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沁源在人群當中,憑借著靈活多變的走位,左突右撞,終於是在牆角發現了周浩然。
“浩哥,趕緊溜啊,還在這幹什麼呢?額,你怎麼了,哪裏受傷了?”楊沁源這才發現周浩然用肩膀靠在牆壁上,臉色有些難看。
“沒,沒事,剛才跑了兩步,岔氣了!”周浩然深吸一口氣,示意兩人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楊沁源自然不會有異議,隻是他沒發現,周浩然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似乎並不是岔氣了那麼簡單。
周浩然捂著腹部,眉頭擰成了麻花,心中暗道,自從上次與人拚鬥之後,他就隱隱感覺到身體裏麵出了問題,一旦自己運功發力,丹田處就會傳來針刺般的疼痛,而平時的時候除了總是口幹舌燥之外,脾氣也是越來越差,周浩然猜測這十有八九是自己所練習的《葵花寶典》所致,隻是苦於尋不到高人指點,隻能強行忍耐。
楊沁源攙扶著周浩然,往人群外麵擠,一邊還說道:“浩哥,這下你可要出名了,方明他們果然厲害,他們老大葉文祥帶的人,已經把那個瘦馬打的找不著北了,哼,看以後在學校裏麵誰還敢欺負咱們!”
周浩然嗬嗬一笑,說道:“這才隻是剛開始而已,慢慢來,不急,走吧,去跟他們彙合!”
而此時場上的形勢果然如楊沁源所說的那樣,雖然還沒有一邊倒,但明顯瘦馬那批人已經快不行了,被打的節節後退,給逼到了一個角落裏麵,做著最後的負隅頑抗。
與此同時,葉文祥非常老練的衝開人群,尋到瘦馬倒下的地方,指著瘦馬哈哈大笑的說道:“還不跑,更待何時?”
說著,葉文祥抬起腳,照著瘦馬的腦袋就要踩下去,誰知那瘦馬突然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呲牙咧嘴的罵道:“葉文祥,你個下三濫的貨,有種咱們約個地方再戰!”
敢情這瘦馬剛剛是在裝暈,若不是葉文祥識破了他的偽裝,還真讓他給蒙混過關了。
“哈哈,瘦馬,我知道你就這點出息,怎麼樣,我濱東會的實力,你可領教明白了?咱們也別下次了,今天就了結了吧,否則傳出去,讓別人誤會我們濱東會投鼠忌器,不敢把你怎麼樣!”
瘦馬臉色陰沉,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栽在這了,但是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將會要麵臨那個人的怒火,瘦馬神經質的咯咯笑道:“等那個人來了,你們全都要死!”
葉文祥冷哼一聲,說道:“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救你!”
說著,葉文祥拎起一根鐵棍,想也不想的就朝瘦馬的腦袋砸去,這一下要是砸實了,隻怕瘦馬這輩子都要於病床為伍了,可見這葉文祥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這一出手,心狠手辣可見一斑。
與此同時,遠處的周浩然突然心生警兆,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空中,臉色頓時一變,他急忙出聲示警:“小心!”
但是已經晚了,葉文祥一聲慘叫,他舉在空中的手臂,自手肘處,被齊刷刷的削去一半,另一半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空中血水飛濺了一圈,葉文祥痛苦的倒在地上,人已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