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消息則讓洛央渾身狠狠一擲,手瞬間緊握成拳,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到她平很是平坦的小腹上,咬牙問道:“這孩子,多久了?”
“回王爺,還不到兩月!”
“去準備一碗墜胎的藥,這個孩子,不能留!”洛央冷眸吩咐,聲音很冰冷,仿佛來自古老的寒洞。
軍醫快速的抬頭訝異的望了一眼,然後再看向正昏睡的越離,滿是不解,也有絲的遲疑,但是,卻也照吩咐去做了,“老臣這就去。”
洛央死死的盯著越離的腹部,她是他心愛的女人,怎麼可以懷上別人的孩子,不,不可以,絕不可以,那裏,隻能孕育他的孩子,所以,她現在的這個孩子,一定不能留。
不一會兒,軍醫便端了碗湯藥過來,烏黑的濃藥還緩緩冒著熱氣,替到洛央的前麵,道:“王爺!”
洛央回眸,望了那湯藥一眼,並未接過,對軍醫吩咐道:“施針將她的經脈封住,使她不能再動武。”
回眸再望向越離,阿離,既然你自己來了我這裏,那麼,便別再想從我身邊逃開,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把你的留在身邊。
軍醫深深的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洛央與越離,然後點頭道:“是,王爺。”
再將湯藥放到床邊的櫃子上,取來銀針。
洛央看著軍醫將那幾根細小的銀針紮進越離身上幾處穴位,然後抬手道:“你們都下去。”
“臣先行告退!”
軍醫行了下告退禮,然後再望了一眼那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便退下了。
座至床上,將越離抱起,讓她靠到他的懷中。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希望著能將她這樣抱在懷中,可是,沒想到,如今成了真實,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看了看櫃子上那一碗湯藥,湯藥中的白瓷勺子在蠟燭的照耀下,在烏黑湯藥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刺眼,深吸了一口氣,再將目光移向她的腹部,這個孩子,於公於私,他都絕不能留,阿離,莫怪我狠心,錯就錯在,他不該是冷澈的孩子。
拿起瓷勺,勺了一勺湯藥,然後蹺開越離的嘴,往她口中送去,接觸到苦味,越離促眉下意識的抗拒著將藥吐出,洛央皺了眉,再勺一勺送進她的口中,然後有經驗的抬手封住她的嘴唇,直到她及不情願的將藥吞下。
碗中的湯藥,很快便見了碗底,於是,他才放下瓷勺,在她的臉上心疼愛憐的親吻了一下,好在現在孩子還隻有一個多月大,在夢境中便能拿掉了它,她不會感覺到痛苦。
抱著她的手收緊,滿是歉意的在她的耳邊道:“對不起!”
他想,她醒來之後,一定會再次恨死於他,可是他真的無法容忍,她懷著別人的孩子,所以,即使她在恨,也不後悔這樣對她。
阿離,希望你能明白,一切,都隻是因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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