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燒替身得用紙或布紮成人形才算,我這不是燒替身,我是打算幫一位長輩抓生機旺運!所以得找個風水好的地方葬衣冠塚!”林鵬飛又解釋道“劉哥你也不是別人,我告訴你也沒啥,燒替身一般指的是小孩患重病或找不著對相之類才燒的!”
“抓生機?旺運?”劉漢東聯想到自己沒有目的地的開著車前行不由得驚訝道“你,你不會是打算自己去找風水寶地吧?你會找?!你難道會看風水?你妹的!”
夏利車幾乎失去控製駛出山道,嚇得劉漢東也是一身冷汗,趕緊穩住情緒,重新審視的看著身邊副駕駛座上的林鵬飛。
“嗬,劉哥,我剛剛不是說了,你也不是外人,告訴你也沒啥,我爺爺曾經是有名的陰陽先生!我業餘時間沒啥事做,所以也就學了些陰陽風水之類的本事!”這回輪到林鵬飛得意了。
“你真會看風水測陰陽?太好了!我正有個事發愁解不開呢!最近都給我嚇死了!”劉漢東幹脆把車停在了路邊。
“什麼事發愁啊?咋了?我看你氣色還行啊,最多也就是有點失眼睡不實覺唄!”林鵬飛看了看劉漢東的額頭,眉心以及雙眼道。
“是這麼回事,你聽我說。”劉漢東給自己點上根煙,抽了幾口穩了穩道:
幾天前我跑了趟長途,去了一趟鄰省遼源市。回來的時候我在火車站打算拉回程。結果當晚十點多吧,不到十一點,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歲,女的二十七八的樣子,像是兩口子,男的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女的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兩人衣服都挺特別感覺,在加上大黑天的,穿一身白,很紮眼,他們上了車,坐在後排座上,說了一句去遼寧,便不再開口了。
“遼寧大去了?哪啊?”劉漢東賴賴的問。
“遼寧就是遼寧!”男的說完就不在回答,表情很怪。
我一聽反正回遼寧,便同意了。我走的底道,車在崎嶇的道路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眼看快到遼寧界了,後麵的男人說話了:“能不能快點?我們十二點以前一定要趕到!”當時我還想,大半夜十二點有嘛急事,於是我加大了油門。到了遼寧境內,哪個男的指揮著我左拐右拐,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落,那個男的還在催促快點開,終於到了一戶農家,屋裏還亮著燈,這時兩個人下了車,男的對我說:“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錢,剛下火車沒有錢了,這是我媽家。”
當時我的車離那間亮著燈的小屋不過十來步遠,我便沒懷疑什麼,我透過擋風玻璃,看見他們進了小屋便消失不見,當時是差五分十二點。我點上一支煙,等他出來,約莫過了十五分鍾,還不見他們出來,我便下了車,來到小屋前,透過玻璃窗看見一個老太太坐在床頭,好象在縫衣服,我便試著敲門,老太太朝門口看了看,便下地問我找誰,我便說剛才有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坐我的車到您家來,男的說是您兒子,還沒有付車錢。老太太一聽感到莫名其妙:“我還那來的什麼兒子?!”
我以為老太太要賴帳,便要進屋去看看,老太太讓我進了屋,我便把剛才的事和老太太說了,這時老太太說,我兒子早死了,不信你看牆上的照片。倒是剛才我家的老母豬下了兩個小豬崽兒,一隻黑的是公的,一隻母的是白的。
牆上正是剛才那個男的的照片,我感到不可思議,老太太接著便把我帶到後麵的豬圈,果然裏麵躺著一隻老母豬,有兩隻小豬崽兒在吃奶。
我嚇得一身冷汗,顧不得在要什麼車錢,趕緊辭別了老太太,出門著車給油門就往回跑,奇怪的是,我怎麼也找不到回省道的路了,我在崎嶇的土道上開來開去,從十二點半到三點半,三個小時怎麼開也跑不出那地方,我怕沒有油了,索性停在了那裏,我當時真想出現兩個劫道的,做個伴也能壯壯膽。我在極度的恐慌中度過了兩個多小時。五點多天蒙蒙亮了,我便著車往回開,也怪,不一會兒,我就看見省道了。前天,我叫上兩個開黑車的哥們,想一起去老太太家看個究竟,卻怎麼也找不到上次去時的路了。
劉漢東說完,認真的看著林鵬飛,結果林鵬飛笑了,笑得很嗨皮:“劉哥,你這是學雷鋒做好事了!哈哈…沒啥,不就是送兩鬼去投胎嘛!沒啥沒啥!!”
“你還笑!?我當時沒被嚇死!”
“也許是這兩人生前沒幹好事死後投胎隻能為豬,也可能是當兒子的想自己的老母親,投胎做豬去陪老母親。反正不管怎麼說吧,他們最後的時刻隻耍了耍你沒害你,也算是積德了!哈哈。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