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鵬飛跟師兄周振生約好了平時無事的時候清晨便共同習練太極拳便從派出所出來了,一路上,林鵬飛不停的在生自己的氣,大罵自己丟人,鄙視自己怎麼問了這個麼土鱉的問題!還火車票呢?不知道本大師平時出行都是打飛機的嘛!?
不過想到這次研討會馮繪銘答應自己為自己多爭取些補助,林鵬飛還是比較滿意的!還有幾個月就到了這三流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對自己未來的路還沒有個詳細的目標,他想,難道風水就是所謂的規劃與工作嗎?
從去陳家看風水給小陳鱗治陰陽眼,到回來救苗雨抒,然後受傷住院,到現在蘇醒過來已經半個多月沒去上學了,不知學校那邊什麼個情況。不過相信有陳軼楠給自己請假,應該不存在曠課之類的問題吧!
想到陳軼楠,林鵬飛知道她那種性格的人喜歡自己是發自內心的,而且以她的性格一旦喜歡自己就不會有別的雜念。雖然喜歡沒掛在嘴上,但是聯係過往相處的細節、自己昏迷時她擔憂的種種表現以及自己和她陳家的淵源都說明她深深的喜歡上了自己,當然,自己救了她和挽救了她的家這點不應該當作愛情的籌碼的。
不過有這些已經足夠了,想到全校男生中的女神,冷豔校花現在竟然是自己的準戀人,林鵬飛心情大好,大踏步奔向學校,不過路過那曾經的服裝小店,想到驕小可人楚楚可憐的苗雨抒的時候,他內心深處仍然在心潮澎湃。
到了教室,今天是班主任老師的課,他正拿著本教材坐在講台上無精打采的照本宣科,林鵬飛進來他根本就沒發現,孫海濤劉浩兩兄弟坐在最後一排低頭正在打撲克,陳軼楠的位置空著,於蕾陳雪等閨蜜也沒在教室。
這很不正常,陳軼楠因為是班長,沒有特殊情況幾乎從不曠課。
眼角的餘光裏有個熟悉的身影,林鵬飛下意識的看了眼,竟然是趙雨豔,今天的她滿臉迷茫衣著很保守,腳下還有一個大大的拉杆箱。
看見林鵬飛進來,趙雨豔似乎有話要說,但迎著林鵬飛的目光猶豫著又欲言又止。
林鵬飛心如止水,麵帶微笑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坐到了劉浩的身旁:“我靠,你們倆不夠意思啊,知道哥蘇醒過來了就不去看望我了唄?你們還能行了不?”
孫海濤順勢將手中的破牌往桌上一扔,道“不玩了不玩了,奶奶的,連輸好幾把了都,在玩下個月的手紙錢都得給我輸進去!”
“手紙錢?我靠你用過手紙嗎?你不是身懷絕世武功,都隻用報紙或樹葉嘛?你看看我這把牌,一大王仨二兩A,內褲都得給你贏來!”劉浩生氣的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好牌後將滿桌的撲克收了起來,道“大飛哥,不是我們不去看你,主要是聽濤濤說昨天你醒過來的時候跟清姨兩人抱在一起的場麵實在是太感人肺腑了!我們合計你今天不能來上學就別打擾了,合計你得在家陪清姨呢!”
“沒,我媽出攤了,我也醒過來了身體也沒啥事了就來上學了!”林鵬飛笑了:“浩子,他內褲白給你你敢要咋地?”
“就是,你敢要咋地?我現在就送給你!”孫海濤沒羞沒臊,當場比劃著就要解褲帶。
“你可拉屁倒吧!”林鵬飛話鋒一轉,問道“浩子,你家裏怎麼樣了?我劉叔沒什麼事了吧,我上次回來的著急,我這兩天陪你回去看看,幫你想辦法!”
這事是劉浩最想逃避的話題,聽林鵬飛提起,愁在臉上,道“我爸的身體是好多了,但是心情嘛就難說了。欠的那些錢看樣是基本要不回來了!電廠方麵一拖在拖的,根本就是想賴帳!”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到哪都沒說的,放心,黑道白道我都有人兒這事我一定幫你!咱們明天就去你家!”林鵬飛說著將眼神往陳軼楠座位的方向一挑,笑道“班長呢怎麼沒在?”
“老大,謝謝你!”劉浩顯然沒將林鵬飛能真幫自己家逃過這一劫的話放在心上,但還是誠心的謝謝自己的兄弟林鵬飛。
“謝啥啊都是兄弟嘛!班長呢?陳軼楠呢?”其實林鵬飛的內心是在大叫,我女朋友呢!還沒正式交往拉拉小手兒啥的咋就不見了呢?
孫海濤小眼睛一喀吧,拿出手機道:“我給你問問!”說著便給於蕾打電話,那邊很久才接聽,而且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怎麼回事啊?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