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
希爾頓酒店一間奢華的總統套房之內,皮埃列一巴掌把寸頭青年甩飛在地上,喝道:“區區兩個華國人你都找不到,我要你這樣的廢物做什麼?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什麼都是我的,連女人都玩我剩下的,你們就幹這種事出來?”
皮埃列,身為盧頓家族的繼承人,雖然不務正業,但是身份在那裏也沒有人敢對他呼呼喝喝的,加上他有一個牛叉沒變的長輩,更是沒有人敢招惹他。
而今天晚上,一個華國人竟然在希爾頓酒店門口對他的人下手,還把他新買的蘭博基尼給砸了,這在他有生以來是最大的恥辱和挑釁,如何都是不能原諒的。
寸頭男子趕緊的爬起來,捂著臉忐忑的說道:“皮埃列少爺,我們當時按照你的意思調動了監控要去鎖定那小子的模樣,可是我們去到監控室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人清洗掉了,找不到!”
皮埃列揚起手裏又要抽寸頭男子,被一旁的藍衣女子拉著:“人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打他們也是沒有結果的。”
“剛才他們似乎是要進來希爾頓酒店,而且沒有帶行李,應該是早就住進來的。”
手指著門口:“你去前台問一下,有沒有剛才那兩個人的紀錄,這是吧黎,他們玩不過的。”
皮埃列一愣隨即露出笑容:“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抬腳就踹在寸頭青年的身上:“還不快點去,要是找不到那個砸我車的家夥,你們都給我滾,我不養廢物。”
寸頭青年趕緊落荒而逃,甚是狼狽。
皮埃列心情舒暢,摟著藍衣女子就坐了下來,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攀附在後者的胸部上,還揉捏著進入了衣服之內。
藍衣女子吟嚀一聲,看似抗拒,卻欲拒還迎。
“三小姐,怎麼會想起來找我的?”
皮埃列感受著身旁女人的那種彈性,一邊玩味的問道:“自從兩年前你我一夜一別之後,我想和你見見麵都不行,你這一次怎麼主動來找我了?”
藍衣女子臉色微冷,隻是表現的不那麼明顯,身子靠在皮埃列的身上,故意用身子磨蹭著皮埃列:“不是不見,而是我去了意大利,不是嗎?”
哈哈哈!
皮埃列哈哈的大笑起來,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點:“三小姐,你我都是聰明人就不要說這些了,這一次是楚天來了琺國你才來的吧?如果不是楚天來了琺國,我相信三小姐的身體,也不會再一次給我碰觸吧?”
殷一月冷冷一笑,散去了媚意把皮埃列的手抽出來拉拉衣服起身:“皮埃列,看來你雖然紈絝一點,但腦袋還是夠用的。”
“沒錯,就是因為楚天來了所以我才從意大利回來的,意思很簡單,希望盧頓家族的全力支持。”
皮埃列毫不在意一般:“我們本來就是朋友,隻是我能得到一點什麼?”
殷一月轉身麵對著皮埃列,揚起精致的臉蛋:“隻要皮埃列少爺配合支持一下,盧頓家族欠殷氏的人情一筆勾銷,另外在楚天死去或者離開琺國之前,我殷一月都是你的玩物,你想怎麼樣都無所謂。”
哈哈哈...
皮埃列大笑了起來,道不盡的張狂,起身伸手捏住了殷一月的下巴,神色陰冷:“三小姐,不說你的身體我曾經已經享用過,哪怕沒有享用過我對你也沒有太多興趣,而且楚天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瑛國王子,米國三大家族,現在他更是對壘羅斯切爾德家族,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啊。”
殷一月沒有在意皮埃列的輕佻,她本身就是殷氏的交際花,負責為殷氏打好各方的關係,這些年來陪過的男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因此並不在意。
驕傲的臉蛋上帶著絕對自信:“皮埃列,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不是你們家族壓製著你的話,你都想去挑戰凱撒歐洲第一少的地位,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華國男人嗎?楚天幾乎可以說站在華國年輕一輩巔峰,難道你就不想踩下他?”
“而且,盧頓家族欠殷氏一個人情,你還是要幫忙,現在還可以額外享受我的身體,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