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易學交流會頒獎、領紀念證書的日子,下午閉幕式之後各路學者、術士、姓名策劃師之類的都將各奔東西,下次大會相聚,將是幾年之後了。
一大早,幾名資深學者不知是怎麼想的叫嚷著聯名找到大會主辦方馮繪銘,要求以國家和大會的名義讓林鵬飛公布所學本領以供學術研究,學者們同時答應可以聯名上報國家,保證給林鵬飛一部分合理的經濟補償,甚至通過考核的話,得到重用報效國家也不無可能!
馮繪銘滿臉苦笑看了眼馬雲。
馬雲則冷冷的笑道:“別說林鵬飛是個放浪不羈的性格,就算不是,難道你們認為誰會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隨便告訴別人?”
學者們搖頭晃腦,說一切為了國家利益,要懂得犧牲個人利益的嘛!
馬雲嘿嘿一笑想起往事,心裏暗罵了句滾便不在理他們被孫女拉著吃早餐去了。
餐廳裏,呂化騰,馬雲和最後趕到的馮繪銘及台灣的命理策劃師陳義霖,也就是昨天講姓名學與人生那個文質彬彬的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幾人是圈中多年好友,他們邊吃邊小聲議論著什麼,話題沒有離開林鵬飛,目光沒離開入口處。
不大一會,尹大奎到了,餐廳裏的目光全部望向了他,和他的身後。
令人失望的是他的身後空空如也,林鵬飛沒一起來…
不過尹大奎因為昨天的表現以及跟林鵬飛是朋友的關係,也算是萬眾矚目了!幾個學者立刻如老狗見了香肉一般,圍了上去。
呂化騰馬雲等人搖了搖頭,詢問的目光望向馮繪銘。
馮繪銘當然知道怎麼回事,苦笑道“我找那小子一早上了,打電話不通,不知道去哪了!”
“什麼?他走了?你怎麼沒留住他!怎麼能放他走呢?”馬雲氣道。
“老馬?你…”
馬雲光棍的道:“你們幾個別這眼神看我,雖然我被他收拾了,但我老人家輸得心服口服,我欣賞的是他這個人才,說不得,我還想把孫女介紹給他當對相呢!”
“爺爺,你胡說什麼呢啊!”馬兵兵滿臉羞紅。
這時,馮繪銘來了個電話,電話裏的人說自己昨天雖然多喝了兩杯,但莫名奇妙的特別貪睡,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早上起來發現練功服不見了。
身為大會主辦方之一,馮繪銘是了解各位來賓信息的,這個打電話來的人是河南名人,號稱鐵口直斷鬼見愁,眼神有些不大好使。他的房間被分配在九樓,離林鵬飛的房間很近……
幾個學者圍著尹大奎不依不饒,想問尹大奎到底是不是修練過什麼奇門功夫,才有能力能聞到死人的味道。
尹大奎當然沒學過什麼功夫,隻能如實回答自己是做白事生意的,能聞出死人的味道這個特殊能力也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會了,根本沒人教過自己。
一學者驚歎不已:這可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員啊,你們怎麼看,有沒有可能尹大奎他鼻子的結構跟我們常人的不同?有沒有研究價值,需不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呢?
尹大奎一聽就怕了,罵道“常人?你們還知道自己也是平常人啊!老子鼻子又沒整過容墊過鼻梁研究個屁!”說完之後,從學者群中逃出,正巧看見呂化騰等人在向自己招手,便坐到了他們的桌上。
呂化騰等人跟他客套了幾句,自然問起林鵬飛的事來。可是尹大奎其實也是第一次見林鵬飛的,關於林鵬飛的一些事跡也是聽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孫海濤說的。
謠言、事跡之類的東西就怕傳,尤其這話的根源是孫海濤那個大嘴貨。所以如今再從尹大奎嘴裏說出來,林鵬飛的事跡已經不是事跡,叫神跡!眾人聽著心裏簡直如萬隻草泥馬狂奔一般,震撼。
原來林鵬飛他爺爺當年是位神仙。
原來林鵬飛光屁股尿床的時候就學成了仙法,以至尿得很遠。
原來林鵬飛少年時便手拿法寶封過千年龍脈上的地煞老妖,救過上萬人。
原來林鵬飛手拿法寶鬥過學校裏的千年女鬼,然後讓女鬼徹底的愛上了自己。
原來林鵬飛曾經借太上老君八卦爐火燒過惡人占地萬畝的燒紙之廠,以至地下亡魂沒有零用錢花達半年之久。
原來林鵬飛前不久閑來無事布陣鬥東海黑龍的時候兩敗巨傷死後還魂,現在的林鵬飛是身上帶著百年難愈的內傷的,不然的話哪能手段這麼弱…
等等傳說被孫海濤傳得都神了,至於什麼改風水算命之類的小兒科尹大奎都認為根本不值一提。
“啊?聽你這麼說,那林鵬飛還是人嗎?”馬兵兵目瞪口呆滿臉崇拜。
“鵬飛的確有非人之能!”馮繪銘道“我親眼見過!隻是不便與你們說罷了。”
“林鵬飛當然不是人,他是受傷的神仙!”尹大奎嚴肅的道“跟你們說句實話吧,昨天李東州死的時候我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感覺說了你們或許不懂,那是我多年白活兒工作的從業經曆所領悟到的…昨天有地府的人來過!那人一來林鵬飛就出去WC了。”低沉的語氣聽得大夥頭發根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