半敞的趴在那兒，原本清秀可愛的臉，此時淡然一片：“二少爺怎麼來了？”
說話間她隨意的將衣服攏好，看到墨昭揚起巴掌揮來，她不閃不避，連眼睛都未曾眨動一下。
轟！
墨昭一掌拍碎了桌子，一陣怒火攻心，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淺綠臉色微變，再難保持淡然的神色，慌張的將他扶住：“二少爺……”
“別碰我！”墨昭看到她頸上的吻痕，隻覺得無比刺目，仿佛有真火在炙烤著他的雙眼，灼痛非常，他推開她便往外走，頃刻間消失在長街盡頭。
淺綠沒有跟上去，她目送著那道身影遠去，回頭看向那仿佛嚇傻了的男人，輕輕一笑，雖不是絕世風情，卻如毒藥般深入人心：“公子，還要麼？”
那男人卻陡然變了臉色，瞪大眼睛看向她身後。
淺綠一回頭，便被憤怒中的少年一把扛起，待她回過神來，便被扔到了冰冷的河水裏。
俊美陰沉的少年站在岸邊，沉聲命令：“洗幹淨！”
淺綠愣了下，聽話的清洗著身子，一點兒也不顧及他在旁邊，脫去了那身衣裳，搓的雪白的肌膚泛了紅，他沒叫停，她便不停。
水中少女的身子姣美，月光灑落粼粼光點，少女清秀的臉上，神情莫測，她低垂著眸，像一個聽話的人偶，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麻木的洗著自己的身子。
“夠了。”墨昭忽然覺得自己很無理取鬧。
他聲音發啞，有種說不出來的苦澀與隱忍。
他在岸邊蹲下來，看著水中溫順聽話的姑娘，說道：“淺綠，你離開長安吧，現在，立刻。”
淺綠搖頭淺笑，唇邊兩顆梨渦，像盛著美酒，令人沉醉：“二少爺，淺綠生在墨家，長在墨家，生死都是墨家人。墜入邪道是淺綠的過錯，若是二少不喜，日後奴婢永不出現在二少爺身邊就是，切莫……說要趕走奴婢的話。”
她冷的身子發抖，神色卻異常堅定。
墨昭不由得想起當初她拿著木劍傻乎乎跑來讓他教她劍法的畫麵，仿佛那還是昨日的事情，一轉眼，所有的人事已麵目全非。
“你上來吧。”
淺綠渡水上岸，白皙如玉的身子在月光下一覽無餘。
墨昭忽然說：“你們魅鬼是不是隻要是男人，都可以采補？”他道：“你看我行麼？”
淺綠未及反應，便被少年抓過去一把壓在身下。
少年生澀的吻落下時，淺綠觸電般推開他，身子縮成了一團，仿佛受到驚嚇了一般，顫聲道：“二少爺，您……不要這樣。”
墨昭道：“為什麼我不能？”
淺綠咬了咬唇，淚水在眼睛裏打轉：“奴婢髒。”
墨昭神色一僵，想到自己剛才傷人的行為，僵硬的扭開臉，良久，他低聲道：“對不起。”
淺綠嚇了一跳，遲疑不定的看著他，總覺得今夜的少年，似乎心事重重。
有風襲來，淺綠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隨即一件衣裳便披在了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少年，手指顫了顫，幾次想伸出手去卻又收了回來，最終還是扯了扯他的袖子：“二少爺，您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