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堯看到一幫歹徒,轉眼見跑得無影無蹤,他也不去追了,彎腰撿起歹徒沒機會拿回的匕首,回到何碧香她們身邊。
“小弟,他們沒傷著你吧?怎麼突然就跑了?”
“姐,我好著呢,估計是被小丫頭喊跑了。”
“你...”
眼看夏雪和肖堯又要針尖對麥芒,何碧香趕緊把他倆勸住,而靜兒再次對肖堯手裏的匕首,產生了興趣。肖堯沒在意,他還在警惕的四下環顧。
“大哥,勝負未分,為什麼要撤啊?”
“是啊大哥,雖說點子有點紮手,但我們都還能打,鹿死誰手還很難說呢。”
分散逃跑的一眾歹徒,陸續彙集到一間屋子裏。幾個小弟不解的在問光頭老大。光頭看著他們,故作神迷的說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以後出去踩盤子,都把招子放亮點。今天我們是遇到硬茬了,最少是一個師門的師姐和師弟二人在場。”
“大哥說的不錯,我聽到了那個女孩的喊叫,正要過去下手,看到你們撤了,就沒敢輕舉妄動,後來我也隱約到了那小子,喊師姐了。”
沒聽清楚就不要亂說話才對,但這話正附和了光頭的猜測。這時那個手被打斷的飛賊,也隨著兩人進來了。光頭老大要他說說搶包的經過。他有點後怕的回憶道:
“我是在小飯店吃飯,遇到他們的。我看他們穿著光鮮,估計油水不小,就尾隨他們前行。經過觀察,我發現他們提的帆布包,外表有棱角,我就懷疑是一捆錢,裝在裏麵形成的。提包的是一個右手打著吊帶的女孩,看得出,她是幾人當中最大的。”
飛賊說道這裏,端起桌子上,不知是誰喝過的茶水,痛快的喝了一口,接著說道:
“我故意從他們身邊走過,用手碰了一下提包,我就確定那裏麵是錢了。還是不少的錢。我去找了孬逼,叫他在那前方埋伏接應,一切準備妥當,我才去搶包。我的手後就跑,可那小子跑的太快,就快追上我了,孬逼急得出手,他不但沒攔住,還被一拳打傷,放倒在地。我也被他追上,一掌斬斷了手腕。提包和我都被他抓回去了。還有最小的那個女孩,應該也是練家子,她很喜歡我那軍刺,一般小女孩,碰不敢碰。”
“看來是一個師門出來的,那個大師姐受傷,肯定也是被練家高手所傷,我們就不要再去觸他們的黴頭了。這兩天,叫小弟們都安生點,他們是過江龍,呆不了幾天的。”
“大哥,我們傷了三個兄弟,啥也沒撈著,還丟了我的匕首,就這麼算了?”
“那你還想怎樣?不是我見機的快,你也會被打傷,小不忍則亂大謀。那個小姑娘,你都未必是她對手,還有什麼可說的?帶他們去醫院看看吧。這件事,都特麼別提了,晦氣。”
這邊光頭偃旗息鼓,不敢再來找茬。肖堯這裏卻還是放心不下,他迅速問人,找到一家私人暗地開的黑旅館,要了個大間,幾人安頓下來。
肖堯這次沒有答應靜兒再次要玩匕首的請求。隻讓他們三人,呆在屋裏不要出門,自己到外麵查看查看地形,又回到房間。他看何碧香投來關切的目光,隻好解釋道:
“姐,按理說,賊不走空,他們今天沒得手,還被我傷了三個人,在我看來,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有沒有人暗中盯梢,我們還不知道。我們沒了介紹信,隻能住這黑點,今晚,我們都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