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出籠,如入羊群!
楚天沒有動刀動槍,完全以江湖最直接的方式,赤手空拳的展露出他的霸道和強悍,四十多個淩家護衛包圍之中,視若無人之境一般的打倒他們,每個都隻是簡單的一拳一腳,絕對不會多浪費一分的力氣。
張榮貴不擔心楚天招架不住,相反隻要淩家的人不動刀動槍之外,楚天絕對可以肆虐這裏數個來回。
確定楚天不會有問題,但也是需要小心的,畢竟楚天的身份也太過於的敏感,要是出問題的話他這個市局長也就到頭了,揮手讓隨行的警察對淩家花園進行地毯式的搜索,自己也帶著幾個人站在花園之內。
隨時關注著楚天的情況,要是出現任何危險的話,哪怕就是冒著得罪淩家的風險,他也要做點事情出來。
拳頭不是那麼的壯碩,但是隨著楚天簡單的一拳轟出的時候,夾帶的力量產生的氣流讓那慢慢灑落的毛毛細雨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一般,那些撞在拳頭之上的淩家護衛,都無一例外的倒飛出去,再無再戰之力。
車內,趙玉磐雙手握成拳頭,雖然以前也看過楚天出手,但是沒有眼前那麼震撼,一個人獨占數十人。
這種隻有在電影畫麵之中才能見到的場麵,此刻清晰的呈現在她的麵前,哪個女人不愛囂張的男兒,縱然心裏沒有絲毫的情愫,此刻也不影響趙玉磐的眼眸之中流露一抹癡迷。
囂張狂妄的男人固然讓人討厭,但是如果這個男人有實力和資本去囂張狂妄的話,那麼就是一種實力的表現。
此時的楚天,自然不知道趙玉磐內心的漣漪,隻是悍然的麵對數十個淩家護衛,用最果斷但是也算溫和的手段讓他們全部倒在地上,固然掌握著最後的結果導向,但這終究還是淩家,傷人可以,殺人就過分了。
一個淩家護衛也在此時見楚天恰好轉身對上一個人,眼裏閃過驚喜之色爆射而上,拳頭握緊朝著楚天的腦袋砸去,一往無前,氣勢驚人。
但就在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把楚天砸暈,然後明天就可以出去炫耀名聞天下的少帥被自己打倒之時,楚天似乎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身子都沒有回來,隻是一條腿忽然的往後,一腳就把撲過來的淩家護衛踢飛出去。
撲哧的噴出一口血,躺在地上掙紮一下,淩家護衛再也站不起來,想不明白那一腳是怎麼踢出來的,就徹底的暈過去。
一腳之威,讓一個一百多斤的男子橫飛出去,還吐血暈倒,這一份強悍讓那些還站在周圍的淩家護衛都流露一抹凝重和訝然,似乎想不到楚天那並不是十分龐大的身軀之內,竟然蘊含著和如此巨大的力量。
但也就是一下子的安靜,眾人就爆發出了更加的瘋狂,如潮水一般壓向楚天,妄想著把楚天拿下,墊高自己的身價。
與此同時,淩誌波也被中年女子請到了淩天的書房之中。
中年女子也退了出去,把空間讓給兩父子,站在書桌前麵,看著坐在那裏安靜喝著茶水的父親,淩誌波的心裏帶著忐忑和不安。
不管他在外麵多麼的囂張跋扈,回到這個家裏他都會讓自己低調一點,望著聽完自己敘述之後安靜不言的淩天,淩誌波呼吸聲都不敢過於的放快,他很清楚,今夜的事情,淩天不保他,去掉淩家大少的身份。
那麼不管是楚天還是張榮貴,都可以虐他千百次,他很清楚,隻有眼前的男人,能給他一切,給他囂張的資本。
茶杯放在桌麵上的聲音,打破了書房之內的沉默,淩天如水平靜般的掃過監控花園之內的屏幕 ,四十多個護衛,已經隻剩下十多個人還和楚天糾纏,淩天明白,這些人頂多隻是能擋住楚天一下子而已。
至於想要拿下楚天,淩天從來都沒有這樣幻想過。
眼神中看不出來憤怒還是其餘的神色,但是當目光盯在淩誌波身上的時候,他卻是繃緊了身子,有一種被完全看透的意思,額頭之上慢慢的流出細微的汗水,而今夜,天氣並不是很熱。
那是內心緊張產生的一種身體之上的本能。
淩天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麼,也清楚今夜楚天不達目的不罷休,但他終究還是沒有憤怒:“你在琺國八年,也清楚當年是為什麼離開,原本覺得你回來這一次,會收斂一些,但我終究還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