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了電話,大包小包拎了不少北京特產,林鵬飛又買上兩瓶好酒兩條好煙外加給師兄嫂子買的一套護膚品便打車到師兄周振生家做客。
周振生待林鵬飛有如子侄,這是林鵬飛第一次登門拜訪自然馬戶不得。
到了周家,周振生的妻弟,省城做生意的許文發正巧也在,而周振生的妻子許文傑正在準備酒菜,上初中的兒子周敏軒在裏屋寫作業。
周振生給妻子兒子和妻弟隆重介紹了林鵬飛,說他今後就是自家的親人。
林鵬飛很感動,周振生與許文發心情也不錯,加上許文傑可口的飯菜與熱情幾人自然多喝了幾杯。
許文發如今自己下海做生意,他曾經是省城區分局刑警大隊的,小周振生幾歲,當年跟周振生是在一次業務培訓班裏認識的,兩人都是比武高手脾氣又對味,就是那時,許文發將老姐介紹給了周振生,兩人一見鍾情,之後便喜結連理這一過就是將近二十年。而許文發則因為執行任務的時候失手打死了個吸了毒紈絝公子哥而被迫離開了公安係統。
提起當年的往事,許文傑狠狠的橫了眼周振生說跟了你後悔透了,便進屋陪兒子寫作業去了。
“哈哈哈…後悔?文傑就是嘴上硬!”周振生今天格外高興,跟許文發說別看這小子說是我師弟,其實真練上進入狀態了咱倆都不是個。
“什麼?他能這麼厲害?那有機會我可得討教討教!!”許文發深知姐夫在拳法搏擊上的厲害,平常人十個八個近不了身,就算是練過的三五個也占不到便宜。
“哪裏哪裏…”林鵬飛說話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因為他看到許文發的額頭晦暗發青,隱隱泛著血光之色。
畢竟是第一次見麵,這些話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許文發很豪爽,聽說林鵬飛馬上大學畢業正麵臨擇業,立刻拍著胸脯答應周振生,說:“姐夫你放心,從今往後鵬飛是你的師弟也就是我的親弟弟,你就放心吧,我在省城還有些人脈,安排個工作一定沒問題!實在不行到我公司當個人事經理或者財務經理吧!不會不要緊慢慢學就成,有自己人在我也放心!對,就去省城吧,總比窩在小城有發展!”
林鵬飛看得出他的誠意,但隻是笑著感謝,並未表態。
趁許文發上廁所的機會,林鵬飛悄悄告訴周振生自己的發現。
“那可怎麼辦?還葬衣冠塚嗎?”周振生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了解這個內弟,道:“文發當過兵,見過血,又曾經是刑警隊比武的技術能手,所以他對那些神啊鬼的很不感冒,能行嗎?鵬飛,你可得幫幫他啊!”
“師兄你放心,我當然得幫忙!隻是聽你這麼一說他不一定會配合啊!而且他的情況跟你當初還不一樣,葬衣冠塚你忘了當初我不讓你吃牛肉狗肉之類的,我怕他不當回事!而且他的情況比你當初的情況要嚴重!血光已成,三日內必然應驗!”林鵬飛道。
“啊?!這,這可怎麼辦!鵬飛你得救命啊!!”周振生跟內弟的感情很好,比親兄弟更親。
“做生意的不信鬼神還真是少見!”林鵬飛本想問許文發身上是不是佩戴了觀音或者如來之類的佛像,到時候自己給佛像開個光,便有逢凶化吉的作用。但想到那一抹血光的顏色已然不隻是煞氣那麼簡單了,不死也是生傷。
“這樣吧,我畫道靈符,你想辦法讓他貼身戴上,戴好!無論如何必須符不離身,相信定能逃過這一劫!”林鵬飛想了想,道:“筆墨紙硯,朱砂!有沒有?”
“有有有!這些東西都有!”周振生解釋道:“你嫂子有醫院藥局的同學,前幾年買過回朱砂配中藥,剩了不少!保真保純!筆墨紙硯也有!”
“好,事不宜遲,能省的程序就省了,我這就畫符!師兄你幫我找個清靜的屋子。”林鵬飛雖可淩空施符,但淩空施符對許文發這種血光之災並不適宜,而且當事人也不一定配合。
周振生立刻進屋跟許文傑溝通,許文傑找了警察當丈夫出生入死見得多了,為保丈夫平安平時就信佛,逢初一十五的家裏是要上香的,現在聽說弟弟有災,哪裏能不積極配合。
周敏軒樂壞了,因為作業不用寫了,被攆出去上網。
轉眼間,筆墨紙硯,朱砂便準備好了,林鵬飛衝周振生使了個眼色,周振生立刻會意,讓妻子出去穩住小舅子。
前文就曾經說過,畫符的說道很多,程序更加複雜,而平常的筆墨紙硯更加不合規矩會令符咒威力大打折扣。但好在林鵬飛修為已經極高,有信心彌補這一切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