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停穩在芙蓉酒樓之外,楚天帶著天養生走了下來。
司機大哥踩下油門絕塵而去,他已經決定病假一個星期休息一下,最近肯定是黴運纏身了,送兩撥客人都是到芙蓉酒樓,路上都遇到了攔路的人,他堅信這不是偶然,所以要去休息一下,還要去拜神。
楚天看著速度飛快離去的出租車微微一笑,直到那車消失在視線之內才看向麵前古樸的芙蓉酒樓,重點看向了燈火通明的四樓,他感覺自己要找的人也許就在那裏。
還沒有去敲門,大門就已經打開,短發精致的玉兒站在了門口,其餘的人都在幾分鍾之前離去:“請!”
“有意思!”楚天摸摸鼻子,看來對方知道他一定會來,還知道今夜會來,對於那個還沒有見麵的芙蓉夫人多了一些好奇,猜想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周龍劍如此的推崇。
在楚天的記憶裏,能被周龍劍看得起的女人,不多!
從玉兒打開的門走進去,楚天給了天養生一個小心的眼神,雖然芙蓉酒樓屹立在冰都已經多年,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隻有小心一點,才可以活的長久一點。
隨著關上門的玉兒走到一旁的樓梯往樓上走去,微弱的燈光之下,楚天粗略的審視一下這間酒樓,布置的和其他那些完全仿古式的酒樓不一樣,反而參照了許多現代化的元素在裏麵。
猜想得到這也許就是那素未謀麵的芙蓉夫人涉及,從這些簡單的布置,楚天覺得,那應該是一個墨守成規的同時又大膽嚐試新鮮的女人。
這點時間,三人已經來到了四樓,空空如也,隻有一張桌子之上有人。
楚天站在樓梯口,一眼就鎖定了黑衣裙裝的芙蓉夫人,在冰都依舊寒冷的夜晚,芙蓉夫人隻是簡單的一套薄紗黑裙,一雙潔白無瑕的雙腿交錯在空氣之中,帶著一種最深沉次的誘惑色彩。
雪藕一般的雙臂也是毫不吝嗇展露著它的美麗,豐腴成熟的身軀相隔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讓楚天的眼神多了幾分興趣。
那麵紗遮掩下的容顏看不見,但通過那雙睫毛長長,時而忽閃的雙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極品的美人,還是一個贏過歲月的女人。
看似很久,實則隻是幾秒鍾的時間,楚天就恢複自然直接的走過去坐在了那已經準備好豐盛菜肴的餐桌前,自來熟一般的拿過一瓶國釀茅台打開給麵前的杯子倒了一杯,先喝下一杯。
不是楚天故作深沉,實在是冰都的天氣晚上有些陰寒,喝杯酒下去,身體頓時就暖和了一些。
芙蓉夫人美眸撇了楚天一眼,麵紗之下的嘴角微微的翹起,對玉兒和花兒揮揮手,兩人就恭敬的從樓梯口退了下去。
天養生眯眯眼睛,也轉身往下麵走去,芙蓉夫人如此,很顯然接下來的話,隻適合她和楚天知道。
顯得空曠的四樓隻剩下楚天和芙蓉夫人,兩人都沒有先去開口說話,楚天好像沒有吃過東西一樣,喝著酒拿起筷子就在那裏夾著麵前的美食,事實也是他從京海去蘇杭,然後轉過來冰都,的確還什麼都沒有吃。
芙蓉夫人拿起酒瓶給楚天空掉的杯子倒滿,意味深長:“少帥,就不擔心有毒?”
楚天夾菜的手都不曾停滯一下,也不奇怪芙蓉夫人第一次見他就知道他是誰,隻是照樣的把一口菜給放進嘴裏,咀嚼兩口吞下,才呼出一口氣開口:“你覺得餓死好,還是毒死好?”
芙蓉夫人一語破的:“無可選擇的時候,寧願毒死也不餓死!”
“那不就得了!”楚天攤攤雙手,繼續吃著麵前的美食,就算是比之京城最好的酒店都不差,在楚天的信條之中,好東西擺在眼前不吃,純粹王八蛋!
芙蓉夫人也不著急,安靜的坐在旁邊伺候著楚天吃東西,好像一個妻子一般,楚天的飯碗空掉她就夾菜,楚天的酒杯空掉,她就倒酒,不知道的人隻會覺得,兩人是相濡以沫多年的至愛。
但可笑的是,今夜是兩人第一次見麵。
兩碗飯下肚,三杯酒暖身,楚天愜意的呼出一口氣:“還沒飽,不過可以開始扯淡,慢慢填飽肚子了。”
“芙蓉夫人不遠千裏讓楚天來到冰都,是否給點誠意出來,讓我覺得自己來一趟是值得的,不隻是來吃兩口飯!”
芙蓉夫人黑亮的雙眼從楚天的臉上移開,剛才她一直盯著不曾挪動,放下手中的酒瓶,芙蓉夫人從旁邊堆放著的一堆資料之上抽出一份放在楚天的麵前:“勞煩少帥來一趟,芙蓉自然準備好了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