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鵬飛運法施術,病房裏已然陰風陣陣一片死氣,焚燒的火光打著旋冒著黑煙,頭頂吸頂燈忽明忽暗好似電壓不穩一樣陣陣昏暗。
“……”王愛民此時已經嚇傻了,人精的他一下子聯想到了昨晚自己的噩夢一定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關。
“沒錯,你想的沒錯。那都是本人做的手腳,嗬,你以為昨天算是噩夢嗎?NO,今天開始你才會知道什麼是噩夢!”林鵬飛自言自語喃喃著黃泉路的介紹,等著麵前的東西焚燒幹淨:
“黃泉路上不好走,黃泉路上無老少,黃泉路上向上看,看不到日月星辰,向下看,看不到土地塵埃,向前看,看不到陽關大路,向後看,看不到親朋四鄰。黃泉路上一路崎嶇顛簸,各路靈魂有的哭嚎不肯前往,有的滿嘴花言巧語討好陰兵,有的迷迷糊糊一路直走…任憑靈魂怎麼哀求、怎樣使出渾身解數逃跑,都掙不開陰兵手裏這死亡的鐵鏈,一路歸去。任憑靈魂走的多累,鬼差都不會讓你休息耽誤行程,必須要盡快趕路”
“……”王愛民張著大嘴,驚恐的看著林鵬飛。
正在這時,一個護士推門進來換藥,見滿屋的煙霧負責任的叫道:“你們幹什麼?怎麼能在屋子裏燒東西呢!快開開窗子!”
“嗬,王書記再見了!”林鵬飛向護士說了句對不起拉著劉浩二人出屋,到門口的時候轉頭對王愛民笑笑:“祝你愉快!”說完揚場而去,沒理拎著暖壺回來的書記秘書。
哥仨下午去外麵吃飯喝酒吹牛逼,傍晚才回到劉富城的病房,劉浩與孫海濤都沒喝多,但卻興奮異常,二人一左一右往高處一站好似劉謙郭德剛上身,大講起王愛民得中風躺在病床上淌哈拉子的段子。
劉富城一家聽了大大的拍手稱快連稱報應不爽,劉富城更是多吃半盒餃子吵著要下樓看看熱鬧。
隻是好景不長,輕輕幾下敲門聲後,隻見一個苗條的少女和一個很強勢樣子的女人拎著兩兜香蕉蘋果踩著高跟鞋“嗒嗒”的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對相和她媽!唉,又來了!”劉浩暗中捅了下林鵬飛,笑著臉迎了上去:“秦姨,您來了啊!”
劉富城躺在床上不便起身,韓嵐和姑姑劉青霞熱情的迎了上去,歡迎親家。
雖然早就聽說過,但這是林鵬飛第一次見到劉浩的女友田靜,麵豐無缺唇齒白的她長得很漂亮與劉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在看那強勢的女人秦瀾,雖然衣著得體幹練非常,但缺少女人最重要的陰柔之美,看上去雖然很漂亮,但林鵬飛一眼便看出此人並不甘居人之下,相夫教子。
聽劉浩說田家的生活很和諧,這能推斷得出田靜的父親應該是個柔性的男人。
一經介紹,田靜恍然大悟,原來這兩人就是劉浩的好兄弟林鵬飛與孫海濤啊。
“經常聽劉浩說起你們,終於見到了。第一次見麵,林哥你好,孫哥你好!”田靜很有禮貌,顯然家教很好。
“哈哈,小田嫂子你也好!別叫孫哥了,叫我濤哥或者海濤就成!”孫海濤嘴上亂七八糟的說。
看見秦瀾臉色一緊皺了皺眉,林鵬飛一把拉住孫海濤,笑道:“還真別說,你跟浩子挺有夫妻相呢,你們都有一雙睡鳳眼!哈哈,男的溫柔多情,女的重情重義。雖然你現在有些為情所困,但隻要你們懂得堅持,必然富貴至善夫妻相愛!”
林鵬飛這麼說一方麵是從二人的麵相得出,另一方麵也想點醒田靜,不要被劉家一時的困境所煩惱,更不能聽信她母親的話,對未來沒有希望。
聽了這話田靜暗中衝劉浩甜甜一笑,但透著無奈。
正在跟韓嵐說話的秦瀾奇怪的看了眼林鵬飛,有些傲慢的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吧,你們小小年紀能懂得什麼愛不愛情的!嗬嗬,還能看出有夫妻相了?”
“怎麼不懂了?天上地下就沒有我大飛哥不懂的事!”孫海濤接話道:“上到天文地理下到風水八卦的我大飛哥樣樣精通,他說他們有夫妻相就一定是有夫妻相!”
“嗬嗬嗬…無知!”秦瀾十分輕蔑,不屑。
“你才無知!”孫海濤不服:“我大飛哥說的話就是真理!!”
秦瀾笑了笑不理孫海濤,轉頭繼續問韓嵐道“上次我說的那件事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