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蘇澤和克勒溫正是第一次正式交手,不過結局已經在蘇澤意料之中他輸了,三局全都敗北。
克勒溫的長處不光是速度,還有精確性和預判,這對反應能力的要求極高,但是他偏偏就是能輕鬆做到。
不過雖然蘇澤輸了,但是還是獲得克勒溫肯定的評價。
蘇澤的領悟力和天賦都讓克勒溫和威爾感到驚訝,那種比天才還天才的學習能力甚至有些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晚上九點,蘇澤回到了房間,此時莫歸人還在看書,蘇澤隱隱的看出,他有一絲焦慮。
“沒關係的,慢慢來。”蘇澤輕聲安慰。莫歸人抬頭看了蘇澤一眼,欲言又止。
隨後,昏暗的白熾燈泡閃了閃,就熄滅了,監獄再次陷入了昏暗。
蘇澤摸黑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這是他養成的一個習慣,晚上來這裏喝水,每天早上起床喝一杯涼開水,然後出門訓練。
在床上躺好,蘇澤盯著天花板,等待著莫歸人的鼾聲響起,但是今天莫歸人似乎有一些異常,他很安靜,這代表他並沒有睡著。
“蘇澤,要聊聊嗎?”下鋪傳來莫歸人的聲音。
“聊什麼?”
“聊聊你。”
“聊聊我?我有什麼好聊的,隻不過普普通通的一個獵人而已。”
“是嗎?感覺你和威爾還有典獄長關係不錯。”
“他們兩個人都很好。”
“哦。”
……
第二天,七點整,哨聲響起,囚犯們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房間裏走出來,但就在這時,玻璃破碎的聲音驟然響起,讓獄警愣了一瞬,隨後他大喊:“怎麼回事?誰在搞什麼?”
“有人死了!”有人大喊。
獄警連忙趕上去查看,一具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的室友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獄警很快就認出來了,躺在地上的人叫做蘇澤,是典獄長和威爾的好朋友之一,他急忙伸手談了談蘇澤的鼻息,不出所料,呼吸已經停止了。
很快,威爾就趕過來了,他看著地上的屍體,臉上的溫和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陰鬱。
屍體很快被運送到了醫院裏,醫院對屍體進行了全麵的剖屍檢查但最終什麼也沒有查出來,他很健康,器官也沒有病變,於沒有人知道死亡的原因。
隨後就有人聽到,典獄長和威爾大吵了一架,吵得極其激烈,最後兩個人不歡而散。
而借著這個由頭,監獄也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違禁品掃蕩檢查,並且加強了對犯人的監護工作。
而蘇澤的屍體,在解剖完成後於礦場進行了火化,圍觀者眾多,但不是哀悼,隻是看熱鬧。
這座監獄裏,大多數人都經曆過無數次的生死,所以死人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於是一個星期後,這件事情就已經不再被人提起了。
蘇澤這個無足輕重的人也被大家淡忘了,就連威爾也重新將注意力投入到自己的競技隊伍之中。
這一天,莫歸人有來到了雜物間,那個叫特希爾的人正在這裏等他。
“做的很好,我親愛的神學家。”特希爾露出輕快的笑意,他甚至還沒有出手,隻是許了一些空洞的願望,就讓這個神學家殺死了目標,這次的暗殺讓他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