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林鵬飛坐在車上,不時的拿出手機拔打著苗雨抒的電話,但結果都是一樣,關機。
擔心,著急,還是擔心,還是著急。
林鵬飛不知道怎麼了,從未有過的焦急,他腦海裏都不是好的遐想: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難道她被鄭凱波那個王八蛋給加害了?
一路上林鵬飛不停的催促黑車司機,希望他能夠開出飛機的速度。
黑車司機大哥手法嫻熟將車子開得飛快,但是無論多快,遠遠的都有一輛奔馳車吊在百米開外的身後緊緊跟隨。
給孫海濤打完電話,林鵬飛閉目在腦海裏粗略占了一卦,但不知為何卦象雜亂算不出結果,還連帶著令林鵬飛頭痛無比。
作為兄弟,孫海濤那邊滿口答應,但一個孫海濤根本起不了什麼實際作用,林鵬飛嚐試著給自己的師兄周振生打電話求助,但對方同樣關機,應該是出差還沒有回來。
拔打東哥電話,劉漢東老家有事,人在南方。
在求助無門的情況下,林鵬飛甚至暗自聯係了地府謝必安,但對方稱最近與陽間行事過多,更是私放地獄中受罰男孩,自己必須低調一陣先,否則被有心人發現,後果會很麻煩。並且勸林鵬飛,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運,那些是上天注定不是說改就改說幫就能幫的,旦夕禍福不能強求,因果福報,都是前世所修後世所德。
林鵬飛當然明白這些,也理解謝必安的做法,人家畢竟是地府公務人員嘛。
但是就這麼放棄?任由苗雨抒被無情的淩辱?想想她那令人憐愛楚楚可憐的樣子,林鵬飛無法平靜。
黑車司機聽著林鵬飛的電話,知道那邊有美女被壞警察抓了要被間汙,這邊找人找關係想辦法救人,感覺像編故事演電影似的,生死時速啊。這更加激起了他的鬥誌,將車子拉到了極限,平時將近兩小時的車程,被壓縮成一個小時便到。
車子還沒有停穩,林鵬飛便推門跳了下去,直奔小區裏跑去。
小區的台階上,胖子孫海濤恢複了些許力量,精神好多了,但還是麵色難看如大病初愈。旁邊的魏瘋子從自己賣老鼠藥的小推板車上拿出幾樣藥在神秘的調配之後,送到孫海濤麵前,說隻要喝下去,就能威力無窮比大力水手還厲害,上去隻要輕咬一口姓鄭的,保那警察妥妥的死掉。
孫海濤看著地上散落的耗子藥,老蟑藥包裝袋暗道這老邦子真狠啊,這東西老子要是吃了直接死了妥妥的才是。
“濤子,怎麼樣?”林鵬飛快步跑來,從孫海濤的範著青黑的麵色上就看得出他受了邪術。
“不怎麼樣?不過毛主席的戰術被我運用得淋漓盡致,敵退我擾,敵強我退,敵疲我……”精神不好,但嘴還是孫海濤的嘴。
“成,謝了兄弟!回頭我幫你調理!”林鵬飛不做停留,直接上樓,還順手從路過的一口倒扣著的酸菜缸上拿起塊壓酸菜的大石頭。
跳過滿地的碎玻璃,到了鄭凱波家的門前,也不敲門,直接舉起大石頭對著鎖孔就是一頓猛砸,十多斤的花崗岩加上林鵬飛非比常人的力量,幾下門鎖便被砸壞,凹了進去。
屋裏的鄭凱波褲子褪到腳後根,弟弟已經來了狀態,隻聽外裏傳來“咣咣咣”的砸門聲,聲音很尖銳,很厚重,幾下之後更是“砰”的踹門聲。
“我草你媽啊,還敢硬闖進來?”鄭凱波提槍幾次均放啞火,傷身又傷心,氣急敗壞的他拿起警棍沒披外衣便出來拚命。
林鵬飛衝進到屋裏正要四處尋找,正見鄭凱波殺氣騰騰的出來,隻著褲頭的他,帳篷還支著。這下林鵬飛真是勃然大怒,激得連臉色都變了,幾乎咬碎了大牙一個飛腿直踹對方帳篷,哪裏還管什麼章法啊,太極啊之類,完全就是上去拚命的架式。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來鄭凱波知道林鵬飛跟周振生走得很近,二來知道他又是苗雨抒的學長,說不定今天壞自己好事的主謀就是他本人,所以下手狠辣無比,揚起警棍對著林鵬飛的太陽穴就抽。
防暴警棍是鋼管外包覆橡膠製成的,打在目標身上有一定緩衝性,所以外傷不重但內傷嚴重,這要真抽實了打在林鵬飛腦袋上不死也得成癡呆。
鄭凱波部隊出身,警棍速度揮出快如閃電林鵬飛根本避無可避,眼見一招就結果了對方,鄭凱波的嘴角已經開始獰笑。
“嗚”的一陣悶風掄出,警棍便到腦前,換一般人已經被打中了,但林鵬飛眼力與反應非比尋常,當然看清了警棍的路線,但他已經激紅了眼,根本不躲,抬胳膊去搪,他就想踢中對方弟弟根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