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開什麼玩笑!”王戒書隔著電話誇張的比劃著“我哪有那時間啊,我也約了朋友去拉斯維加斯的。”
“小夥子,你讓人家等久了哦”女郎投來鄙視的目光。
“行了行了,我這邊還有事,回國的事在定吧,我爸的病不定重不重呢先不用管,回頭我打電話問問他,先掛了啊”王戒書隨手把手機一扔,回頭拿下巴對著那黑人,不屑的拿起了桌上的酒瓶,連幹數口。
女郎尖叫著看向黑人,說:別讓我失望。
“你是個混球,我要將它塞進你的屁,眼兒。”黑人拿起酒瓶指著王戒書,然後一口將滿瓶酒喝掉。
女郎興奮異樣向那黑人投懷送抱,但被黑人無情的推開:你真讓我惡心。
“你瘋了。”
“你這蠢豬,讓我們去巷後找找樂子!”那黑人表情大變,舔著厚厚的嘴唇架著王戒書往酒吧後門走去。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在黑人麵前,王戒書就像隻小雞崽兒。
幾個官二代朋友想要上前幫忙,但被黑人幾個膀大腰圓的攔住:“你們幾個雜種腦子進水了嗎?他們隻是出去開心一下”頓時矮了回去。
到了後巷,黑人人高馬大將王戒書往紙箱堆上麵一扔,然後嘿嘿笑著將皮帶扣打了開,退下了自己的褲子,扒下了王戒書的褲子,幾秒鍾之後,腥臭一片。
王戒書欲哭無淚,咬牙忍著菊花被殘。平時拿錢砸到是開過別人的苞,今天卻終於被粗壯的黑人開了自己的苞…
幾天之後,王戒書便感覺總是全身疲勞無力,食欲減退,腦袋總是發熱,偶爾下體疼癢還伴有分泌物流出,去醫院檢查,結果病變一大堆,除了一般的性病外,還人類免疫缺陷病毒呈陽性,得了愛滋病。
直到這個無助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還是孩子。出國留學本應該在父母的愛護下茁壯成長的。
這時他才想起幾天沒見到媽媽牛金蓮了,打電話過去,牛金蓮那邊正在狂歡根本沒時間理自己。
哭著給王愛民打電話過去,關機,這時他才突然想到自己父親的病情早忘在腦後。身邊沒了朋友,沒了親人,這時王戒書才知道自己多麼脆弱,根本沒有任何勇氣在留在世上受苦,可是選擇自殺的勇氣呢?他更沒有,等著他的,唯有苟喘殘活,熬到最後。
王愛民欠劉富城的錢第二天一大早電廠方麵就還了,錢打到帳時,劉家人看著銀行的交易短信都沒敢相信,這幸福來得實在太突然了吧?劉富城更是激動的把手腕上的滴流直接拔掉,瞞著醫生護士走消防通道小跑下樓,一家人直奔醫院對麵的銀行,銀行還沒開門,好在有24小時自助廳,幾人圍在提款機上一查,全家人歡呼雀躍哈哈大笑,銀行保安看著幾人中有穿病號服的,以為是一群神經病在那猜數玩呢,不敢管。
樂歸樂,劉家人一合計,這事全靠兒子的同學林鵬飛,不給人家點好處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於是乎等銀行開門上班時,開了張卡,直接存進去一百萬打算見到林鵬飛時送給他。
此時的林鵬飛正在陳建斌家吃早餐,陳建斌,趙潔,小鱗鱗都在,唯獨缺陳軼楠。
飯桌上,陳建斌夫婦避口不提陳軼楠的去向,隻說她說她想一個人靜靜。這複雜的關係令大家尷尬了一陣。
能看見林鵬飛小鱗鱗很開心,他發自內心的跟林鵬飛感到親切,小鱗鱗人小心裏裝不住事,總是奇怪的看著林鵬飛,問:“鵬飛哥哥,你欺負姐姐了嗎?姐姐挺漂亮的,你難道不喜歡跟她一起玩嗎?”
“喜歡喜歡…”林鵬飛嘿嘿一笑,低頭喝粥。
趙潔給林鵬飛夾了半塊鹹鴨蛋,道:“鵬飛,我們按你的指引,真見到了那個女孩子,她的家境很不好,剛出生就有些營養不良,我看著不忍,本想偷偷給她家留些錢的,但後來你陳叔說那樣不好,會影響她的生活軌跡。你陳叔說她與鱗鱗有緣,以後自然會相見的!”
“恩,趙姨,你們這麼做是對的!兩個小家夥的緣份深著呢!是不是從那以後小鱗鱗的眼睛就好了!?”
“是的,當初我們找機會見到那女孩子的時候,她才剛出生不久,根本不怎麼睜眼睛,我抱著鱗鱗在她的麵前坐了一會兒,說來也怪,她的眼睛竟然真的睜開了!回來後鱗鱗真的再也沒有看到過那些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