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氣死我了!”陳軼楠進屋就拿桌上的食物出氣,拿筷子紮來紮去的亂亂的弄了一桌子。
“這人我們得罪不起!忍一忍就算了吧!”趙潔安慰著女兒“這不是為了你爸他們公司嘛!這些當官的,我們還是不能招惹的!”
“惹不起惹不起!哼!明明就是他喝多了走起路來亂撞,他差點把麟麟撞摔呢!還誣賴我們麟麟踩了他的腳!哼,看他長的那個樣,瘦了把幾的還穿個緊腿褲子!跟個同性戀性似的!”陳軼楠無明之火大起,因為她發現那個陸主任盯著她的眼神很惡心令人厭惡。
小陳麟好像知道自己有錯一般,乖巧的很,也不嚷著看魚了。
“嗬,民不與官鬥,貧不與富爭!這是千古傳下的道理!”林鵬飛給陳麟夾了塊糕點接著吃自己的飯。
“哼!就知道吃,你還是不是男人!”陳軼楠鄙視道“你不是很行嘛,你不是總自稱無所不能嘛!怎麼啦?現在你也有不行的時候了唄?!哼!”
“哈哈,你的意思是我衝冠一怒為了你唄?”林鵬飛誇張的左看右看,道“勉強算是個小紅顏吧,你說吧,我怎麼收拾他!?”
“哼…無聊!”陳軼楠更怒。
“算啦!你們啊…”趙潔想了想,真怕兩人出去找人家的麻煩,叮囑道“軼楠,你知道陸主任的父親是誰?”
“是誰?我管他是誰!哼!”
“陸遠安!陸遠平的哥哥!”
“哼!當官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下陳軼楠沒電了,沒辦法,陸遠安以前是鄰省副省長,現在沿海富省省長,至於陸遠平,那更不用說,新任國家的掌門人。
自古民不與官鬥,因為在中國傳統文化裏是“官本位”。官就是“是非”的標準。所以中國的“官”很權威,那是不可以挑戰的,否則你必定失敗得很慘。
如果真的得罪了他家,他想整誇自己家的公司真是跟踩死個螞蟻一樣簡單。這個道理陳軼楠當然明白。不過這口氣不出心理上總是不平衡。
“他雖然紈絝,但他卻是證監會新提的一個主任,公司是否能夠順利上市就是他一句話的事!!”趙潔自言自語道“這個姓陸的名聲並不好!你爸爸要不是為了公司的事,又怎麼會如此低聲下氣呢…唉,真是難為他了!”
“趙姨你說的也不全對,哈哈。有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難道你沒聽過?”林鵬飛無所謂的道“我這人就愛打賭,要不我們打個賭吧陳大班長,就賭我能不能幫你出這口惡氣!”
“別,鵬飛。阿姨知道你本事,但今天不是逞能的時候!”趙潔急忙道。
“哈哈…那算了!”林鵬飛繼續低頭吃飯。
話沒說完,陳建斌推門進來,一向儒雅的他有些氣急敗壞,他不是沒有聽過姓陸的的惡名聲,如今他竟然惦記上了自己的女兒,這讓陳建斌很是懊惱!唉,真不該讓她們來這裏吃飯啊!!
“怎麼了?老帥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趙潔剛要問,林鵬飛先問了出來。
“沒什麼!”陳建斌喝了口茶水,皺眉道:“你們吃差不多了吧,沒什麼事先回去吧!”想了想,他又補充道“趙潔,這麼的吧,一會兒你就開車送兩個孩子先回學校去吧,麟麟的眼病過幾天在說!”
“什麼?!為什麼!”趙潔大驚,丈夫怎麼會如此安排呢?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可眼前還有什麼比給兒子治眼病更大的事呢?
“回學校?不是今天早上才剛剛回來嘛!怎麼了,爸?”陳軼楠也是十分不解。
“沒有為什麼,讓你們回去你們就回去!”
“哈,是不是咱家的好東西讓壞人惦記上了?”身為男人,從剛才姓陸的眼神裏林鵬飛就懂了,如今得到陳建斌的間接證實,他不由火起,直接站了起來抬腿就走。
“鵬飛,你幹什麼去!快點回來!!”陳建斌起身去拉他,可是沒拉到。
隻是隔壁屋而已,林鵬飛箭步如飛轉眼便到,不理眾人的驚訝,他直奔陸浩邦而去,到了近前,拉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就坐在了他的身旁,揚手就是一個嘴巴抽上,然後笑道:“咱們好久不見了啊!”
追趕過來的陳建斌等人剛到門口便見到了陸主任挨打的一幕,心裏暗道,完!這下可是捅了天大的馬蜂窩了。
“你他媽的誰啊,找死是不,我他媽整死你全家…”陸浩邦初時被打蒙圈了,不過林鵬飛那冷冷的眼神讓他記憶尤新,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幾年了,每逢酒色過度身體虛弱之時,這冰冷的眼神和那墳地中的女鬼身影都會不時的出現在他的夢裏將他嚇醒,他找了多少個陰陽先生和中醫大師都調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