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京城市政府三公裏左右的一處老宅,門口沒有任何的裝飾,隻是那門口掛著淩府兩個字。
這裏正是原先京海市委書記,如今京城市委書記淩天的住處,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住宅。
現在臨近五點半,當初被楚天廢掉的淩誌波此刻正在傭人的伺候下坐在院子裏張著嘴巴吃東西,因為被楚天肆虐的太慘,比之陳浩嚴重了很多,到目前為止淩誌波都還無法活動自己的雙手,每每這個時候心裏都對楚天產生畸形的恨意。
每吃下一口東西去都要在那裏罵楚天該死,就好像是在吃喝楚天的血肉一般。
旁邊伺候著的傭人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在淩誌波吃完一些東西之後才繼續的喂第二口。
旁邊桌子上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傭人趕緊拿起來按下接聽鍵放在淩誌波的耳邊,不知道裏麵說了什麼,淩誌波嘴裏還嚼著東西,忽然一口就噴了出來:“混蛋,你不是說不會連累到我的嗎?怎麼會這個樣子的,你給我解釋...喂喂喂!”
話都還沒有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但淩誌波的臉色卻是已經徹底的蒼白,隨之就是憤怒:“該死的東瀛佬!”
旁邊的傭人被淩誌波忽然的猙獰嚇的退後了幾步,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淩誌波那麼憤怒了,奇怪剛才的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竟然讓淩誌波一下子就好像點燃了炸藥桶?
“你!”
淩誌波憤怒過後對那個傭人喝道:“去把人全部給我叫出來看著周圍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另外你快點給我去收拾一些東西,安排最快的航班,本少爺要出國!”
傭人聞言神色一怔:“少爺,那個要不要通知老爺一聲,你這個樣子出去會影響到恢複的,以後可能會留下殘疾。”
“我已經殘疾了。”淩誌波吼道一聲:“快點給我去辦,老子要是再不走的話,不要說殘疾了,就是命有沒有還是一回事,快點!”
傭人頓時噤若寒蟬的按照淩誌波的交代去做事,淩家宅院之內的一百多個淩氏精銳很快就出來。
淩誌波冷著臉說道:“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除了我父親你們誰都不能給我放進來,誰要是硬闖的話就給我斃掉他。”
一百多個淩家精銳都好奇淩誌波怎麼忽然之間好像如臨大敵,也快速的轉身按照淩誌波的交代去駐守在大門之外和四周。
淩誌波深深的看了這些淩家精銳一眼,對於自己的安全還是沒有一點的把握,隱晦的看了一邊車庫,那裏有一個入口打開進去就是地下水道,早年間廢棄成為了一條地下河道,那裏有一艘船,直通護城河,就離開了京城之內了。
深呼吸一口氣,淩誌波又罵道一句:“該死的東瀛佬,竟然坑我。”
自從被楚天給廢掉之後淩誌波的心裏無時無刻都不想著殺了楚天,如果不是淩天壓製著的話他早就已經出錢雇凶去暗殺楚天了,隻是這樣一直看著楚天在外麵瀟灑,自己卻是每天醫院家裏兩邊跑,未來還不一定能站起來,淩誌波就有說不出的憤怒。
而就在上個星期一個東瀛人在他去醫院的時候找上了他,說可以幫助他殺了楚天,但是需要他想辦法送一個人和一點東西進入深市,其餘的事情他們來完成,而且絕對不會連累他。
淩誌波不知道那個東瀛人是誰,但是隻要能幫助他殺楚天就行。
他也沒有問要送什麼人和什麼東西進入深市,就聯係了以前在京海辦事的許曄,以前許曄執行任務打傷了無辜人,實際並不是這樣子的,那個無辜的人實際是被他給打傷的,隻是擔心被追究,所以就讓許曄替他扛下來了,後來他也找機會讓許曄去了深市,混的比在京海好了很多。
當他給電話給許曄,還許諾一百萬和未來進入京城的機會後,許曄就答應了去做這件事情。
不想早上就收到消息楚天在深市遭遇襲擊,差點被阻擊槍爆掉腦袋,淩誌波知道後遺憾楚天竟然沒死,隨之就是憤怒,他知道肯定是找上自己的那個東瀛人安排的,竟然還出動了重型阻擊槍,那不是要害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