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鵬飛,你怎麼說話呢!他是我爸,你怎麼總亂叫!”陳軼楠十分不滿。
“嗬,小帥哥你這個賭不打也罷!”陳建斌笑著拉住女兒,對著遠處的燒紙廠道“現在省裏市裏各大媒體都在宣傳文明祭祀活動,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廠子不但做大,而且還能找來消防隊做保衛,說明他們的勢力不小!我們到不是怕誰,但是…”
“那又如何?”林鵬飛眉頭一挑。
“小帥哥,我聽說這個廠子的主人不但找人打過你們,而且還和你曾經的女友有些瓜葛,你是不是因為這…不值得!”陳建斌還是那麼儒雅。
“屁關係沒有!直說了吧,他們是在飯店欺負過我和我的兄弟,女人…啊不,我的女同學,當然,但這都是小事,畢竟我們沒有真正受什麼傷害。但是他們犯了大豈違了天道人和!燒紙雖然汙染環境,但傳統要遵守的,中國人有靈魂不滅的觀念,先人已逝,但靈魂還在,我們做的一舉一動,先人都會看見,我們做了好事,就會被先人保佑。同時燒幾張紙錢,讓先人在那世也不寥落,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對我們的要求並不高,隻是一份尊重,一絲敬重。祭天地、祭祖先就構成了中華民族信仰的載體。可是他們這麼做算什麼?囤積燒紙賣高價,唯利是圖!”
林鵬飛指著遠處幾輛消防車繼續道“嗬嗬,電視上宣傳嚴禁上墳燒紙,可是這邊禁了,那邊卻在加緊生產,現在的世界我們無法分清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法律被權勢掌控,道德變得虛無飄渺,最後的信仰,也成了無法寄托的靈魂。我們把自己的靈魂拋棄了。唉……你想想過年都不貼春聯可以嗎?這是中國人的傳統,改了就沒意思了,其實燒紙可以少燒或不燒,但一下全麵禁止是不可行的!可疏不可堵!所以今天於情於理這個火也應該著起來!”
“就你總有那麼多歪理。”陳軼楠喃喃著。
“話是這麼說,但我們是不是應該講些策略呢?!”陳建斌上前一步,輕聲道“現在人多,想找回場子不見得逞一時之強的。”
“嗬,老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我很好奇你憑什麼有那麼大的信心!”
“嗬,放火而已,很難嗎?用得著多大的信心嗎?”林鵬飛正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燒紙廠方向方大德領著幾個混混向著這邊指指點點,然後竟然彙合了那位消防指揮官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軼楠,你和你的同學去車裏等著!”陳建斌穩如泰山,並肩背到了林鵬飛的身旁。
“爸…”陳軼楠瞪了林鵬飛一眼。
“去吧!”陳建斌自信的微笑著。
“聽話,美女乖…”林鵬飛哈哈大笑。
陳軼楠等女生和受傷的孫海濤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乖乖上了商務車。
“小帥哥,我發現你在泡我的女兒哦…”
方大德等幾人轉眼便到,那消防指揮官膚白麵淨,像個娘娘腔,隻可惜了一身英挺的製服。根本沒有穿出軍人挺拔的氣質。
“這人我曾經見過,省消防局主抓消防審批的錢程遠,據說這些年沒少撈錢,不知今天怎麼跑這當指揮來了?”陳建斌低聲道。
“不用說了,隻定都不是好人…我就不信有骨氣的軍人能為那些混蛋把守大門!”
“林鵬飛,上次饒了你們一次,你們就不知道夾著尾巴做人是不?竟敢還跑到老子的地頭上撒野?!”方大德囂張的很:“你那個胖子同學呢,桀桀,躲到車裏去了?你沒有問問他被掄臉巴爽不爽嗎?哼!告訴你們,如果被我發現你們跑來搗亂,輪的就不隻是那個胖子了!沒準還有那幾位美女大學生!”
“嗬嗬,你就是方大德吧,我現在對你有個直觀的印象了!”陳建斌不屑的笑笑。
“嗬…老帥哥,我們隻是過來看放煙火的!何必動怒呢!”林鵬飛道。
“哦…是嗎?”
“當然……”
“放煙火?什麼,桀桀…錢大隊,你聽到他們的話了吧!”方大德轉向錢程遠。
“根據刑法第114條、第115條第l款的規定,故意放火,足以危害公共安全的一律按縱火罪立案!犯放火罪的,尚未造成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傷、死亡或使公私財產遭受重大損失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錢程遠一副上官麵對屁麵的表情道:“現在命令你們離開這裏,不然以妨害公務罪論處!”
“老帥哥,還記得我跟你打的賭嗎?”林鵬飛輕笑道。
“當然記得,怎麼?”陳建斌道。
“看來有些人對我們的到來表示不歡迎,所以我在那個賭約的基礎上加一條,那就是我賭五分鍾之內我們有煙花看,你看如何?”林鵬飛無所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