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沒有資格?
輕聲的疑問,讓納蘭朵沒有話說!
是啊,張臥薪的母親是殷天歌的女人,入宗譜記名為妻為何不可?
這個時候說門當戶對身份地位肯定是不行的,因為殷天歌不是立張臥薪的母親為主母,她有什麼資格反對,隻是承認張臥薪母親的地位而已,為何不可?
隻是心裏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那他也不能成為太子。”
殷天歌淡淡一笑,沒有因為目前局勢有太多憤怒:“這個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在座那麼多人,他們說的才算,張臥薪為太子,誰有意見?”
大長老等人都皺著眉頭,沒想到這樣戲劇化的一幕,雖然他們古板一點,但是不代表迂腐,這是一個重視能力的時代,隻要張臥薪是殷氏的血脈,那麼母親什麼出身也不是那麼的重要,當初也隻是顧及殷秋汐母親的態度而已。
殷天歌看看眾人那猶豫的神色,輕聲說道:“我大哥,對此沒有意見!”
大長老一愣,微微點頭:“破天沒有意見,那我也沒意見。”
大長老都已經表態,其餘的人也跟著附和,納蘭朵身軀搖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知道已經不可挽回,殷天歌子女眾多,到那時能力出眾可以統管大局的人不多,張臥薪就是其中一個,而且是長子。
成為太子順理成章,她這個主母,岌岌可危了!
張臥薪對在座的人謙虛的點頭,笑容溫潤絲毫不像一個雇傭兵團的主事人:“在來古堡之前我去了一趟路易家族,和路易家主親自的見麵談了半個小時,他表示人死不能複生,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安德烈的死,可以算了。”
大長老蹭的一下站起身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殷爵,你說的是真的,路易老頭那麼好說話,沒有條件?”
“有!”張臥薪微微點頭,在納蘭朵愈加難看的臉色中回道:“那就是殷氏讓出在吧黎所有屬於殷氏的利益,而且承諾不幹涉路易家族在吧黎的一切利益,那麼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然那就不死不休,賭上路易的尊嚴。”
大長老麵色牽動,眉頭深深的皺起。
他們立足於琺國,對於吧黎的滲透那是可想而知的,隻有這樣才能長盛不衰,沒有和一個國家的權力中心達成良好的關係,再龐大的家族都是會出事的。
如果撤出這一切的話,那也就意味著殷氏三十年之後,就會再無地位。
“我覺得沒問題。”殷天歌淡淡的開口,在大家都看向他時說道:“仇恨隻是累積在一個時刻,路易家族要的隻是麵子,過多五年甚至十年,再大的仇恨都會淡化,到時候殷氏無傷大雅的再次插足吧黎圈子,沒事吧?”
是啊!
殷天歌隻是那麼一說,眾人恍然的點點頭,而且他們也想通了一點,殷氏哪怕真的撤出利益,但是那麼多年來打造的東西誰知道?
明麵上不插足,暗中插足誰知道,沒有證據誰又會說什麼?
但大長老還是有些感覺難以置信:“殷爵,你確定這一切,不是在騙我們。”
張臥薪揚起頭來,堅定回道:“用我的項上人頭保證,隻要殷氏撤出利益,路易家族就可以把這件事情結束。”
得到張臥薪的保證,在座本還頭痛的人都靜下心來,如果真的這樣算了,那就好了。
正當大家都平靜下來露出笑容,殷素素從外麵進來:“父親,鑽石王棺,迎回!”
鑽石王棺?
在座的人都是一愣,到底怎麼回事?
殷天歌露出了笑容,對大家說道:“前幾個月為了找尋先祖紂王之墓殷勤殷牧前往華國,但是被楚天搶了先機,慶幸的是殷爵奪回了至尊王座,但是也遺憾的沒有得到鑽石王棺,裏麵裝著的就是先祖紂王。”
“這一次,楚天手下的人用它來牽製殷氏的人,被我釜底抽薪,搶回來了。”
大長老麵色激動的起身:“真的回來了?”
殷素素點點頭:“已經到古堡之外!”
大長老激動的身軀都不穩,大手一揮:“殷氏,全體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