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我要跳樓(1 / 2)

白門白牆白床單,白色的窗簾白襯衫,窗台一盆白色的百合花,三個花骨朵把小腦袋探在一起看著床上的人。

張傑瑞醒來的時候,滿目的白色告訴他所處的地方,一個柔軟的東西固定在腦袋兩旁,滴滴答答的點滴輸進了他的靜脈。這是個單人間,屋子裏沒有人,靜悄悄的,隻有滴答的聲響,還有就是怦怦的心跳。

怎麼到這裏了?張傑瑞回憶著,腦袋還有點懵。被驢踢了?……那是罵人,文明點,好像是撞過;至於咋撞的,實在想不起來。翻身拽過一張本地的小報,正麵是治性病的,反過來是賣藥的;中縫有個美女,一看是情感陪護;下方是某酒店招男女公關,月薪過萬。

這都什麼人啊?垃圾!張傑瑞咒罵著,這些小報沒有什麼社會公德心,為的隻是吸引眼球,賺取最大限度的利潤。

海師大出了幾張生活照,這幫妓者就大呼“豔照門”重歸人間,屁顛屁顛的進行深度挖掘。照片不夠火爆?不要緊,回家找媳婦補上兩張。

他們的劣跡數不勝數,可謂是罄竹難書。比如索要封口費、隨意插隊、揭別人傷疤、胡亂猜測、顛倒是非,總之是有那麼點唯恐天下不亂。

像張傑瑞這些人的軟弱更加助長了這股歪風邪氣,他們狂忘了,他們無敵了,打著高傲的節拍、唱著成人的歌、幹著少兒不宜的事情,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明星算個鳥,想咋報道咋報道;老虎算個屁,想摸哪摸哪!

但是,他們必然會遭到報應,老虎屁股摸不得,回頭就咬你個性生活不能自理。讓你狂,老虎可看不懂妓者證。它也不會像地震中救出的那些可憐人兒,氣都喘不開,還非得說幾句感動的話,就差沒讓走兩步看看了。

張傑瑞邪惡的想著,仿佛那幫混蛋受到了應有的報應,然後就有些困意。不是他想睡,是這腦袋有點暈,十有八九是腦震蕩。他終於想起來,是撞到那家三A公司的玻璃上了,等出院一定要去訛他們,要求賠償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折合人民幣……嘿嘿!

張傑瑞躺在那傻樂著,好像真有一大包人民幣砸身上似的;突然又覺得這樣不好,豈不是和那些妓者一個德行了,不行!我張傑瑞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能幹那些禽獸不如的齷齪事?絕對不能!

模模糊糊中,房門被輕輕推開了,進來的是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年輕女性。

“婷婷?婷婷,是你嗎?”張傑瑞夢囈般的叫道,嚇得這女子向後退了兩步。

張傑瑞做了一個夢,內容有點肮髒,就不細說了,反正最後是那位女子要離開他,他奮力去抓卻一無所獲。正在失望之時,那個女子又出現在他麵前。

“我再聲明一遍,我不叫婷婷!我的名字是俞曼麗!”

張傑瑞這才醒悟過來,把枕頭堆在床頭斜躺著,目光還有些呆滯,想來是被那玻璃撞傻了。

“我今天來是看看你,畢竟你是在我們公司出的事情,但我個人對你並無好感!”

俞曼麗邊說邊把手裏提的水果放下,側身間曼妙的身材又引發張傑瑞更多的聯想。這套職業裝太誘人了,聯想網站上的********,張傑瑞在比較俞曼麗是像武藤蘭呢,還是更像******?

鬱悶,怎麼老拿美人和小日本比,真是褻du了俞曼麗的國色天香。待俞曼麗轉身回眸間,張傑瑞不自覺的吟道:“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

俞曼麗眉宇間突然有了笑意,問道:“你喜歡詩詞?”

“準確地說,是酷愛!”

張傑瑞還是那副欠抽的模樣,看到俞曼麗來勁,那就投其所好,她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