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堯看看周圍,見有不少人看向這裏,他撓撓頭,站在那很尷尬。
“還打噴嚏嗎?吃兩片藥預防一下。”
黃莉遞上手中的感冒藥。
“別玩了,跟我們走。”
王佳佳帶頭向外走去。黃莉好像沒事人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拍拍遞過藥的手,跟著走,就好像她是專門給肖堯送藥的。肖堯無奈,也就隨她去了。
操場上,三個一團,五個一夥,認識的,不認識的就在哪說開了:
“那小子誰阿?一個美女給他送藥,一個美女約她聊天,看他好像還依懶屈願的不想去,太嘚瑟了吧。”
“誰讓他沒事去招惹公主啊,王佳佳就在邊上,他也敢,真是勇氣可嘉。這回要倒黴了,搞不好雞飛蛋打,一個都沒了。”
“你們不知道吧,王佳佳和肖堯是定的娃娃親,說畢業就辦事,日子都下了。現在又去招惹黃莉,我看他這回怎麼死。”
“如此美女,今生得一足矣,貪得無厭,隻會惹火燒身。”
身後的這些議論,與肖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他現在還不知道兩女此來相邀,到底意欲何為呢。
看黃莉那情形,根本不像是前來興師問罪,王佳佳倒是怒眉瞪目,完全不對。方存建從那時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人,不知他看到信被燒了,是何感想。
“你說,那信到底是怎麼回事?”終於到了上次的水渠旁,王佳佳立即問道。
“信?你是說她燒的信?你怎麼問我啊?她燒的,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肖堯指著黃莉,死不承認。常言道:裝孬不折本。他把禍水往黃莉那引。
“肖堯,你別指我,不是我要問你的,我也不問你,我就是問也問不出什麼。知道你講義氣,不會出賣朋友,是佳佳非要問你,你說與不說,與我無關。”
黃莉一推幹淨。
“你說你不知道,那為何她燒信看著你?說話也是警告你。”王佳佳看肖堯裝傻,就指出要點。
“就是啊,她燒信看著我,還警告我,我沒管那麼多啊,反正信不是我寫的,她燒不燒我管不著,至於看著我說話,我不能不給她看吧,大家都是挺熟的。不是我寫的信,警告的當然也就不是我。我也就不當回事。”
狡辯,很是合理的狡辯,肖堯暗暗佩服自己,真是太有才了,這話都能說出來。
“我聲明一下,我那警告的話,不是針對信是誰寫的,是針對信是誰放到我桌子裏麵的行為。”
黃莉說話時,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肖堯,看得肖堯有點發慌,但還是強作正經。
“我哪知道信是怎麼到你桌子裏麵的,你看著我,想陷害我啊?”
肖堯有點發虛了,雙手連擺。
“我敢肯定,信是放學後,上課前放進去的。你有能證明你不在場的證人嗎?”
黃莉看著肖堯在那耍賴,心裏想著,真的好可愛啊,連耍賴皮都那麼帥氣,可表麵上還裝的很嚴肅。
“我有啊,放學我就回寢室了,小不點打飯來吃了一半,就有人說你掉水裏了,我就跑去了。他就可以證明。”
“除了他,你再找人,他證明不算。”
黃莉一口拒絕肖堯的證人。開玩笑,小不點,那就是肖堯的鐵杆又鐵杆,找他證明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