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克裏空莉島觥籌交錯,慶祝著一個傀儡的誕生,而弗雷德家族的山莊裏,卻是一派寂然。
今天一代傲視商界的梟雄威爾,終於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後一程,他的葬禮上參與者無數,擠滿了整個墓園。
這些人大多都是普通人,小企業家,基金會會長,甚至還有學生和清潔工。他們默默地望那口樸實的棺材緩緩的下葬,每一個人都哭的一塌糊塗。
他們都是接受過威爾幫助的人,有些人至今為止依舊活著都是因為威爾的原因。
但是現在威爾離開了,很快他將化作枯骨,歸於塵土。
蘇澤離開葬禮現場的時候,葬禮還是一派燭火通明,大家在黑夜裏長久的靜默著。
回到了弗雷德家族的山莊,蘇澤來到了回到了威爾給他分配的房間,距離威爾的寢室很近,隻有幾步之遙,門上的彈痕依在,地上的血漬也依然。
蘇澤沒有開燈,他就靜默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把短管左輪,這是威爾的佩槍。
彈巢在手中轉,轉,轉,蘇澤的心事也跟著一起旋轉。
過了片刻,門被輕輕的叩響了,蘇澤沒有說請進,但是門還是被推開了,一起湧入的還有微冷的風。
來客沒有打開主燈,隻是開了副燈,昏暗的棕黃色燈光亮起來,光線曖昧。然後一雙纖細的手還上了蘇澤的腰。
“幹什麼?”蘇澤想要站起了,卻輕輕按在了椅子上。
“別動,是正事。”背後傳來薇月的聲音,她拉出一條軟尺為蘇澤測量腰圍,然後又轉到正麵衡量胸圍和肩寬。
但是做完這一切,薇月並沒有離開,而將臉湊了過來,湊得很近:“為了你我可吃了不少苦。你得補償我。”
“你也是在幫威爾啊。”
“我不想要威爾叔叔補償我,隻想要你來。”
“我說了我對貧乳幼女不敢興趣。”蘇澤淡淡的說。
但這一次薇月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湊得更近了,她說:“你知道嗎?其實你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很……吸引人的那種。”
“總會讓人想要去了解,但是你又從來不願意袒露什麼,你想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卻從來都忽略自己,想必能夠成為你的妻子一定很幸運吧。”
“你想太多了。”
“不管我想沒想太多,我是來拿我的補償的,你知不知道和努埃爾在一起有多痛苦?”
蘇澤想也是,自己連一分鍾都忍受不了的努埃爾卻讓薇月足足忍受了半個月,確實算是一種折磨吧。
“好吧,要我怎麼補償你。”蘇澤服軟了。
“閉上眼睛。”
蘇澤乖乖閉上。
然後薇月的嘴唇在他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絲絲的甜味,就像是某種糖果一般清甜溫潤。
“好了,提前說一下,我可不是喜歡你,隻是在利用你,現在我們是親密的好朋友了,你也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對。”蘇澤默默的歎了口氣,對這個女孩詭譎的作風表示無語。
“嗯,那麼晚安。”
“晚安。”
這天,蘇澤早早的就睡了,而此刻努埃爾還在返程的飛機上,他腦子裏還想著成為家主之後和薇月共享榮華富貴的日子,但是卻不知到薇月隻是蘇澤派去控製他的角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