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又如何?癔症就是這樣的,她可能是受了什麼暗示或自我暗示!”邵小剛一推眼鏡,道“如今醫學這麼蒼明,小麗的病不算什麼,而且以我們的醫者仁心,早晚會治好的!就不勞你的大架了!”說完之後,竟然氣呼呼的推門要走。
“唉,你真是的…”劉富城也沒有辦法,隻有好言相勸林鵬飛,不過林鵬飛根本沒當回事,道“治不治她女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劉叔你別生氣了,我真的沒什麼的!”
“等等,你站住!你在說自己是醫者仁心?!草!”孫海濤突然所悟一般,大步站出。
“濤子,你幹什麼?”劉浩拉著。
“我幹什麼?我要罵他!媽了個逼的,老子就要罵他!”孫海濤沒來由的大罵,連林鵬飛都不明所以的露出驚異。
“哼,低級!”邵小剛不屑的道。
“好吧,我低級?哈,你以為我是因為剛剛的事罵你?你敢不敢聽我把話說完?!”
邵小剛不屑的眼神一動,示意你有屁就放,我是知識分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孫海濤沉痛的繼續說道:“我聽說過這麼個事,當年我在農村的時候,一個鄰居家的小女孩因為淘氣,鼻子臉的被驢踢了,半個鼻子癟進臉裏,昏迷不醒,他的家人急得要死,小醫院看不了,就花高價雇車到你們城裏的大醫院去救治,到了你們耳鼻喉科,開始大夫不敢收,怕擔責任,我們苦苦相求,後來讓做了很多項檢查,還包括腦袋的之後才終於同意收治入院,可是這時有個大主任推門進來,看了看女孩的情況,又看了看檢查結果,竟然不同意收治!說是讓在去別的大醫院看看!!我草,他醫院是省內最好的醫院,他竟然還讓去別的大醫院看看!當時孩子的奶奶都給那主任跪下了,可就是不收治!邵小剛,我問問你,這個大主任還是不是人?啊?”
邵小剛臉色巨變,支支吾吾,道“這很正常,鼻子癟進臉裏,腦子受損的可能性很大,我們無法全麵了解病情,不收治很正常不過!”
“草你媽的,你不收治,腦科也不收治讓回你們耳鼻喉科問問,你們支來支去的,最後女孩耽誤了看病的最好治療時機病重而死,你說你他媽的醫者仁心你仁的哪的仁心?你有人心嗎?啊?我草你媽的!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偷偷回去你們那過,正巧聽你訓那個要收治的小大夫,你說這個月的任務數到了,正常治的好治的都治不過來,這種不好治的疑難雜症還收來幹什麼?!!!”
孫海濤說到最後情緒激動,拿起桌上的茶杯對著邵小剛掄起就打。
邵小剛眼鏡被打歪一條腿掛在耳朵邊,茶水撒在頭發上,把他的齊整的頭型也整亂了貼在臉上,可是他卻步步倒退著,不敢頂嘴。
場麵一時大亂,劉浩向著自己的兄弟,根本不理這個遠房的親屬。劉富城有心去拉吧,但一聽他竟然幹過這麼狗的事,也算是對他平時的形像大打折扣。
“濤子,夠了!打這種人髒了你的手!要用腳的!”林鵬飛上前拉住發狂的濤子,一腳將邵小剛踢飛了出去。
劉浩並肩站在兩人身邊,不過被打的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遠房姑父,不好動腳。
“嗚嗚…大飛哥,那時你不在出來上學了所以不知道這事!當時小美可才五六歲啊,老可憐了!!白瞎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了!”孫海濤說到激動處,哭了出來。
“小美?是不是村裏希望小學教語文孫老師的女兒?”林鵬飛回憶往事,孫老師是自己的啟蒙老師,大學畢業本能留在城裏,但因為舍不得家鄉村子裏的孩子們沒有老師,毅然回到家鄉做支教,家鄉條件很差,為這與新婚的媳婦矛盾不斷,最後他媳婦領著孩子回了城裏,兩地生活。
“是啊,就是孫老師的女兒!唉…那次正好孫老師接小美回來住,結果卻遭了害!”孫海濤哭道“小美出事之後,孫老師家不成家,媳婦離婚老母病故,孫老師精神也受了影響,最後跳崖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