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抱著玩偶倒是開心了,可喜小冬還是在那裏苦著個臉,一言不發地思考著。饒白榆見狀掐了喜小冬一下。“跟本小姐做舞伴有那麼委屈你嗎!”
喜小冬就算是再怎麼不濟也能聽出來饒白榆語氣中的不滿和慍怒,連忙柔聲哄道。“不不不,和你做舞伴我高興還來不及。”聽聞饒白榆哼了一聲別開臉,可臉上卻有了一絲笑意。
蘇七湊到饒白榆身邊,饒白榆看了蘇七一眼。“怎麼?”
蘇七笑了一聲,對饒白榆做了個側過來的手勢,饒白榆把身子又朝蘇七湊近了些,蘇七趴在饒白榆肩上,在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你是不是……”
“喜歡他啊。”
饒白榆聽後一把把蘇七推開。“胡說八道!”周圍的人都把視線轉向兩人,饒白榆的那一聲真的驚到了他們。
蘇七也不說話,笑著回到了向季晨身邊。向季晨看到她滿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她問了什麼,他也是個明眼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些蛛絲馬跡。饒白榆這樣大小姐居然會主動要求和別人搭檔,這本來就已經不對勁了。
饒右看著孟小冬,繼而笑了一下。
台上的遊戲很快結束了。經過片刻的休息閑聊迎來的就是舞會。向季晨對蘇七做了個邀請的手勢,便和蘇七兩人踏進了舞池。蘇七雖然會一點,但終究還是會出錯,時不時踩到向季晨的腳,每次都下意識看向他的腳生怕踩到他。一來二去的分心拍連腳上的動作都慢了幾。
向季晨單手一用力把蘇七往自己胸膛貼近了點,將頭靠在她的耳邊。“不要分心,看著我跳,我的鞋子可沒有我這個人好看。”
蘇七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我還真就覺得你的鞋子比你這個人好看。”
饒白榆在一旁聽到這些話酸溜溜地說道。“喜小冬,你把我抱緊點,要不然我等會兒要是一不小心摔了誰負責。”
兩對陸續跳完回到了休息區,幾個大男人都靠著沙發背坐著,麵色有些陰沉,唯有閆子晨一口一口悠閑自在地抿著酒。蘇七催了催他們趕緊去跳舞,卻一個個都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動也不動。
在心裏醞釀了好久,三對才踏進舞池,舞池裏的人都自動為他們讓了片地方,停下來看著他們。“原來學生會的人都喜歡這樣玩啊。”
饒右和亦書可謂是最淡定的兩個人了,臉上掛著紳士般的微笑。
音樂聲止住了,舞池的燈光驀然轉向閆子晨,所有人的視線也都隨之看去,不僅是周圍的人不明覺厲,就連他們學生會的也不知道搞什麼名堂。
樓上有一個黑影,倒了一桶的冰水下來就急忙跑了,閆子晨的頭發到鞋腳都濕透了,白襯衫也無能幸免,發絲上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閆子晨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跡,仍是處事不驚的樣子。
“這學生會在搞什麼啊?”“閆子晨居然當眾被潑水了,城南一大新聞啊。”“會長你不去追一下那個人影嗎?”“要我被當眾潑水我可沒這麵子。”“真像一個落湯雞。”四周的議論此起彼伏。
蘇七看著這一現象沒吭聲,看著那個黑影逃走也沒有去追。所以說,信上說的懲罰就是這個?讓不可一世的學生會長當眾出醜?
閆子晨接過南希遞來的手帕,擦了擦雙手走到禮台上,在麥克風前開口。“剛才這隻是一場娛樂,是學生會特別準備的。”扶了扶眼鏡,就下台走到了特殊通道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