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聖佛寺!
比不上少林寺的古老和傳承,也比不上京城大佛寺的奢華和高端,但在京海這片土地之上,卻是不可忽視的一個地方,雖然平時很少可以看見來拜佛上香的人,但一旦到了周末的時候,山門都會被踩破。
京海地區還是附近城市的人都會絡繹不絕的來到這裏,兩年前有人做過一次簡單的統計,一個周末,聖佛寺的人流量達到了驚人的三十萬人,但是能上去上香拜佛的人,兩萬不到,可見聖佛寺的香火鼎盛。
究其原因也是因為聖佛寺有一位馳名中外的高僧,聖空大師!
這個聖空大師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常年來除了雲遊四海之外,一般都是在聖佛寺之中潛修,哪怕就是中央高層拜訪想要聖空大師給他們指點迷津都需要提前的預約,哪怕這個預約的期限可能是幾個月,甚至一年以上,還是會有不少人慕名而來。
是華國有限幾個把佛法和心境修煉到一定程度的高僧,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一直被流傳在佛學界!
度一切不可度之人!
所以也就是因為這句話,不少想要求見聖空大師的人都難以見到他一麵,他不會特意的去見誰,也不會去所謂什麼普度眾生,惠及天下,他隻會去普度那些已經不可度之人!
用句話來說,度百善,不如度一惡!
此時,清明過後的聖佛寺山門緊閉,這也是聖佛寺自從聖空大師成為方丈之後立下的規矩,佛也是需要休息的,隻有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和周末兩天會對外開開放,不像其他的寺廟,巴不得連晚上都要打開方便之門,普度眾生!
聖佛寺建造在一座山腰之上,大約五百米的位置,青石台階從下麵一直的延伸上去,也是上山和下山的唯一道路,不管是貧賤的百姓,還是達官貴人來到這裏,一視同仁!
你想拜佛,那麼你就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上去,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方便可說。
一陣冷風夾帶著潮濕的氣息掠過聖佛寺的上空,隻有數百僧人的聖佛寺之內卻是特別的安靜,除了可以聽見木魚敲擊的聲音還有念經的聲音之外,再無任何多餘的音響存在,唯一遠遠能看見的就是那縹緲在虛空中的煙霧。
聖佛寺中心後院之中,有一座已經荒蕪了百年的古井,但沒有因此就填了洞口,一草一木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惠及幾代僧人的古井,如果隻是因為沒有水就填掉的話,那是否忘恩負義?
這是當時剛進入聖佛寺當個普通僧人的聖空大師,說過的一句話。
也就是因為這句話,這座本該早就填掉的古井保留到了現在,因為它已經荒蕪,但不代表就可以磨滅它曾經惠及的幾代人,感恩感念,方為佛智真理。
而此時,前院佛殿之中佛經誦念的聲音回蕩在整個聖佛寺的上空,而已經荒蕪百年的古井之內,也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正要從裏麵出來一般。
幾分鍾過去,十分鍾過去,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古井之中爆射而出,滿頭烏黑發亮的頭發,手中握著一把古樸陳舊的古刀,眼神冷峻淩厲,掃過周圍見到沒有僧人走過,才走到古井洞口之前,敲擊了一下邊緣。
很快裏麵一個個的人從中出來,身上雖然因為從古井之中出來沾染上不少的汙穢,但每個人的精氣神卻是十分的旺盛,還有一股驅不散的殺意,給這個聖佛之地,蒙上了一層陰霾。
殷勤赫然就在人群之中!
走前幾步,拍拍身上的灰塵,淡淡的看了周圍一眼,沒有被楚天迫的好像老鼠般逃走的窘迫,隻是一種平和:“聖佛寺,父親曾經告訴我,聖佛寺排不進前十,但是絕對不容忽視的寺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此?”
“麵對楚天的蠻橫和野蠻,估計也是擋不住的吧?”
身旁殷雷回頭看看跟隨出來的十多個人,還有兩個考古專家,低聲說道:“少爺,為什麼不讓淩誌波跟著我們一起,那樣的話,淩天為了保全兒子的安全,可能會發揮多少作用,減少我們身上的壓力。”
殷勤不置可否的一笑,微微頷首聆聽著前方傳來的誦念:“帶著淩誌波的確可以讓淩天對我們暗中幫助,但淩天不是普通人,他能走到今天可以因為兒子的安危被我們拿捏,但是這個度一定要掌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