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些,林鵬飛眼圈不自覺的濕潤了。
突然之間,一陣陣無形的斜風吹過,一股似曾想識的奇怪感覺從遠處傳來,林鵬飛的胸口有些壓迫感覺喘不上氣,同時,林鵬飛感覺有一種奇怪的力量想要將自己的“靈魂”吸走,雖然那力量不是很強大,但這一樣令林鵬飛重視起來。
“難道是那蟒仙來找自己尋仇?”林鵬飛暗叫不好,現在自己重傷未愈,甚至連肉體都回不去,如果那蟒仙來找自己,怕是真猴他媽,廢廢了。
那種奇怪的力量時強時弱,好似靜池中泛起的點點漣漪,一波波的向林鵬飛襲來。
“草的!老子寧可戰死不能讓你嚇死!”林鵬飛決定過去看個究竟。
隻一個意識之間,林鵬飛便飄到醫院的大廳半空,此時的醫院已經開始運轉起來,人流如織。推輪椅的,送外賣的,著急排隊想加塞的都被打著哈欠的中年保安們指揮著注意秩序。
“奇怪,到底問題出在哪裏呢?”林鵬飛仔細觀察,整個大廳裏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角落的垃圾桶裏有奇怪的感覺,林鵬飛意識一到便飄了過去,結果令人失望,那隻是一卷纏在一起的白布和幾朵白紙花,它們上麵確實有死亡的氣息,不過這應該隻是醫鬧用過的真道具吧。
林鵬飛不局限於醫院樓裏,他飄出了醫院的大門,終於發現停車場裏停著一輛中華,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出自那裏。
會是什麼呢?看這駕勢應該不是那蟒仙所為,因為在他來說,這種吸引的力量太小,而且隻微有攻擊之力,這種小兒科對那蟒仙的級別來說根本就應該不屑!
林鵬飛小心翼翼,暗念百解邪法咒手掐指訣慢慢飄向那輛中華,靠近中華車的時候,那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但對於林鵬飛來說完全不足以形成威脅。
隔著車窗,陳倩正將鋼針一針針的紮向草人,邊紮嘴裏還氣憤的罵道“搔娘們,臭婊子!讓你跟老娘搶男人!哼!老娘治不死你!”
“我靠竟然是陳倩同學,看不出來啊,原來這還是個鬥小三的現代愛情故事啊!”林鵬飛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來跟老子沒啥關係。
不過對於那草紮人竟能發出那奇怪的力量林鵬飛大感興趣,施術者是誰?
根據孤本中記載,紮草人不屬於巫術是道術,但非正道,就好像數術中的逆命改運法一樣,都是禁術,紮草人的方法是有的,但是很多沒人知道是真的假的敢試的沒能力有能力的不屑試,因為業力太重!
“陳同學,放下吧,寬容才是最好的報複!你這麼做損人傷已,不值得!”看了一會,林鵬飛發現車裏的女子根本不懂術法,隻是一味的去紮,一味的解氣。
陳倩手上不停,嘴上罵得花樣繁多,更凶過潑婦。
林鵬飛鄙視自己,因為他才想到陳倩根本就看不到自己,於是乎林鵬飛將百解邪法高聲朗念,伸指訣淩空擊出,指訣如劍,無形之力電射而出,直擊在那草人身上。
隻見那草人竟然四肢動了幾動,然後草人周身光華一閃,隨及黯淡下來。
“啊?!!鬼啊!”陳倩本就心中有鬼,正紮得起勁那草人竟然自己動了幾下,好似被紮得痛苦而抽搐,這下嚇得陳倩臉色慘白,推開車門轉身就跑。
趙雨豔被送進急診,抽血彩超心電圖的各種檢查都做了,就是找不出病因,最近事怎麼這麼多?草的!黃誌高大罵著心煩無比,將趙雨豔扔在搶救室出來抽根煙透透氣,正巧從陳倩身邊經過,出於職業的敏感,他一把扶住跌跌撞撞的陳倩,然後加著小心騰身跳到開著的車門前。
中華車的車門開著,黃誌高在副駕駛的坐位上清楚的看到了一隻稻草紮成的小人,胳膊、腿、腦袋都清清楚楚,腦袋上包著白布,臉上簡單幾筆便眉目清秀,腦門貼著的紙條上赫然寫著:趙雨豔。
整個小草人長約三十厘米,七八根鋼針從頭到腳紮滿了全身,一隻紅塑料把兒的剪刀被拆成兩半,一半紮在腦袋,一半紮在肚子很是恐怖。
“這些是你幹的?!”黃誌高轉身之後,陳倩膽怯的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出於何種目的,黃誌高沒有多說,隻是上車將一根根鋼針拔下,然後撕爛草人連同兩半剪刀一起扔進了垃圾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