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這還十幾二十個呢。
馮繪銘其實也是想去觀看的,所以便道“中國人都知道風水,很多人試圖通過改變風水改變命運,相信一定有人聽過福地福人居這句話吧!下麵,請香港中文大學的霍仁華教授上台!”
霍仁華其實也是想去看熱鬧的,但正巧時間上正是自己做報告的時間,沒辦法隻有上台來,在不算熱烈的掌聲中,道“各位先生,女士,上午好!風水的真相就是這句老話,你要是有福分,住在風水差的地方,風水亦會隨之轉好,要是無福之人,住在風水好的地方但鎮不住,好風水一樣會自行破掉,那麼,風水是怎樣自行破掉或者改變的呢?現在就由我來淺談一二……”
尹大奎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進到隔壁房間而是衝進了洗手間,他好好洗了個臉,擠了兩個粉刺黑頭,然後支起虎牙對著鏡子左右照照認為滿意了才挺起胸膛彬彬有禮的走了出來,自我感覺挺好的,跟整理了遺容似的。
隔壁房間裏瞬間便被二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大師填滿,一個個喝著茶水看著台上,儼然就是易會大學的會分場。
邵春麗坐在台上,被林鵬飛找了個臨時的簾子擋住,跟老佛爺垂簾聽政似的,幾根麻繩係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伸在簾子之外。
一切準備就緒,林鵬飛將幾根麻繩遞到了智信大師的手中,道“表妹比較婉約羞澀,見不得生人,有請大師施展懸絲診脈妙法!”
“哈哈哈…”智信深深看了眼林鵬飛,然後動作快捷單手接過麻繩,適度的力量將繩子抻直,然後將幾根手指搭在了上麵。
現場眾人秉住呼吸,大氣都不喘一下。
“我去,非浪得虛名啊!”林鵬飛扣了扣鼻孔,暗道。
這時,尹大奎與馮繪銘二人趕了進來,見智信大師正在施展妙法,悄然坐下沒敢出動靜怕影響人家。
尹大奎壓著最小聲音捅捅林鵬飛,擠了擠眼睛,問道“你表妹在簾裏呢啊?”
“恩那!”林鵬飛也同樣小聲。
“一會兒幫哥介紹認識一下啊!”
“好!”
林鵬飛悄悄碰了下夢儀,跟特務接頭似的,低聲道“夢儀,你們方丈真有假有水平啊?”
“真有,但絕沒有智峰師叔說的那麼高深。”
“你說我們想辦法弄傻他,能不能阻止你們寺廟被承包啊?”
“這個……”夢儀猶豫起來。
“咋了?難道你跟我講的那些都是假的?難道你不想保住你們的寺院了?”林鵬飛反問。
一幕幕在夢儀的腦海裏回轉著,玄龍古寺建於宋代,距今有著上千年的曆史,雲霧山間繞,野花紅爛漫,寺院古寂清幽,正是學佛修身的上佳之地。
可是近年來智信方丈與智峰師叔不知何因,竟然心生雜亂無心向佛,他們竟然將一身修為待價而沽,隻替出得起高價者開光,祈福,超度,做法事等。冷落了普普通通的廣大百姓香客。
期間二人結識當地富商,在富商的撮合下開始頻頻與當地政府接觸,想要商業化玄龍古寺,以更多的接待進山上香的高級香客。
政府方麵的官員也很支持,並且承諾出資修建上山纜車,滑道,以及山門、台階、護欄等相關配套設置及旅店酒家等,開通旅遊專車,占玄龍寺旅遊風景區的六成股份。
“挾佛斂財”是不光彩的,但確實也是我中國大地上比較普遍的現實,寺院裏的僧人們開始抗議,開始拒絕,但智信方丈卻一錘定音將此事決定下來。
有了世俗的幹擾,千年古刹的命運何去何從呢?
夢儀思想鬥爭之後,終於道:“林小友,此次貧僧來此易學大會,實是想將此事公之於眾,以令社會關注,達到阻礙我玄龍古寺被商業化的命運。雖然自知可能收效甚微,但實在是別無他法!”
“辦法也不是沒有,夢儀大師,說實在的,像你這樣一心向佛的大和尚不多了!所以我才想幫你的!”林鵬飛壞笑道“比如說誰碰這件事就倒黴,生病,變傻之類,然後政府那邊也是一樣,誰沾上誰倒黴,有去寺院考察的,你們就整點鬼啊神的嚇他們,就說是佛祖怪罪不就得了!”
“林小友,真是足智多謀啊!不過智信方丈修為不淺,你剛剛那張符咒也許效力不夠!”
“哈哈,想讓人暈迷或者變傻何必符咒,拿棒子一打最省事!不過呢,咱們都是斯文人,當然得講點策略了!下麵就是第一步,讓他變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