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魔王大人是非常討厭所謂的標準答案的,他認為所謂的標準答案,從深層次這個方麵抹消了人們對於真理的追尋,嗯,簡單來說,就是魔王大人小時候,從來都沒有在考試中取得一個能拿得出手的成績,與此同時,他的好基友,那位優雅的吸血鬼塞巴斯蒂安卻永遠都是滿分的天才。
所以綜上所述,標準答案是不需要的。
當然,我們還是需要正確的答案的,比如說此時的葉塵,以及對麵的那個望思雁,一場天女散花的賭局,總歸是要比出一個勝負的,葉塵的答案是兩百三十五朵,而望思雁的答案是兩百三十四朵,也就是說,也許是葉塵多看了一瓣,或者是望思雁少看了一瓣。
隻不過,與麵無表情的葉塵比起來,望思雁的臉上則帶著一種明顯是勝利者的表情,“你輸了哦,葉少俠,想必不會賴賬吧!”
葉塵依舊抿了一口茶,當然,隻是做了一個喝茶的樣子罷了,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秀美的蓮足發出無聲的妖嬈,一雙大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總的來說,她是一位非常誘人的女子。
“願賭服輸!”葉塵並未說些什麼,隻不過點點頭,“要我做什麼,說吧!”
思雁姑娘揮揮手,這處小舟似乎輕微了抖動了一下,“我讓這艘船上的人都離開了,畢竟這件事很重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聽到的!”而葉塵則是將心神散開,的確如她所言,在葉塵的感知之中,這艘船上,不,應該說,在這件屋子的上方,最起碼就蹲守了好幾位高手,雖然實力不如思雁姑娘,不過也不是庸手,而隨著思雁姑娘的一揮手,莫說是趴在屋子上的幾位暗哨,包括那兩位撫琴的白衣女子,都飄飄然離開,到了葉塵的感知範圍之外。
葉塵覺著眼前的這位姑娘似乎非常的不簡單,或者說,她真的隻是一位普通的賭坊的老板嗎?一個女子被人稱之為望大先生,不管怎麼想那個姑娘都非常的不簡單吧。
於是葉塵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場上,“不知姑娘需要我做什麼?”
而思雁姑娘並未直接將需要葉塵做的事情說出來,而是一種委婉的方式說道:“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裏。’唐雎曰:‘大王嚐聞布衣之怒乎?’秦王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頭搶地爾。’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夫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要離之刺慶忌也,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懷怒未發,休祲降於天,與臣而將四矣。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今日是也。’”
葉塵點了點頭,勉強算是知曉了思雁姑娘的話中話,可是依舊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是我?明明已經技不如人,為何還要我這個手下敗將呢?”而思雁姑娘隻是搖了搖頭,說道“魔門三魂,天煞地邪人鬼,天煞為三魂之首,實力僅次於魔門幫助任我行之下,然卻被一幫宵小暗算,實力大損,思雁我啊,可是非常的痛心疾首啊!”
葉塵隻是“哦”了一聲,突然覺著自己是不是掉入了一個陷阱裏麵,也並不詢問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如何暴露了,隻能說一句,世界之大,終究還是有那麼少數聰明人的,而望思雁,便是其中之一,隻不過望思雁接下來的話,則更是讓葉塵覺著那個姑娘不簡單了。
“不知葉兄覺著,如今的朝廷的如何呢?”思雁姑娘冷不防著拋出這句話來,而葉塵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更何況我隻是一介江湖中人,朝廷上的事情與我何幹?”
“非也非也?”望思雁搖了搖頭,“居廟堂之上則憂其民,處江湖之中則憂其君。”
“哦?”葉塵倒是來了興趣,“望大先生是居廟堂之上還是處江湖之中呢?”
“我一個弱女子自然是江湖紅塵中人,隻不過我這個紅塵女子對於此時的朝廷也是非常的不滿啊!”思雁姑娘似乎並不清楚有些話是可以說的,有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比如在這個皇權高度集中的時代中,這樣的一句話,判她一個滿門抄斬都不為過,當然,葉塵沒有這個心情揭發人家,反倒是接著聽著望思雁的左一竿子右一杆的隱有暗示的話來。
“高陽皇帝早年勤勉為政,英明神武,然已老邁,朝堂之中小人作祟,豺狼當道,百姓的日子一年比一年難熬,再加上太子昏庸無道,魑魅魍魎一時間把持朝政,這番景象讓我看了非常痛心啊,所幸楊王殿下雄才大略,文韜武略,勤勉為政,隻不過卻遭受小人所妒,懷才不遇……”
雖然望思雁了那麼一大堆,但是依舊比不上葉塵耳邊傳來的一陣提示音“觸發丙級支線任務,刺殺太子,觸發隱藏任務,幫助楊王朱鴻飛登上大位。”葉塵不笨,從提示音上來看,似乎太子也不算是什麼重要人物 啊,不過隻是一個支線任務,不過看起來與自己的最終目標不謀而合,甚至如果接下這個任務的話,葉塵自己還可以通過她們來取得一些必要的情報和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