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是勸暗裏是又往火裏澆油,楊子智本不知大家在說此事,現在聽說蘇婉兒給他戴綠帽子,氣得直大吼:“你個小賤人,竟然敢背著爺偷人!”
他不過輕輕一掙紮,就擺脫了楊君義與楊君輝,衝上去又要給蘇婉兒一巴掌。
“住手!”
楊老太君見他鬧得不像話,一時氣不過,把手中的拐杖朝他扔過去。
咳,楊老太君常年練就這一手,使起來特麼順溜,楊子智更是在她喊時就留意了,瞧見那拐杖砸過來,趕緊往邊上一跳。
“祖母,您老就省點力,別再使這招了,不管用!”
楊子智躲開這拐杖後方才勸楊老太君。
夏語不知何時悄悄地走到了木柔桑身後,小聲嘀咕道:“這也太不像話了,少奶奶,姑爺打發人回來了,說是等會子就到。”
木柔桑歎了口氣,都說媳婦難為,楊老太君又何嚐不是為這一大家子操碎了心,如今屋裏亂著一團,而楊李氏與楊金氏這兩個使暗手的卻是不吱聲了。
她走到楊老太君身邊,伸手輕輕扶住欲起身的楊老太君,說道:“祖母,子軒打發人回來了,說是等會子就回了!”
楊老太君這才醒悟過來,經這幾人一鬧,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楊子軒也快回來了,便又問道:“那王爺呢?不是也說打發人去尋他了嗎?”
木柔桑忙答道:“先前孫媳瞧著這事兒能在內院辦了就辦了,再說父王瑣事纏身,若屋裏的事真大條了,到時再去找父王吧!”
她知道便是鬧要分家,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定下來的。
楊老太君歎氣暗自傷神,楊君義是庶子與她而言沒啥關係,隻是楊君輝這邊還得好好思量著才行,即要叫楊子智、楊子軒不吃虧,又要叫楊君輝得了好,真正是兩頭難。
楊君義見楊老太君說了老半天,也沒說要去搜蘇婉兒的院子,便道:“母親?可是要等三侄子回來?”
“你說呢?”楊老太君沒好氣地回答,當她這老太婆不知道嗎?最巴望著分家的怕就是楊君義了,哼!惦記她兒子們的家產,真是做夢!
木柔桑瞧著這事情鬧得真煩人,又見得蘇婉兒狼狽不堪,便使了小丫頭去打了水來給她洗漱一番,楊子智在那邊還惦著先前說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沒有養野漢子?”
蘇婉兒原是想發火,跟著她來的墜兒卻是暗中扯了她一把,又輕輕搖搖頭,提醒她先忍下這口氣。
“沒有!”
蘇婉兒現在最怨恨的人便是楊子智了,若不是他無情無義,她又怎麼覺得銀錢最是可靠?
“你說呢?”楊老太君沒好氣地回答,當她這老太婆不知道嗎?最巴望著分家的怕就是楊君義了,哼!惦記她兒子們的家產,真是做夢!
木柔桑瞧著這事情鬧得真煩人,又見得蘇婉兒狼狽不堪,便使了小丫頭去打了水來給她洗漱一番,楊子智在那邊還惦著先前說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沒有養野漢子?”
蘇婉兒原是想發火,跟著她來的墜兒卻是暗中扯了她一把,又輕輕搖搖頭,提醒她先忍下這口氣。
“沒有!”
蘇婉兒現在最怨恨的人便是楊子智了,若不是他無情無義,她又怎麼覺得銀錢最是可靠?
若非他三言兩語不對付,便動手打人,她又如何會心灰意冷,隻想等懷個娃兒,將來就守著娃娃過一輩子。
楊子智見她說得底氣十足,毫無半點心虛,一時也拿不準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大伯,你們可是有證據?”
楊金氏卻不依了,在一旁諷笑道:“喲,我說大侄子,你媳婦變賣祖宗留下的東西,這便是不敬,後又得了銀錢卻瞞著你,其心可誅,再說,這銀子還姓不姓楊還得另說。”
楊子智本就是個草包,被楊金氏這麼一說,他又覺得便是蘇婉兒不背著他偷漢子,那這銀子也是被她拿去肥了娘家。
這般一想心裏便十分不得勁,遂又追問道:“那銀子呢?我娘掌家那會子,雖聽說常常一年隻能混一年,但也沒聽說窮到要變賣祖宗們留下來的好東西。”
“我哪知?今兒來便是為了這事,若非有人無意間瞧見,咱還當那籠子裏的蝦子,傻不啦嘰的聽她擺布呢!指不定再拖些年,這贗品一事便要叫你大伯與三嬸家背了這黑鍋呢!”
木柔桑不著痕跡的掃了她一眼,這楊金氏不過是幾句話就能生出一堆事來,她還是要防著些才好。